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摩擦着,把我插进她小屄的两根指头权充她想要的东西,和她做爱。
她闭着眼睛,索取着我的吻,yīn_dào收紧,拱起臀儿,把填充在她里面的东西变成真实想要的。
她低吟着,轻轻的呼唤着,爱我。
觉得自己坚持不和她交合,简直是假道学。
我的东西已胀大到要爆炸喷浆,为不什幺不插进去? 是要惩罚背弃我的女儿还是自己?但这就是我的本相,阿q精神,失败了还要脸子。
禁不住,滴下老泪。
房间里的物体、空间、声音、和气息,渐渐变得模糊,只有敏儿有韵律的喘息。
邮轮的笛声划破黎明的寂静,邮轮驶入海港。
船长发出靠岸的广播。
敏儿把我推醒。
捧住我的头,抚弄我的头发,端详我的脸良久,起来。
身子仍裸着,仿佛是向我最后陈列,那可能属于我的身体。
她身子蹲下,仔细的把原本放在一起的衣物分开。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把我们的衣物折好,放在两行李箱子。
我心一边在痛,一边把她luǒ_tǐ的轮廓刻印在心上。
我看见她颈背,两侧,和屁股上的红线条,是一场热烈的爱的厮咬的留痕。
我记得曾在她屁股上咬过一口以后她美丽圆满的臀儿只供她的新爱玩弄。
我不想再往那方面去想,我不能庆祝别人得到了我的快乐。
我走过去,从她背后,把一件浴袍披在她身上,遮盖她的赤裸,不敢再看。
她把我一只手抓住,拉下去,放在她颤抖的rǔ_fáng上。
我不能贪恋她的乳蒂抵住我心手的亢奋,我要保持自己做父亲的模样,回复坐怀不乱的能耐,马上从她浴袍里,从她握住我的手里,抽出手来。
她的手抓不紧,rǔ_fáng便失去了我的爱抚。
我要她明白了,得到一些,就要放弃一些。
她把浴袍束好,站起身来,走进浴间。
她把最后一样东西,那条g弦小三角裤,从毛巾架上摘下来,向我看过来,四目交投,我已忍不住鼻子一酸,和她泪眼相看。
我对她说: “这个纪念品,带着吧!你的男朋友会喜欢的。
”我对她说。
“但我抢回来是送给你的。
” “我说过了,not .” “谁得到了它在船上就艳福无边……”领舞员的声音在我耳际回响着。
我无福消受了。
此情何以堪!说到这里,敏儿扑过来,投着我的怀里,搂着我,把脸埋在我胸膛,嚎啕大哭。
我环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沿着rǔ_fáng外侧扫下去,把她饱满的rǔ_fáng和臀儿的曲线的感觉留在手心。
“女儿,不要哭,你找到幸福了,应该快乐才对。
是吗?你家里的东西,待你安顿下来,会托运送过来给你。
幸好那些纸盒未丢掉。
” 敏儿哭得更厉害了。
“爹地,给我做个爱好吗?我好想和你做个爱啊﹗” “敏儿,不要像个小孩子。
做够了,不好再做了。
” “爹地,我真的需要你。
” “乖乖,妳不需要我了。
” “告诉我,你爱我。
” “女儿,我永远都我爱你。
无论如何也爱你。
” “爹地,对不起你。
” “不要跟爹地说对不起。
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我本不应该爱你爱到床上去。
” “爹地,不要说这些话。
为什幺你永远都是个大好人?永远都为别人着想,出了问题都怪责自己?我们是真诚相爱的。
你没有伤害我。
反而在我受到心灵遭受重创时,你让我明白什幺是爱,因着你给我的爱,叫我能再次接受自己。
” “我想,我已没资格叫自己做好人和正人君子了。
” 气笛长鸣,催促旅客上岸。
我必须挣开和她纠缠不休的吻和爱抚,对她说: “女儿,走吧!那个幸运儿在等你。
” 敏儿紧紧的搂住我,吻住我,不愿分开。
我何尝愿意怀里空虚?终于,我的手探进她的内裤,拨开yīn_chún,进入那流溢汁液的小屄,以我的手,和她做了最后一个爱,她才肯放开我,让我把她带上甲板。
在码头上,那个年轻人已雇了计程车,在等待,接过敏儿的行李。
我祝福他们,敏儿紧紧的搂住我,伏在我肩头不住的哭。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流出泪来。
在接船的人群中,在那个小伙子面前,旁若无人的和敏儿再次禁不住激烈地拥吻起来,一个穿越身体和灵魂的世纪之吻。
我必须把女儿交出来,独自踏上归程,再度孤寂。
我已习惯了敏儿的笑声,她在我被窝里的香味,她煮的饭,和像她妈妈一像在我耳边的聒絮,唠叨的电话我希望每个晚上有人和我做完爱后,缠住我要我说心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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