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骗人的吧,我看你也不像卖米的,你是个托吧。”
“没骗人,我的船今晚就到。”
“你有船吗小子?你有这么多米吗?看你也穿得像乡巴佬,你的船会有这么多米吗?”
“喂小子,**是不是专门来害我们没饭吃的!信不信来我们村我砍死你。”
小胡子男人摇头笑道,“但我不是害你们没饭吃的人,相反,我想给你们饭吃。今晚,我的船队就会到来,我想向大家收米,十两银子一石。”
众米民惊愕,很快又不屑地大笑,“去你妈的,你糊弄谁呢你,刚向奸商说卖米,现在又和我们买米,小子,你是干什么的?”
“专做无本买卖!。。。。。我这船里确实没有米,唯有快刀一口!”
话音落下,一片沉默。
静了一会儿,米民们相互之间聊道,“你知道吗,刚才那个行德米行的老板就是漕运王大人的女婿,这整条江都是他的,没有人可以和他抢生意,他是所有米民的唯一买家。”
“哎呀这么厉害,所以啊这大米其实是和盐贡一样的,你要敢卖给别人,小心判你个三年走私罪。”
“对付我们哪用得着这样啊,听说越是这样的大老板大人物,和海盗的关系越密切,他们就是暗中资助海盗的主,我们要是不听话,说不定哪天就掉水里了。”
“你们听我说,我还听说,要是把现在天下的米说成十斗,那么一斗半在官老爷那,半斗在天下百姓,还有八斗都在行德米行这样的商人手中。”
“哎呀那可真是富甲八斗啊。”
“怎么跟他斗,那是我的事,不过只要干掉米行这一个,我就不再是其余的九个。”年轻人又突然插嘴道,米民们听得此话,顿时全身僵硬,连看都不敢再看他一眼。
“如果有谁觉得自己和行德米行的交易不公平,那么,站出来!今晚!五马街口!”
片刻后,米民们立刻做鸟兽散,埠头船只散去大半,只有波浪陪住那个小胡子男人。
我和四哥径直走到他的船上。
“你真的是海盗?
“关你们什么事?”他抬起头,“滚下我的船!”
四哥冷笑,吐了一口口水。
那人惊讶无比,想来是少有这么撒野的人上过自己的船,或者也可能被四哥的素质之低给吓到了。
“如果真是海盗,向你打听一个人,但愿你不是冒充的,知道李光头吗?”
“光头李七?你们也是海盗?他欠你们钱了?”
“差不多,他欠了我们很多东西,得要脑袋来还。”
“呀呀呀,你们叫什么名字来着?”
“李依四,还有这是我兄弟莫飞。”
我对四哥的直爽感到很不满意,还没经拷问就全说了。
“听都没听过,算了吧,就你们这样想找李光头要债是不可能的,恐怕连半路都到不了。。。。。”
埠头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走出仓,迎面撞到三个穿着衙役衣着的男人。
“刚有人举报这里有海贼闹事,你们有看见吗?说着问话的男人穿过我和四哥,摸着刀盯着小胡子男人。”
“没有。。。。。。”小胡子也看着带头的衙役,双手在背后慢慢握起拳头回答道。
“那么。。。。。看来。。。。。。”带头的衙役突然转身伸手指着我和四哥说道,“就是他们两个没错了,抓起来带走。”
我对他的判断五体投地,另两个衙役立刻动手。
“啊喂喂,我和四哥被绑了起来,你他们脑子有病啊!睁开狗眼好好看看,我们哪里像海盗了,有见过我们这么帅的海盗吗!”
“少罗嗦,带走带走,带回去再说!”
“喂喂,我和那小子还有话还没说完呢,我最后给你个机会,快放开我们,不然我要动手啦!”
“坐两年牢出来再说吧!”
那小胡子男人看着我们争执不经意打了个哈欠,突然间,他一个疾风迅步上前,从身后伸出手拧断了两个正在捆绑我们的衙役的脖子,手速快得完全看不清楚。我和四哥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跳出来,带着残影穿过我身边,最后一个衙役转身见状,顿时双手去拔刀。但是小胡子男人已经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脖子。衙役死死瞪着他,双手紧紧握刀,但,他还是慢了,最终还是没能拔出来。日光照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反射在小胡子男人坚毅的脸庞。衙役来不及反击,他的手只是轻轻一折,衙役倒地。
“你。。。。。。你就这么杀了他们?有必要这样吗混蛋!”
“哦难道要等到他们让你们上了刑场,到处宣扬海盗来了才动手吗?听着,我不管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海盗,总之,我决不允许今晚有谁来坏了我的事。”
“你。。。。。。你这样想害死我们吗?”
“随你们,你们也可以去衙门自首啊哈哈,不过得过了今晚。”
“你明知道我们不是海盗,他们要找的是你!”
“哦原来是旱鸭子,还敢和我妄谈李光头,旱鸭子怕是连光头一根汗毛都碰不到。”
“。。。。。。李光头在哪?你刚还没说。”四哥明显落了下风,他整理了一下衣衫问道。
“我不知道。现在,别烦我,我有事做了。”说着他开始清理衙役的尸体。
四哥无奈,问我怎么办。
“等等!”我感到眼睛一闪,叫住小胡子。
“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听我这么一说,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