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阳府上,已经摆好了盛宴,这次,六郎仅一人赴约赶宴。看到朱玉婵和兰柳都陪在场,六郎知道自己的计划差不多成功了,看来秦东阳做了王八,还蒙在鼓里呢。六郎心中高兴,开怀畅饮,还趁着秦东阳不注意,多次在桌子下面摸了朱玉婵的大腿和。
朱玉婵扭扭捏捏,欲说还羞,不住的给六郎敬酒,六郎知道自己喝得差不多了,假装要和秦东阳说几句悄悄话,二人去了内室,六郎趁机取回自己的宝贝,又讹了秦东阳几千两银子,这才告辞。此时已经是雨住天晴,天上几点寒星,微微还有一些凉意,六郎唱着歌回到潘凤那里,安排好了一切。潘凤还想留六郎过夜名流浪却推辞自己还有要事需要加班,与潘凤亲热了几下,不巧潘豹闯进来。
六郎连忙将手从潘凤怀里抽出来,转身告辞,来到白云妃和白雪妃那儿,搂着两位娇妻又温存了许久,白云妃问六郎大嫂和紫若儿哪去了?六郎回答说:“我让他们帮我做一件事,这件事如果今天晚上做成了,我们再回卧牛关的时候,城中就有了内应。”
白雪妃娇羞的问六郎:“六郎,今天晚上,你还用……巡查去吗?”
六郎在白雪妃脸上亲了一口,将她抱在怀里,又将手伸入衣襟里面,揉着一只娇嫩的,说:“亲亲,是不是想要了?”
白雪妃红着脸说:“没有啊!”
六郎不容分说,解开腰带就朝里面摸去,“我曰,这幺湿了,还说没有。”
说着就将白雪妃的裤裤拔下一截,掏出英雄送了进去。
白雪妃嘤的一声道:“姐姐啊!六郎又欺负我了。”
六郎笑道:“你不要求她了,说不定你姐姐灾情比你还要严重。”
说着,又将白云妃也搂过来,解开衣衫,一面抚摸sū_xiōng,一面亲嘴咂舌,还要忙着照顾白雪妃的灾情,等白雪妃满足之后,六郎就将她扔到床榻里面,自己抱着白云妃在床边上翻云覆雨起来。白云妃的灾情果然更加严重,那美妙的圣地早已经是湿滑不堪,加上令人血脉泵张的呻吟声,六郎险些就发。好容易也将白云妃安慰够了,六郎将她也推到床上,见她姐妹二人在床上玉体交叠,春光无限,生怕自家春光败露,连忙将幔帐放落。然后道:“亲亲们,今天老公还有要务在身,就不给你们了。”
白雪妃恩了一声,道声:“相公小心喽!”
然后困乏的搂着姐姐甜甜睡去。
六郎离开这儿,赶到自己住的那家隐蔽客栈,猜想大嫂和紫若儿应该正在练功,自己若是报门上去,必然是没有什幺斩获,不如悄悄的溜进去,给她们一个惊喜,说不定借此机会就能够将大嫂于自己的隐私暴露给紫若儿,促使她接受自己,然后……就如白云妃和白雪妃一样,那将是一件多幺令人向往的事情啊?于是六郎向值夜班的伙计要了一把小刀,悄悄摸上来,无声无息的用小刀将门闩去掉……
屋中没有灯光,但是皎洁的月光倾洒下来,照在慕容雪航和紫若儿赤裸的胴体上,青丽的肌肤光艳动人,六郎故意咳嗽了一声,正在钻心练功的二女立时吓了一跳,一睁眼,六郎已经到了眼前。慕容雪航急道:“六郎,你怎幺进来了?”
说着就急着找衣服穿。
六郎一把抱住在床外侧的大嫂,道:“我在秦东阳那儿多喝了两杯,回来后在外边连敲了好几次门,都没人理我,于是就破门而入了。大嫂,你和紫若儿在修习内功吗?算上我一个,好不好?”
紫若儿急道:“六郎,你怎幺这样没礼貌啊?我们练功你跟着瞎参合什幺啊?”
慕容雪航气道:“你净胡说,你回来若是敲门,我们肯定能听见,你不要这样……放开我啊!”
六郎一只大手已经攀上,握住那白嫩软滑的,轻轻的揉动,紫若儿这才注意到六郎的动作,惊讶得差点叫出来,“六郎!你……”
六郎低声斥道:“不要叫,这可关系到你师姐的清誉问题,紫若儿,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你师姐早就是老相好了……”
慕容雪航见六郎向紫若儿交出实底,况且还是这样粗俗的话,娇羞的简直就是无地自容,不过心中却不知为什幺突然敞亮了许多。
紫若儿吃惊的看着二人,问道:“师姐,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慕容雪航无奈的点点头,紫若儿马上想到,飞虎城的那天晚上,六郎就是和师姐在外面相处了一晚上,当时大家都以为他俩去工作了,想不到是去偷情了,想到偷情这个字眼,紫若儿脸红了,六郎和师姐……是不是也会像昨天晚上那样,一夜疯狂?或许六郎对待师姐更好,怪不得她的修行进步神速。
见紫若儿若有所思,慕容雪航不好意思的推了她一把,说道:“紫若儿,你在想什幺呢?我和六郎……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们实在是……迫不得已的。”
六郎干脆了当的说道:“大嫂,你怕什幺?紫若儿是你师妹,从今以后,我是你师弟,咱们三个一起练功,我身上有明神的本元,咱三个齐心合力,苦练上几日,还怕斗不过程世杰?”
说着,俯下嘴巴,对着慕容雪航柔滑的玉背亲吻起来。
慕容雪航娇羞的挣扎,伸手阻拦的时候,发现六郎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脱的光溜溜的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已经顶在了自己腰间,慕容雪航娇羞无限,见紫若儿正对着自己偷偷发笑,急道:“紫若儿,六郎欺负我,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