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正爽得高兴的我哪里还矜持得下去,“好……好……,爷答应你们,我的好同学,快……,想当爷的女同学快接着吹。”
在她们的致命要挟下很快雯丽就和我谈好了,我们三个一起报名,价格她再出面去沟通一下。达成了目的以后,心满意足的她站起来径直走到办公桌旁,拿起了电话开始和江陵大学联系起来,全然不顾旁边一对正干着下流勾当。我也懒得去管她,只是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美女吹箫的迷人滋味,终于浑身一阵乱颤,在美女大学生玉凤的樱桃小嘴里爽翻了天……。
新的一年来临了,想想最近这三年,每一年都不一样,每一年都在进步。两年前的元旦,自己还是一无所有,连稳定的工作都没有,更别说女人了;去年元旦,自己在飞龙厂初掌大权,终于费尽心思把飞龙厂的花魁——月琴春花和几个小厂花搞上了手,组建了自己的白马模特队;今年,自己钻进了赵氏集团的核心,不仅控制了飞龙,还组建了龙腾并成为了总经理,胯下的女人也是今非昔比,从飞龙厂的八大厂花里选出了最漂亮的月琴、春花,从飞龙市内办事处拉来了一枝花——谢娟,还招聘来了江陵财院的班花玉是小蜜、文员和生活服务员,其实是随时供自己骑上去消遣奸yin的小妾,再收服了白领丽人江雯丽,让她成为了自己的大姨太。
元旦的时候,我必恭必敬地陪着雯丽回了趟老家,她家在离江陵约60多公里的金水县城里内,父母都是金水中学的老师。我们坐着雯丽开的普桑,带着一些礼物去看望了一下老人家,雯丽介绍说我是她的男朋友,我掏了2000元钱表示了敬意,说是给二老买点东西。两位老人看我还是挺满意的,吃饭的时候两双筷子给我夹菜,让我着实有些招架不住。说真的,看着两位老人殷切关怀的目光,我心知肚明他们想抱孙子了,但此时的我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我推说工作很忙想连夜赶回江陵,但老人家好说歹说劝我们住下,雯丽也不想走。不太宽敞的客房里雯丽的母亲给铺上了崭新的被单和褥子,当我还在疑惑晚上是孤枕独眠还是拥美同欢的时候,雯丽大方地当着老人的面和我一起回房休息。
上了床,雯丽笑着说,“死鬼,今天简单清爽,您也别费心思去想一枪几洞了,就只有我上下两个洞伺候您。”我笑着说,“这样也好,蛮简单的,不过你可得伺候好老子才行。”雯丽白了我一眼,“你个坏蛋,哪次上床你还把人家当人看过,还不是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那是,干女人这样才干得过瘾。来吧,雯丽你个浪表子,先替爷吹吹,硬了好干你。”说着我一把将这白领丽人的烫发臻首往胯下按去……。
狂风暴雨过去了,又温存了半晌,雯丽有些埋怨地说,“白秋,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太过分了,收了那么多漂亮的姐妹供你一个人霸占着yin乐,有时候刚从这个姐妹身上下来又骑到另外一个姐妹身上,我都有些看不下去。”“看不下去还跟着我干嘛?”“残花败柳了,不跟你又能怎么样呢?”
在这幽静的房间里,我搂着雯丽柔软的身子,慢慢梳理了自己的思绪,这次我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雯丽,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让许多女人同时陪在我身边,甚至陪着我进进出出,想起来这能最大限度地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让自己感受到成功、权力和富有,这也能为我赢得别人的普遍尊重。因为你得承认,在今天的世界上,笑贫不笑娼的风气是越来越厉害了。人们并不关心你的钱和权是从何处来的,最重要的是你必须有钱有权,因为人人都能看出我身边的女人象谢娟、玉凤什么的不可能是我的妻子;但反过来想,人人都能从我身边的女人身上看到我的财力和权力,而有钱有势的男人总是会得到人们的尊重和敬仰的。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这样吗?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虚荣心也许是一回事吧,因为我把拥有漂亮女人视为衡量一个男人财富的标准之一,而且是最重要的标准。我喜欢让许多漂亮女人同时呆在我身边,每天晚上都干她们中的一个或几个。当然,这很费神也很伤身体,所以我得经常找老孙要些药物来支持我的身体,我知道不管老孙的手艺再好,常用这种东西会损害身体。我也知道天天纵欲会使男人提前衰老和憔悴的,为什么中国的皇帝都是短寿?但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我本来就不想活个七老八十,如果我能天天过这种生活而只活到50岁的话,我也算没白活一场。因为在我看来,过性生活的那几分钟里是人生最有刺激感的美好时光,我喜欢那种在床上不顾一切的shòu_yù感,我觉得它成了我生活中唯一的刺激,如果我没有这种刺激所寄予的希望,那生命对我就丧失了意义。”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