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周香媚走了出来,也是满面春风,见到郑翠芝没走也不觉有异,带着笑容地问说:“你还在呀?要不要去喝杯咖啡聊聊。喔,对了!应该是喝果汁就好。”
郑翠芝听了会心一笑,心想:“看来你猜到我有孕在身,不能喝咖啡,倒省得我解释了。”
两人一扫前面剑拔弩张的态势,像对好姐妹的笑着并肩出门,把候诊室的人搞得糊里糊涂,完全不知道这两位美女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翠芝与周香媚两女高高兴兴地在附近找了间咖啡厅坐下,叫了两杯果汁,郑翠芝先开口问道:“周小姐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现在还好吧?”
周香媚掩不住眉间眼稍的笑意,兴奋地回道;“我有了!”
郑翠芝听了一愣,不假思索地道“我也是耶!”
周香媚听了也是一愣,笑着道:“这么巧啊!恭喜你喔!”
突然两人对视半晌,沉默不语,四周空气凝结似静止一般,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睛,异口同声地问道:“是他?”
又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去,轻声地答道:“是他……”
接着是一阵尴尬紧绷的沉默。俩个美丽的女子低着眼帘,一个转着玻璃杯,一个望着窗外,不敢看对方,却又不时用眼角瞄着对方的脸色。
过了好久,毕竟周香媚年纪稍长,也见多世面,慢慢回过神来,心里虽然气那冤家劈腿fēng_liú,可是看看对面的郑翠芝,这个平日冷傲的小女人,眼眶含泪,小手捂着半张俏脸,强忍着啜泣,真是我见犹怜,忍不出开口安慰她道:“唉,别伤心了。我们真不知是犯了什么傻?让那臭小子占尽便宜,拍拍屁股就一走了之,就此行踪不明,累得我们还为他闹成这样,真是不值!”
郑翠芝听了心中气苦,泪水不争气地奔流而出,索性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这么一来,周香媚反而不知所措,自己也红了眼眶,想起那没良心的项少龙,看着伤心欲绝的郑翠芝,也不禁涌起一阵心酸,搂着郑翠芝ㄧ起痛哭起来。
一个冶艳的酒吧皇后,一个美丽的冰霜美人,俩个动人的美女在咖啡厅里抱头痛哭,这幅景象引起旁边客人与餐厅女服务生都为之侧目,却又不知是缘由,不敢上前。
待两女哭罢,嗓音已有些哑了,双双抬起头来,见到对方红肿的双眼与鼻头,泪痕潸潸的狼狈样,原本的敌意已烟消云散。
郑翠芝抽噎着道:“都是项少龙那个坏蛋!是我错怪你了,真是抱歉!”
周香媚擦拭着已哭花了妆的粉脸,回道:“别这么说,我也有冒犯你的地方,你也别放心上,好吗?”
两人前嫌尽释,气氛和缓多了,便口径一致地骂项少龙那个fēng_liú鬼,好一会骂累了,接着聊起彼此。周香媚25岁,在金融银行担任高级投资理财顾问,郑翠芝23岁,比周香媚小了两岁。两女越谈越是投缘,同病相怜之下,即以姐妹相称,相谈甚欢。不一会,俩女还是忍不住把话题绕回项少龙的失踪。
周香媚问清了项少龙失踪前后的状况后,寻思半晌,不禁狐疑道:“科学院的实验任务会不会太久了?最近银行里处理不少科学院人员的资产继承转移,院方发的证明文件都是因病身故,时间都是同一天,而且都说遗体已即时火化,葬于国家公墓。现在想起来,日期正好就是少龙失踪的隔天。该不会是科学院的病毒实验出事了?少龙如果是实验对象,岂不是凶多吉少!”,想到这里,不禁色变。
郑翠芝听了已是芳心大乱,急道:“不会吧?我有问过实验的部门,是天文物理研究所的马克所长要人,他们应该不会做病毒实验的呀?”
周香媚心内稍安,可是仍是不安地问道:“那会否是什么危险实验造成爆炸,才导致这么多人死亡,连遗体都无法领回?”
郑翠芝恢复冷静,回答道:“应该不会,我去到科学院看过,除了不准靠近外,建筑及景象都没有变化,更没有爆炸过的火药硝烟味残留。”
周香媚追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在秘密实验室,外边无法看到?”
郑翠芝嘟起小嘴,执拗地道:“少龙不会死的!他如果死了,我一定会知道!”
周香媚也暗自希望自己的猜测错误,见郑翠芝这样,就不再追问,心里也希望这个冤家还在某处好好地活着。沉吟半晌,下定决心道:“如果少龙还活着,必然是失去了自由或无法与我们连络,与其坐着枯等他回来,不如我们主动追查,首先就是要从科学院的实验着手!”。
郑翠芝深表赞同,两人立即商议由各自的工作管道与人脉去寻找蛛丝马迹。
商议既定,正准备起身分头进行,郑翠芝突然想起,忸怩地道:“香媚姐姐,如果少龙回来,我们怎么办?”
周香媚愣了一下,想想笑道:“傻妹妹,如果他能回来,我也不会去争这个名分,只要你不介意这个孩子姓项,其他就看那冤家有没有良心了。”
郑翠芝感动道:“不行!这太委屈姐姐了,我希望大家都在一起,那些什么繁文缛节我不管,顶多就便宜那个坏蛋。”
周香媚笑道:“先找到那个坏蛋再说吧,到时别要又跑出个小妹咧!”
俩女想到项少龙在一日之间分别与她们发生关系,蓝田种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