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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花园内的浅池,陌生的水波引导着她回忆里熟悉的画面。汹涌的水从水门里涌出,弥漫。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最深的印记的男人,随着那滚滚的流水逝离了她的生命。她闭上眼,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被送来送去的礼物已经是她唯一的宿命。
在园门口,血红的马乖顺地跟在新的主人身后走过,那细长深邃的双眼隐约瞟过了一瞥,旋即避嫌的离开。为什么不是他?她问着自己,马上自己给出了答案。因为他不是这些人里最有权力的一个,仅此而已。在乱世,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残阳将逝,她轻扯自己单薄的罗衫,却抵挡不住深深的寒意。一世枭雄的落败,自然会让这些人好好的庆祝一阵子。
婢女远远地在叫她,是换上宫装准备舞蹈的时候了。她搂紧了抖索的双肩,无奈地回想起自己舞女的过往和由此而生的一系列命运。如果生在大富之家……她摇了摇头,这世界哪里有这些个如果呢?
秋风灌进她的裙脚,像一只冰冷粗糙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柔滑的小腿。她轻轻叹了口气,这天下无双的美丽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劫难。从腐化糜烂的压在她身上的肥胖散发的腥臭,到霸气粗鲁的钳制着她的雄壮带来的桎梏,她早已不奢望什么,她美丽的身躯,早已不配献给任何一个她应该奉献的男人。
每一双眼睛在看到她的时候,想到的永远只有芙蓉帐暖、闺阁春深。如果眼神可以用力,被那个粗鲁的黑脸大汉带来这里的时候,她就已经衣不蔽体。
自己被献给的人是谁?她不由得思考。身边的女人尽责的除去她的衣物,开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细致的熏香。呛人的味道让她难以思考,就是这种味道,伴随着她离开了少女的青涩时代,堕入了万劫不复的轮回。
她只是庆功宴上的一个礼物,一个欢庆胜利的玩具。她任女人把丝袍披上她的双肩,呆呆地凝望着镜中妆点出的绝世容颜。那些女人的手再度造就了她的重生,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三顾散人魄。她几乎可以预料到,当她出现的时候,义父家中轻掀纱帐的祸源一幕,又将重演。
她果然没有料错,在姿色平庸的舞姬身后,她的出现让时间都为之凝固。战乱仍在,庆功宴只是像个家宴一样简单,列坐的人并没有太过兴奋,但她出现后的半个时辰,一切都变了。赤红的眼睛在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武夫出身的人往往只是这样。仅有的几个例外,却不包括坐首,那个将是自己今夜或者是以后所有日子里的主人的人。他的yù_wàng并不明显,却瞒不过她的眼睛。
虚伪。她在曼妙的舞姿中平淡的下了结论。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甚至比不上那匹血红的马儿,它的新主人的眼光,只是淡淡地扫过她的身躯,便落在了身畔的银盔小将身上,自行交谈起来,不再顾及这边的歌舞升平。
一片盛赞声中,那个生就一副帝王相的虚伪男人微醺的将她搂进怀里,谦恭的脸上掩藏不住眼睛里的志得意满。在众人看不见的桌幔之后,他的手探进了她的纱裙之中,熟练而迅速的在她腿间的禁地恣意探索着。
她无奈的举杯浅酌,掩饰自己脸上迅速腾起的潮红。她不知道这个人究竟在别的事情上如何,但他却肯定是个风月老手,那带着些许茧子的手指在感受到了足够的湿润后,自她的股后长驱直入,直探进幽深的花园深处。遏制不住的湿热涓流从深处涌出,全身无力,她只好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软软地倒进了他的怀里。旁人看去,怕又是一幅红颜祸水的景象吧。
他仍旧谈笑自若,只是时不时做出一副醺醺然的样子,把头倒向她的香肩,让些微的胡须和濡湿的双唇蹭在她光裸的肩头,任谁看去,也是一副色诱难敌的模样。但她知道他清醒的很,反而在诱惑着她,诱惑着她心底最深的yù_wàng。
手指并没有再度深入,只是在那桃源洞口,抚摸着鲜嫩的肉唇,得意的沾着流出的腻滑水流,在尚干涩的地方涂抹着。她终于明白最后两个夫人的侍女坚持不让她内里套上亵裤而只准着衬裙的缘故了。
酒宴仍在持续,但她已经无力注意这些人究竟在说什么了。偶尔侧头偏望,抓她来的汉子正抓着一个舞姬,大笑着喝着酒,手胡乱的在女人胸口抓摸着。马儿的新主却冷冷地看着她,好像在看一件祸事。她感到一阵寒意,这寒意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热潮交织在一起,几乎打碎了她的理智,她的双眼迷蒙了起来,水眸中望见的身边人,竟隐隐有了一些英气。
他笑着看了看怀里的她,手指突然用力,拇指紧跟着分开了她翘挺的双臀,在她臀后的花洞前徘徊,指尖隐隐的塞进了洞口,会阴处的嫩肌受到前后夹攻,一阵颤抖,险些让她叫出声来。她用如云的长发遮蔽住他人的视线,樱桃小口紧紧的咬住了男人的衣襟,生怕泄出一丝声音,再无面目见人。
但他玩兴甚高,不打算放过这个没有反抗能力的美丽的玩具,毕竟在所有人面前,他做了太久的贤人。拇指一点点地加大了力道,菊洞的褶皱,被缓缓地熨平,从未被人侵入过的小小窄道紧张的蠕动着,他把食指在前面刺了进去,隔着前后之间的薄薄的肉壁,与拇指一起揉捻着。
那一股股的酸痒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牙关,一缕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留下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