在新世界度过的第二个夜晚非常平静,可是蒋玉成完全没睡着觉——当然这纯粹就是他自作自受。为了便于防御,小分队的所有人都被要求在蒋玉成划定的工事圈内过夜,这样一来他就必须跟妹子睡在一间屋子里。不出所料的是,躺在他身边的是瓦莲娜。
我们的男主人公因此在理智和情感的夹缝中挣扎了一夜:这么可爱,这么漂亮的妹子睡在身边,如果不动心简直就是男人失格。但是,只要仔细想想就知道:对瓦莲娜下手的危险性远远高于跟十来个白匪作对。因此在瓦莲娜早上醒来的时候,她看见的是蒋玉成的黑眼圈:
“看来您昨天晚上休息得不好啊。”
“嗯,”蒋玉成故意套近乎说,“都是你的错,把呼出来的气都吹在我脸上了。”
“是吗?”瓦莲娜却没兴趣跟他逗咳嗽,直接走了出去。
现在蒋玉成也得到了一件黑色的皮衣,也许这说明他已经成为“自己人”了吧?可是瓦莲娜又开始用“您”来称呼他,摆明了是要把他当成“党内的专家”来对待。看来,自己真的不应该没头没脑地说什么“太残忍了”,这帮人玩阶级斗争正在兴头上,根本没那么容易听进去他的意见——对照土鳖党的历史,也许她们再过十几年才会明白过来的吧。
瓦莲娜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彼得格勒打电话,询问米勒古耶娃运的粮食是不是已经到了,得到的回复是还没有。想想也是,以那三头脑袋上长着猥琐物的独角兽慢悠悠的速度,不到今天傍晚估计是到不了的。
不过,从彼得格勒传来了另外一些不大好的消息:比方说,干涉军舰队正在炮轰喀琅施塔得要塞,貌似有意在芬兰湾登陆。干涉军的举动越积极,白匪的配合行动当然也会越猖獗。不过瓦莲娜还是存在着一丝希望:战争已经打了四年,无论哪一国的士兵都已经厌倦了血腥的战场,干涉军的士气想必不会很高。就算帝国主义者坚持要打下去,广大官兵也不会买账的,搞不好又会是一个公海舰队···
而这个时候的蒋玉成在干什么呢?他正在实践自己的计划:教大家如何使用武器。精灵妹子们大多心灵手巧,拆卸擦洗什么的都是一学就会,三点一线射击也简单得很。一来二去,大家手里拿枪的动作都有模有样了。妹子们纷纷称赞蒋玉成教得好,蒋玉成则很谦虚地表示,都是大家的天分高。
“不过,捷尔任斯卡娅同志的枪法比我还好。”蒋玉成自作聪明的维护起了领导的威信,“她以前受过军事训练吗?”
“不不,”一个眼睛亮晶晶的契卡回答,“她的枪法是在打猎的时候练出来的,所以我们都学不来。”
蒋玉成追问:“她家里是猎户?”
这却让大家都哈哈笑了起来——原来这位特殊材料做成的人,竟然出身于一个大贵族家庭。捷尔任诺沃公爵的千金家里有一个大得没边的庄园,庄园里面有豪宅,田野,森林和湖泊,瓦莲娜的枪法就是在自家森林里面打猎练出来的。如此出身的人却成为了契卡——真是让人感觉到了精灵性格的奇妙之处。
挨到中午时分,电话铃又响了起来。瓦莲娜接起了电话:
“喂?我是瓦莲娜·埃德蒙多维娜。是!···是!····我知道了!”
“米勒古耶娃到了吗?”蒋玉成急切地问道。
“是更紧急的事情:”瓦莲娜脸色严峻地说,“又截获了敌人的明码电报:白匪可能很快就要对这里发动攻击,数量可能有70个。”
70号人···也就是小分队总人数的三倍啊!光凭现在这些简陋的工事怕是难以抵御,要是能有机枪之类的火力就好了——
“对了!瓦莲娜同志!”蒋玉成突然来了主意,“我这才想起来:‘保卫苏维埃政权’号上应该有机枪,我去把它拆下来用怎么样?”
瓦莲娜略思考了片刻:“值得一试·····”
就在这时候,树林里叽叽喳喳飞起了一群雀鸟,瓦莲娜眉头一紧:
“我们的时间看来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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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玩意怎么这么沉啊!!!”
面对装甲列车上沉重的车载机枪,蒋玉成发现自己严重高估了这个精灵世界的技术水平——本来他以为能找到捷格加廖夫盘子枪之类的东西,却没想到都是些带着水冷套的粗重货:这种名为“马克西姆”的旧尤克托巴尼亚帝国重机枪,战斗全重接近30kg。要是精灵妹子帮忙没准还有希望,可蒋玉成自己却是白搭——身为军校生,他的体能和力量要远远超过一般的整天窝在寝室里打dota的**丝死大,但是这种重机枪毕竟不是一个人就能扛得动的。
“岂可修···”屡次尝试,结果全都以失败告终之后,蒋玉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怨道,“坑爹的玩意···要是能有一挺班用机枪就好了···当年咱好歹也揍过王师,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应付不了一帮白匪吧···”
本位面的1967年,英国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赠予美国西点军校一把英国军官佩剑,希望西点军校将佩剑作为一项军事竞赛奖品奖给学员,后来这一竞赛发展成为享有国际声誉的军事院校间军事技能比赛,即“桑赫斯特竞赛”。
2011年某岛的“国·军”陆军军官学校受邀参加该竞赛,结果在50个参赛院校中成绩排名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