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当毕建龙五人瞧见向东流亮出了一支金灿灿的92式的时候,几乎齐齐如被雷劈了一般,当场被吓得大气不敢乱喘,谁也不敢动弹分毫。
毕竟,他们五人本就在违规,所以把向东流惹恼是百分之百的事情,于是当向东流亮出纯金92式的瞬间,毕建龙五人齐齐都以为向东流是动了真怒,想开枪打死他们。
“你……到底想做什么。”
毕建龙颤手颤脚地问道:“我刚才……只是说说场面话吓唬你,哪里会真的动枪,请你冷静一点,这里是jing察局,随便动枪可是犯法的事情。”
“这么说,只要不随便的动枪就不犯法咯。”
向东流哈哈笑道:“毕jing官的逻辑果然逆天啊,我现在真的一点都不随便,我是被你们逼得十分恼火,才不得已亮了枪,所以应该不犯法。”
说着,向东流端着纯金92式陡地走近了三步,惹得毕建龙竟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生怕向东流真会开枪。
三秒过后,当毕建龙发现枪声未响的时候,才恐惧地睁开双眼,再次劝说道:“你……先把枪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说。”
“怎么个说法。”
向东流冷笑地指了指那审讯桌上的口供道:“想用严刑拷打的方式逼我就范吗,我告诉你毕jing官,今天你要是不乖乖交代那二把斧跟金宏宇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恐怕你的好i子就要到头了。”
说着,向东流晃了晃手中的纯金92式道:“看清楚了,这92式手枪什么来头你总该明白,别以为我会怕你那套持枪威胁甚至是殴打jing务人员的说辞,那没有用。”
“……你到底是谁。”
毕建龙一听,这才想起92式手枪乃是华夏特种部队的武器配置之一。
既然向东流敢这么胆大妄为地亮枪,也就说明他是特种部队中的一员了。
不过,让毕建龙不明白的,却是特种军人也没有那随便动枪的权利吧,难道这家伙,还有特殊而又秘密的任务在身。
“呵,你最好不要随便打探。”
向东流慢条斯理地拿枪在毕建龙的脑门点了点道:“通常知道我身份的人,要么已经死了,要么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能安稳,如果你想从中择一的话,我也不介意告诉你。”
“……”
这话一出,别说毕建龙嘴巴大张地难以置信,即便另外四名jing察也暗暗惊呼得厉害,心中越发好奇向东流到底什么身份,居然还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以将人处死。
或许是先入为主的缘故,毕建龙这时候仍旧通过二把斧与金宏宇的说法认为,向东流其实是个烧车的犯罪分子,所以便觉得他手中的92式和刚才所说的一切,只不过是用来伪装和吓人的而已。
不过,毕建龙碍于92式的威胁,倒也不敢随便乱讲出来,只是采用了安抚策略道:“向教官先把枪收起来可以吗,今天这事儿,我可能是受了别人的蛊惑,但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真相而还你一个公道。”
“不要转移话题。”
向东流一听,立即用力握枪地再次点了点他的脑门道:“我刚才问你话呢,到底二把斧与金宏宇给了你多少好处,可以让你故意制造假口供和采用违规的严刑拷打方式来逼我就范。”
“……没有啊。”
毕建龙赶忙摇了摇头,心中陡地紧张了几分,心想这事儿还能跟你说吗,那岂不是承认我贪赃枉法和勾结黑道了。
不过,毕建龙却不知道,向东流有着心灵戒指在手,所以轻而易举地知道了他在撒谎,也知道他与二把斧和金宏宇之间的肮脏交易。
而且,向东流裤兜里的手机,其实早就秘密地开启了录音功能,毕建龙所说的一切都已经被录了下来。
只不过,向东流自己知道不算数,只有录下毕建龙亲口承认的声音,才能治他的罪。
因此,向东流现在一看毕建龙死不悔改,便更加恼火了起来,立即用手枪砸了毕建龙的脑袋一下哼道:“还敢跟我狡辩,你要不要看看那份被你们做了手脚的口供,上面是怎么写的。”
向东流说着,立即走去审讯桌上拿起口供,却因为太急而把手按在了红se印泥上面。
于是,向东流赶紧在衣服上擦了擦,免得真在那份口供上按下手印。
完了后,向东流一把便讲口供摔在毕建龙的脸上接道:“这上面说,我昨天晚上不满郑剑与金昌北两人,所以亲自与另外一个同伙偷了别人摩托车的汽油,然后用啤酒瓶装去烧了布加迪威龙,你觉得这可能吗。”
“昨天晚上,布加迪威龙被烧的时候,我还在海鲨潜水俱乐部中接受潜水培训,当时有很多人可以作证,你连这点铁一样的经过都不加入,便给我定下那烧车的罪名,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你收了二把斧与金宏宇的好处,才故意不分青红皂白地捏造假口供,想用强制xing手段逼我画押。”
说完这话,向东流忽然叹了口气:“其实我真替你的专业水平感到悲哀啊,就连作假也那么破绽百出。”
“这份假口供,如果我真画押虽然会对我造成一时的不利,但昨天晚上案发的时候,我可是有不在场的证据,跟你那假口供上面的情况完全相悖,即便打官司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洗掉这被强加的罪名,然后告你个是非不分,贪赃枉法。”
“……”
向东流的这番话下来,直接惹得毕建龙五人心中暗汗无比,同时又惊骇到爆。
听他口气,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