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先前给对方系上的。

因为之前匆忙,打了个死结,狄修手忙脚乱费了一番力气,才把田伯光的腰带解开。他将田伯光的裤子一拉到底,露出里面羞人的地方,握在手里掂量亵-玩道:“不愧是个yin-贼,本钱不小!”

“哼,出家当和尚有什么用?以为赐个法号就当真四大皆空了?”陆柏一脸正气道,“要我说,应该斩断他的孽根,省得他再去为祸!”

“陆师伯,如果斩断了,我们这计划就不好办了。”狄修哈哈大笑。

陆柏诧异道:“等等——我们这计划怎么就不好办了?”

“田伯光要没这孽根,怎么跟‘令狐冲’行那苟且之事?”狄修反问道。

陆柏摸了摸下巴,语气促狭道:“难道就不能是‘令狐冲’主动欲-yin这田伯光?这样——岂不是更加让人不耻?”

“……”狄修目瞪口呆,半响之后反应过来,口中称是:“妙妙!陆师伯说的极是,此二人在华山上就勾搭成奸,有一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师父,令狐冲必然也无耻下流!”

这睁眼说瞎话,指鹿为马的无耻样,让杨莲亭自叹不如!

让他嫉妒的是,这辈子自己还没上手,狄修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路人甲,却对田伯光先行猥-亵起来,抓住对方的*半天都不放手。

狄修平时自以为聪明机灵,点子多,会来事,却没想到真正的高人不露相。平日里一脸正直,道貌岸然的陆师伯,说出的主意却一套一套的,让他佩服不已。他请教道:“陆师伯,你说我们把此二人捆绑成什么样?”

不是他不会捆绑,而是其中的内涵问题,要体现出令狐冲主动yin田伯光的信息太难了。如果陆师伯不说刚才的话,他随便捆一捆也就算了,狄修却是个心眼多的。

“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杨莲亭突然嘴里连呼几声,用眼神急切的示意大家,他有话要说!

陆柏蹲下了身子,解开杨莲亭的哑穴道:“你要说什么?”

杨莲亭大口呼吸了一口,不死心道:“大阴阳手这套绝招……呜呜呜——!”竟然刚开了个头,就被对方点了哑穴。

“无耻!”陆柏斥责道,想让他去给对方撸管,做梦!对方刚开了个头,他就知道这货在想什么!

“呜呜呜呜……”杨莲亭再次呜个不停。

陆柏解开他的哑穴,不耐烦道:“你又想干什么?”

“陆师伯!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但……”杨莲亭刚说到这儿,又被点了哑穴。他那副小贱样,已经深深留在了陆师伯了脑海中,摧残对方的意志!

陆柏突然身体晃了晃,捂住脑袋。“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这话谁跟他说过?有一种让他熟悉而且感觉屈辱的莫名情绪,划过脑海,似乎曾经经历过什么,深深伤害过他,

——“我就喜欢你这种一脸正气的!”

“是谁?”

——“不要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

“混蛋!”

——“陆师伯这么迫不及待?虽然快了点,不过射了好多,又浓又……”有人将满手的浊液,涂在他的脸上。

“是你!”陆柏想起了!这份仇恨是不会忘记的。虽然对方没戴面具,衣着和语气却跟那时候一样的!对,这个人曾在他梦里出现,侮辱过他,让他倍感屈辱!

我们所在的世界,有无数条平行线,每个平行线里都生活着一个“我”,但这些平行空间每个走向都不同,取决于人与人之间无数次偶然的选择。

一只蝴蝶扇动了一下翅膀,在地球的另一端刮起飓风,这就是蝴蝶效应。

本来各个平行空间里的人,彼此不会有交集,但杨莲亭这个异端的再次穿越,让空间的屏障变松了。

陆柏想起那个梦,愤愤道:“你不是对大阴阳手这套绝招心神向往吗?我这就来满足你,让你见识见识我嵩山派武学大阴阳手的厉害!”

“?”杨莲亭诧异,对方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还有那句“是你!”,他们以前见过吗?虽然对方前世被他欺负惨了,但这辈子他们明显才刚认识。对方这种苦大仇深的情绪是哪里来的。

“陆师伯你的头没事吧?你认识他?”其他人关心道。

“我没事!也不认识他!”陆柏摆摆手道,“刚才突然想起个好主意,能坐实他们行苟且之事!”他说着自丹田运气。双手掌力一阴一阳,冷热交替,狠狠按在了杨莲亭身下。

“呜——!”杨莲亭大声呜咽。身下脆弱的部位,仿佛瞬间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上,刹那间萎靡不振。偏偏囊袋处,有一团火在隔着冰层烧灼,犹如被万根针尖所扎,痛苦万分。

杨莲亭如同濒死的鱼,拱起身子,身体剧烈的起伏,偏偏四肢被紧紧按住,让他无法脱身,只能张阖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

陆柏并没有停下手,双手交替,真气全运行至掌上。

于是寒冰被融化,生出暖意来。大地复苏,万物生长,杨莲亭的欲也被对方重新安抚。

“这是……”狄修之前没在场,不知道杨莲亭跟对方说过的话,只觉得陆师伯伟岸的形象在崩塌。其他人却佩服陆师伯连被迫害者的建议都广纳,还有人小声凑到狄修耳边好心告诉他。

这是诡异的一幕,左冷禅三师弟,堂堂嵩山十三太保之一的“仙鹤手”,江湖上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却偏偏一脸狰狞的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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