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吕天华那一张张百元大钞,不断砸出却又连向东流衣服都沒沾到而飘落的状况,萧子晨倒很认同地踉跄着步伐,笑哈哈地拍掌道:“天华加油!砸……砸死这个二逼!”
而那两名陪酒的小姐,则纷纷对视了一眼,齐齐露出了一丝哭笑不得却又窃喜的神色,自然明白萧子晨和吕天华两人都已经是喝得很醉的情况。
所以,那两名陪酒小姐无声地交流,打算等向东流走后,趁机捡走吕天华所扔出的百元大钞。甚至,待到酒店之后,还可以想办法骗走他们身上的钱财。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
在那两名陪酒小姐暗暗盘算着怎么多弄点钱的时刻,向东流却突然转过身躯,刻意压低着黑色礼帽与嗓音而吐了一句:“酒疯发够了沒有?现在我郑重的警告你们,如果再敢骂我半句,那我也不介意送你们上路!”
“哈……哈哈……你算什么东西?老子砸死你!”
醉醺醺的吕天华,依然认为可以用手中的钞票把人砸死,因而越发加快了速度,一张张百元大钞往向东流砸去。
“这可是你找死!”
向东流冷然一哼,突地上前三步抵达吕天华跟前,而后左手揪住吕天华的肩膀,袖中藏着血龙牙的右手探出,狠狠一刀捅进了吕天华的胸膛。
“噗哧!”吕天华陡地浑身剧颤,双眼死死大瞪,却又好像喉咙被谁掐住般地叫不出声。
至于那两名陪酒小姐,则看着那情形浑身发抖,生怕向东流会杀掉她们一般地不敢乱喊,只是惊惧万分地看着向东流,随时做好了转身跑路的准备。
“砸啊!天华别愣着。”
萧子晨到这个时候,都沒能看出吕天华被刺,所以在旁边叫嚣不说,竟然还亲自从兜里掏出了一叠百元大钞,踉跄着脚步往向东流头上砸去。
“你也该死!”向东流突然拔出血龙牙将吕天华扔在地上,任由他鲜血狂涌地冲去了萧子晨面前,跟着同样是无情的一刀。
“噗哧!”
“嗷----”
吕天华陡然惨叫,原本因酒精而醉醺醺的思绪陡然清醒了几分:“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们?”
“项哥的吩咐!说你们这等废物,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向东流嘴角一翘,猛然拔回血龙牙便转身离去,惹得萧子晨和吕天华两人捂着被刺的胸膛在地上翻滚抽搐,鲜血狂涌。
而那两名陪酒小姐,则陡然尖叫了起來,面色惨败地边逃边喊。
“救命!”
“救命啊!杀人了!”
“快!快來人救命!”
“……”
二十分钟之后,向东流回到了天鹰酒吧,衣服换好手套烧掉之后,直接带着慕凌倩回了红粉小苑。
而位于天方赌场内的项修文,则陡然接到了一个來自燕京市城南分局局长毕建龙的电话,随后项修文和血鹰等天河会的人几位首脑,便匆匆驱车抵达了七月酒吧附近的现场。
此时此刻,在那不少人围观的警戒线内,躺着两具被盖了白布的尸体,周边血迹大滩,染血的百元大钞散落。而那两名在之前边逃边喊的陪酒小姐,则齐齐被铐在一边由四名警察守着,蹲在地上“呜呜”地大哭,显然非常害怕。
“毕局长,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项修文下车一看毕建龙,顿时过去递了一支冬虫夏草香烟问道,“为什么匆匆叫我们过來?”
“你自己看!”
毕建龙也沒客气,轻轻接过香烟点燃道:“那两个人,应该是你天河会的吧?”
“我看看。”
项修文迷糊地走了过去,随后血鹰主动掀开那两具尸体所盖的白布,当场被吓了一个大跳地一屁股跌坐在地,极其难以置信地惊呼道:“怎么可能?居然是萧子晨和吕天华!”
“什么?是他们两个?”
项修文一听,顿时难以置信地过去确认了一下。
而后,当他的的确确看到那两个死去的人是萧子晨和吕天华之后,怒极地走到毕建龙面前说道:“毕局长,这件事情,麻烦你一定要帮忙查清!绝不能放过凶手!”
“嗯,确实是要查!”
毕建龙认真点了点头,忽然朝着两名警察努了努嘴,直接让他们走來把项修文的双手抓住道:“经确认,死去的萧子晨和吕天华两人,之前在七月酒吧喝酒,然后带了两名陪酒小姐打算去酒店开房。”
“只不过,在走到这里的时候,突然一个戴着黑色礼帽与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却从他们两人后方中间穿过,因而爆发口角,随后那黑西装男子便把萧子晨和吕天华两人刺死!”
“当然,这还不算重点,关键是那两名陪酒小姐见证了全过程,并听到萧子晨在临死前与凶手的一句对白。”
“什么对白?”项修文下意识地问道。
“萧子晨问,为什么要杀我?然后凶手便答,项哥的吩咐,说你们这等废物,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毕建龙按照得來的情况,一一叙述给项修文和血鹰等天河会的人听,而后凌厉眼眸直视项修文道:“项会长是不是应该,对此事做一个解释呢?看在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的份上,我不想动粗,只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随我一起到城南分局走一趟。”
“你怀疑我派人做的?”项修文愣愣不敢置信。
“不是我怀疑,而是事实证明,你的嫌疑最大!”毕建龙申明道,“所以我,只能先得罪项会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