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屋里的胖子或者是郑源之前安排过,主卧房附近看不到一个下人。段兴想了想,终究还是忍住了冲动,没有将屋门直接踹开。不管里面的胖子是不是太守,就看郑源极力的维护,不想让自己看见,就说明里面人的身份非同小可。自己毕竟初来乍到,而且还是孤身一人,暂时还是不要上来就撕破脸皮的好。
看着郑源眼里一丝的乞求之色,恐怕若是真强行闯了进去。自己因为是太子或许没事,郑源或多或少一定会挨屋里胖子的收拾了。就当收买人心吧,段兴扫了一眼屋门,又再次看了一眼郑源,目无表情的转身就走。郑源露出感激的神色,不继续在段兴耳旁继续唠唠叨叨,小心翼翼的陪着段兴往回走。段兴没有离开府衙,而是来到了正厅,往太守位子上一坐,对着郑源说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限你一刻钟之内将木瑞寒和巴农卡找来,不然你这个府丞也不用干了。”说完就把眼睛一闭,暗自调息运功。
郑源一脸的为难神色,有心向段兴解释点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张口。实在没想到太子小小年纪,就如此难缠。估计自己再张嘴就只有得罪太子一条路了。眼睛四下瞅了一番,刚好看见正厅门口站岗的卫兵。
有了!
郑源立刻走到卫兵前面,对着卫兵严肃的说道:“你速去通知太守大人,就说太子殿下驾到,请太守大人到正厅迎驾。若是太守大人问起我,就说我被太子殿下派去找巴农卡将军了。”
卫兵不疑有他,老早就看见高坐正厅太守位置的段兴,心里还在想怎么样能在太子殿下勉强表现一番,这就机会来了。激动的对着郑源大声回道:“是,府丞大人。”等郑源一出门,卫兵就一路小跑往府衙后院而去。
段兴闭着眼睛,神识却扫过了这一切,心里冷笑一声道:“看来,那主卧房内胖子就是太守木瑞寒无疑了。光天白日的不去正厅坐堂,反而在后面搞不知道是第几个小妾还是侍女。之前郑源说的太守勤政爱民之类的云云八成就是骗我了的。若是不知我已来到府衙,尚且还能理解为太守今日或许事务不忙,找个女子乐呵乐呵。但是在那门口,郑源明明已经大声喊过,那声音怕是府衙外面的人都能听到。而这胖子依然装作不知,只是继续行那白昼宣淫之事。平日里,说不得这胖子对父皇旨意也多有阴奉阳违的时候。边境重府,太守如此德行还能安稳无事,其中恐怕必有不少蹊跷之处。”
过不多久,就听后院一声咆哮:“是哪个混账说太子已经来的,太子大队人马还在半路上,你他娘的敢骗我,打扰本官的好事。”接着传来一道求饶的声音:“求太守饶命!”然后就变了哀嚎的惨叫:“啊……”。随后声音归于平静。
段兴神识探了过去,刚好看见之前被郑源派出去的卫兵浑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没有一点动静,估计是凶多吉少了。神识再往屋里探,看见浑身赤裸的胖子又重新压回到了少女的身上,只是这回无论胖子再怎么折腾,胯下那根小的几乎都看不见的命根子,就跟软趴趴的爬虫一样,说什么都硬不起来。胖子见怎么折腾都没有效果,气的给了少女一巴掌,嘴里呼喝道:“你他娘的是个死人那,不会配合一下啊。”少女脸上泪痕未干,又新添两行泪水,不熟悉的开始晃动身子,想要迎合胖子。胖子似乎却已经没了兴致,一把将少女推倒在了床上,拿起少女xiè_yī在身下胡乱一抹,然后拾起扔到地上的官府,穿到了身上,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一路之上,下人们纷纷向胖子行礼、问好。胖子却连眼神都不去瞄一下,腆着个大肚子晃晃悠悠的向着正厅走来。若是中途有哪个侍女刚好离的近了,胖子一个大手将其揽到怀里,狠狠的上下其手一番,然后听着侍女的尖叫声,哈哈大笑,再将人给放开。
等到胖子从后门进得正厅,刚要往太守位子上行去,就见太守位子上端正一个青年,满身的风尘掩盖不了内在的高贵气息,胖子能做到太守之位,绝非一介草包。想起刚刚被自己一掌打死的卫兵说过太子驾到。进而又想起好像就在自己刚刚把少女弄上床的时候,郑源好像在外面喊了什么。只是自己当时光想着对面的少女,自动忽略了郑源喊话的内容。心里不由一个激灵:“莫非此人就是太子不成?”
四下再看,整个正厅没有别人,只有正门口还站着一个卫兵。见段兴闭着眼,胖子沉住性子,招手将门口的卫兵招来,低声询问到:“这青年是谁?”
卫兵也跟着低声说道:“据郑源大人说,此人是当朝太子殿下。”
胖子再问:“那郑源上哪去了?”
“太子殿下派郑大人出去寻找巴农卡将军了。”卫兵小心翼翼的回道。
胖子一挥手让卫兵回到门口,两眼微眯的看着段兴,心中念头急转。
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胖子脑中就转过无数个念头,也不知转到了哪个。胖子双手一揉脸,再次出现的是一副面目和善、仿佛弥勒佛一般,让人一看顿生亲近之感的佛陀笑脸。
大步走到段兴的前面,胖子也不在乎段兴能不能看见,将腰完成四十五度,轻声说道:“不知太子殿下驾到,下官木瑞寒有失远迎,特来请罪。”
既然胖子太守都已经到自己跟前行礼了,段兴也不能继续装作没看见。将眼睛睁开,段兴看着面前的胖子,若非自己亲眼所见,绝对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