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向问天和你,与他双目交汇时,也存在若有若无的不妥。”

“你……看出来了?”平一指诧异道。但也只是诧异。他与杨莲亭身体上的接触,是一场公平交易,所以能够继续保持目光坦荡,不见惊慌。

东方不败冷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平一指你质问我为什么杀他,我还未问你,我与任盈盈换心之事,只有你知道,叫你永远都不要告诉别人你见过我!杨莲亭是从哪里得知的?是不是你说漏嘴的?”

她当初心灰意冷,的确想与任盈盈换心,但对方自认自己活不了多久,告诉平一指:“与其换心,不如换脸。”任何人都没告诉她,是谁自愿将心换给她,她却猜出来了。

“属下对天发誓,绝没有泄露半个字!”平一指为自己辩解道:“恐怕杨右使跟任盈盈当初一样,是自己猜到这颗心是谁的——毕竟除了令狐冲,他是东方教主你最亲近的人。”

“你好大的胆!”东方不败愠怒道。杨莲亭和令狐冲能相提并论吗?只不过是个替身!

“我只是实话实说。”平一指低头嘀咕道,“你说他投怀送抱于任我行,但当时的形势,东方教主有没有想过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毕竟只有活下去,才对教主有用,才能继续为教主做事。杨右使当初来找我,信誓旦旦说你没死。等我真见到你,才发现他骗我。杨右使那时就坚信东方教主你还活着——这次不也被他猜中了?毕竟他是最了解教主你的人。”

“他了解我?”东方不败还是第一次听说这话,一个替身而已,怎么可能?连令狐冲都没真正了解过她。东方不败冷笑道:“可笑的借口,什么活下去才能为我做事?他既然坚信我还活着,又为我做过什么?”

平一指抿住嘴唇,悲伤的垂下眼睫:“属下带你去见一个人。见到他,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是谁?”东方不败凝神道。

“上官云!”平一指答。

“他居然没死?”东方不败诧异。

“东方教主请。””平大夫指路道,“不但他活着,教主之前的亲信都活得好好的,教主问我杨右使为你做过什么,这就是他为你做的。他冒死从任我行手里,为你保留了势力!只要教主你一句话,这些人都会为你所用!”

“他们为什么没毒发?”东方不败疑惑道,想明白其中的隐情,更是惊异,“你研制出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为什么没有拿出来救任盈盈?”

“这是我与杨右使的约定。”平一指苦笑道,“他将三种尸虫告诉我,我才研制出了解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相信东方教主你没死,而是在暗中授意他,谁知道他根本没见过你,将我骗得好苦!”

“杨莲亭竟私自探知解药用料,其心可诛!”东方不败道。

“如果不是这样,教主的亲信现在都不在了。难道现在你还不愿承认自己错杀了他?”平一指抱不平道。“杨右使用三种尸虫跟我交换解药分配权。他不救任大小姐,也不救其他人,单单只救教主的手下。端午节前,他命我以实验为由,向任我行讨要了一批人来,都是教主的死忠!杨右使一心等教主归来,如果对你不忠,何苦这么做?以解药要挟所有人岂不是更好?就算他将解药贡献给任我行,也是天大的功劳,足够他享用不尽荣华富贵!”

“……你说的都是真的?”东方不败动容。莫非她真杀错人了?平一指目光坦荡,不像与对方有私情,难道是因为两人存在这个天大的秘密,目光交汇时才会有异?

平一指坚定的点点头道:“属下句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教主你参透了江湖霸业,将教主之位传给向问天,一心做任盈盈,我本不想说这些。但杨右使的付出我都看在眼中。”

他叹了口气道:“说起来杨右使的死,是应了誓言——他为了说服我不救任盈盈,不影响救人计划,拿自己的性命担保说,任盈盈另有机缘,绝不是短命的人。现在想来,后续的事情谁能料到?任盈盈已沉尸冰湖,杨莲亭为东方教主,连命都豁出去了!”

杨莲亭如果知道真相,绝不会拿自己的命发誓。平一指说的这番话,在他外坑爹。逝去的人在活人的记忆中,总是不断被美化。平一指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莲弟——”东方不败呢喃,望向冰湖的眼神满是复杂。

平一指低语道:“上官长老等人还活着,随时等待为教主效力,不枉杨莲亭一片心血。可惜他却死了。”

“……”东方不败缄默不语,神色黯淡。

从冰湖边回来,她回到令狐冲身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

“盈盈!”令狐冲见到她,焦躁的脸上露出笑容,“怎么样了?莲弟人呢,说服他没有?”

“莲弟他……”她竟一时间接不出话。

“怎么这幅表情,他欺负你了?”令狐冲知道他的结拜兄弟,性格顽劣。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对方能欺负她?简直是个笑话!只是想到再也见不到那个人,心中难过道:“莲弟他走了,我有负夫君的厚望。”

“他走了?怎么都不来跟我道别?一定是怕我拦着他。”令狐冲叹道。因为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所以没伤感多久,拿话逗任盈盈道:“你猜我刚才见到谁了?”

“谁?”

“上官云!”令狐冲道,“没想到除了你,还有不少日月神教的精英被平大夫治好。他当初为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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