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体内仿佛有无数道热流四处『乱』窜,他拽住月霜腰间的系带一扯,那条缺乏弹『性』的单裤应手扯落,『露』出一抹小巧而光洁的雪白。
月霜的年龄大概比他小六七岁,在他原来的世界里,应该还在上国中。不知道是体内寒毒侵蚀,还是因为这个世界水土更加纯净的缘故,月霜周身的肌肤白滑之极。翘『臀』浑圆可爱,白嫩的肌肤紧绷着,没有丝毫皱纹。
程宗扬衬衣被月霜扯开,『裸』『露』的胸膛一片赤红,浑身热汗直流。月霜给他喂的丹『药』是好是坏他不知道,但这份难受是实实在在的,周身血『液』如同烈火,下身那种鼓胀欲裂的感觉,让程宗扬怀疑自己会不会出现爆阳而死的惨剧。
眼前的女体使程宗扬喷出的气体越来越炽热。他抓住月霜的后腰,俯身拉近,易如掌中『揉』捏的玩物。
下身异物的坚硬,让月霜身体猛然绷紧,颤抖的肌肤宛如凝结的寒冰,洁白晶莹,却没有丝毫温度。
程宗扬一把抓住月霜的椎髻,把她螓首提得扬起,低吼道:「想要阳气吗?我给你!」
月霜以跪伏的姿势趴在地上,她咬住唇瓣,俏美的面孔时红时白,显示出寒毒正在她体内肆虐。
月霜承受着寒毒发作之苦,眼中映出男人狂暴的面孔,心下却是一片冰冷。她素来洁身自爱,虽然在行伍之中,周围都是男人,却把自己守得紧紧,从来也没有想过,会有如此一刻,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自己的童贞……
「嘿!」
「呜!」
激烈的动作让月霜下体胀痛欲裂,她死死咬住唇,嫣红的唇瓣渐渐褪去血『色』,变得苍白。
意外的变化,在程宗扬完全不知道的情形下发生。生死根吸纳死气所产生的真阳,一直没有妥善的传送方法,即使误打误撞,藉由肢体碰触偶然传递,效果也不好,真阳在传输过程中散失大半。
但在两人肢体紧密结合,没有半点缝隙的状况下,一丝丝真阳缓缓散出,直接为月霜的ròu_tǐ所吸收,几乎没有任何耗损散失,虽然很微量,效果却大,如同滚热的『潮』水,将经络中的寒毒一一压制、化解。
令月霜羞愤的是,这些克制住寒毒的真阳,是从被这个卑鄙小人用最可耻的手段送入自己体内。寒毒虽然被暂时压制,鲜血却从她腿间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月霜反覆在心里说着。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光线一暗,那根照明的松枝烧到了尽头。与其同时,程宗扬也急促地喘息起来。他紧紧抱住月霜纤腰,身体中燃烧的火焰仿佛找到一个可以渲泄的出口,疯狂地朝月霜体内涌去,与此同时,沛然真阳如岩浆爆发,超越先前千百倍的钜量,瞬间注入最深处。
蕴藏在其中的大量真阳流入丹田,在里面飞快地旋转着,愈发充沛。从两岁起就凝结在经脉脏腑中的寒毒仿佛烈日下的春雪,迅速融化消失。超过半数的经络都成为坦途,气息运转变得顺畅自如。那种感觉,就像一个从小就坐在轮椅中的孩子,突然获得了飞翔的能力。
程宗扬松开手,失去支撑的月霜软绵绵倒在铺上。她身体已经没有起初那么寒冷,洁白的娇躯布满瘀青的指痕,宛如霜雪的『臀』间一片狼藉,凌『乱』不堪,剧痛与失贞的屈辱,令她悲愤欲绝,但她死死咬住口中的碎布,眼中没有一滴泪水。
发泄过后的程宗扬,随着大量真阳离体,阳火散失,一下子整个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竟然在军营里强行干了月霜!
如此兽行,不知道王哲那位宗师兼大帅知道后,会不会大展神功,把自己拍成一堆比豆末还碎的齑粉。就算王哲放过自己,还有月霜。像她这样烈『性』的女子,如果不砍死自己,这种事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唯一的方法也许是杀人灭口,但程宗扬想都没想过。这可是一整支军团,方圆几千里都是他们的地头,自己刚穿越过来,人生地不熟,逃得再快,还能快过他们的战马?如果被他们七米长的重矛方阵围住……
程宗扬胡『乱』把月霜破碎的内衣掩上,小心不碰到她的肋骨,然后给她套上皮甲。幸好皮甲是前后两半,把皮绳绑紧看起来就似模似样了。至于她的手脚,程宗扬一时还不敢解。万一她『药』『性』过去了,第一件事可能就是拧断他的脖子。
床铺的羊皮上血迹宛然,似乎在控诉他的粗暴。程宗扬胡『乱』卷起羊皮扔进草丛,一边扶起月霜,努力想找些话来说。
「对不起……这一切,我也不是……呃,至少……也是你做得太过分了。」
月霜目光冷冷从他脸上转过,投向帐篷一角。
程宗扬心里一喜,月霜看来好像没有过激反应。程宗扬试探着取出她口中的碎布,一旦她张口喊叫王哲,立刻就要把她嘴巴堵上,然后有那么就逃那么远。但月霜没有作声,只是呕出一口鲜血,然后咬紧唇瓣。
程宗扬稍微松了口气,然后用商量的口气道:「我现在放开你,但你要发誓
,今天的事我们算扯平,往后谁都不许提。」
月霜注视着帐角,仿佛没有听到。
程宗扬连问几句都没得到回答,只好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们说好了啊。我现在放开你,谁都不许动手啊。」
程宗扬一边看月霜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