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过一会,素女yīn_dào内渐感舒缓,项少龙亦觉抽送滑顺,望向素女已迷离的双眼,素女觉悟似地抱住项少龙,两腿交缠而上,猛一用力,让项少龙的龙茎一没而入。只听素女“啊!”地一声惨呼,眼角已流下一行清泪。
项少龙轻怜蜜意地吻去素女初开的痛楚眼泪,龙茎深埋在mì_xué之内,让素女渐渐适应它的粗壮,同时亲吻她的粉颊,一手揉着饱涨的丰乳,龙茎开始缓抽慢送。素女感觉下身被龙茎塞的涨满,心中却开始有些被撩起欲情,待项少龙慢慢抽送,膣内传来阵阵快意,情不自禁地扭动香臀,迎合项少龙的抽送,yù_tuǐ围住项少龙的健腰,让龙茎次次深入yīn_dào深处,与mì_xué紧紧结合,不留空隙,同时轻声低吟:“好项爷……素女……死而……无憾……了……舒服……死了……素女……爱……啊……项爷……好……舒服……唔……啊……喔……死了……”
素女随着渐入佳境,淫声浪语不断,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但仍不停迎合挺送,不断地呻吟:“啊……项爷……素女……一辈子……足够了……啊……”
项少龙感觉素女的mì_xué越来越紧,但抽送也越来越顺,开始使劲chōu_chā,捧起素女的翘臀,狂抽猛送。素女此时已然浑身酥麻,四肢瘫软,躺在项少龙身下任由驰骋,但口中仍làng_jiào不断:“啊……素女……不行了……项爷……啊……啊……素女……都给您了……啊……啊……”
素女终于再也支持不住,浑身抽搐颤抖,阴精似泉水由子宫汹涌而出,迸溅在龙头上,项少龙也按捺不住,一阵猛烈地抽送,jīng_yè与电流一泄如注,素女被这一波刺激,再度冲上更高的浪潮,狂喊不已:“啊……啊……啊……项爷……”
高潮过后,俩人瘫软地躺着,项少龙吻着怀中的美女,问道:“怎么样?还会痛吗?”
素女娇羞地道:“感谢项爷,素女尝到了人生最美妙的滋味。”
两人梳妆整理罢,李善等人已在花厅饮茶,项少龙正要找红娘子为素女赎身,红娘子已哭丧着脸走了入来,道:“各位大爷,奴家很感为难呢!”
李善大感为愕然,拉着身边官妓坐回地蓆上,讶然道:“红娘子乃邯郸官妓司的掌管人,谁敢令你为难,即管说出来,自有我们为你出头。”红娘子有点不屑地瞅了李善一眼,转向项少龙道:“不知是谁漏出了消息,少原君刚和十多名家将声势赶来官妓所,指名要立即把素女交给他。”
李善等一起色变,显是这少原君来头不小,连他们亦惹不起他。素女“啊!”一声叫了起来,俏脸血色退尽,浑身颤抖,便像只待宰的小羔羊。红娘子叹了一口气道:“邯郸现在谁都惹不起少原君,只怪素女的美丽太出名了,素女,随娘去吧!”
素女尖叫道:“不!”死命搂着项少龙饮泣起来,使人倍兴怜香之念。李善与汉东两人无奈交换了个眼色,向项少龙解释道:“少原君是平原君之子,平原君昨年去世,偌大家业全到了他手上,连我们主人亦要忌他三分,大王亦看在平原君脸上,处处袒护着他,若我们和他冲突,先不说能否胜过他手下剑手,纵使胜了,主人亦不会饶恕我们,项大哥,我们也料不到有这种扫兴的事。”
项少龙拥着素女灼热无助的胴体,热血上涌,冷哼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立即离去,便当不知发生了任何事。”三人一起色变。
红娘子对项少龙颇有好感,闻言叹道:“项爷确是英雄人物,可是如此把前程性命全部断送,真个值得吗?少原君要的只是素女的贞操,项爷迟些来找素女不是一样可共圆鸳梦吗?”李善等人亦出言力劝。
素女忽然重重在项少龙唇上吻了一口,脸上现出坚决神色,在他耳旁悄声道:“放心吧!素女去了。”站了起来,神情木然向红娘子道:“女儿随娘去吧!”深情地望了项少龙一眼后,才缓步走了。红娘子叹息一声,追着出去。
项少龙一拳打在几上,木屑碎裂,怒火溶岩般昇腾起来。这是个强权就是公理的时代,只有骑在别人头上,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保护自己所爱的女子。换另一个角度去看,他亦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妓女,出卖的是智慧和剑术。其他人或者还有忠君爱国的思想,甘于出卖性命,可是他项少龙却绝不会盲目服从任何人。因为他大半年前根本和这时代一点关系都没有。
元宗说得对,只有把所有国家全统一了,才有机会改变这一切,让理想的法度出现。而眼前首要之务,就是在乌家建立自己的地位,舍此再无他途。
项少龙心中思忖,但仍不愿就此离素女而去,素女贞操已献与自己,少原君知悉后亦不可能善罢甘休,乃先打发李善等人离去,自己仍留在花厅等着。
好半晌,突然外面一阵喧哗,只听红娘子一阵哭喊:“乖女儿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项少龙闻言,全身泛起一阵冰冷,连忙冲出花厅,往哭喊声来处急奔。见楼下不远处一群人正走出大门,为首一名少年公子尚在指骂不休。
项少龙心悬素女安危,见前方一群人围在房门前七嘴八舌,红娘子的哭喊声由中传出,急分开人群挤入房中,只见素女梳妆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