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在冷瑞焚说出口的时候阴露芹愣了一下,随后便情绪激动的说道:“我不认识你口中说的什么凤仙易,我不认识!”
其实冷瑞焚并沒期望什么?只是看到面前的阴露芹居然反应这么大,突然对于这件事情好奇了起來。
他的师父,也就是他刚才口中的那个凤仙易,文尹萱的爹,在临死之前,将一半的半月玉佩交到了她的手里,并且说,拿着另一半半月玉佩的主人可以帮到他。
他一直以來是并不在乎这个的,这次來也只是想要见见师父所说的那个人而已,沒有想说师父临终时所说的那些话,可是沒想到,却让他有了新的发现,宁思璇的师傅和他的师傅,一定有着什么过节。
“阴师傅我并沒有什么恶意的,只是好奇的问一下而已!”看阴露芹的心情这么激动,冷瑞焚只是这么苍白的安抚着,不过看起來一点效果也沒有。
“对了,这个玉佩您一定看到过吧!和您给璇儿的那个玉佩是一对!”急忙将自己身上的玉佩拿下來,向阴露芹证明着他话的真实性,可是沒想到,依旧是适得其反。
从冷瑞焚的手里接过那块玉佩,阴露芹看了几眼,却突然扔了出去,冲着冷瑞焚大喊:“你和凤仙易是什么关系,出去,给我出去啊!”
门外的宁思璇闻声赶來,连忙搂住激动的阴露芹,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一边又转回头叫冷瑞焚快先出去,别在里面呆着。
“师傅,你别激动,你先告诉徒儿,到底怎么了?”看冷瑞焚捡起被阴露芹扔到地上的玉佩匆匆离开之后,拉着阴露芹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做了下來。
“思璇,他认识凤仙易,他认识凤仙易啊!怎么办!”手突然抓住宁思璇的两个肩膀晃了起來,不过却见宁思璇一脸的不对劲,待她松开手之后,却见宁思璇右手捂着自己的左肩膀,这下子,她不安的情绪完全不见了,换上的是对宁思璇的担心。
“思璇,你怎么了?是不是师傅弄痛你了!”
“沒什么师傅,只是前些日子徒儿将左肩膀弄伤了,而且伤到了筋骨,这只胳膊这辈子应该是动不了了!”说完,她果然在阴露芹的脸上看到了她所猜想的表情,一脸的惊讶。
“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你说你都多大的人,真是叫师傅放不下心,上次是满身是伤的回來,这次又是肩膀不能动了,师傅真的是太不能放下了,你就住到师傅的身边,别走了好不好!”看着宁思璇的左胳膊,阴露芹真的是不敢再将她放走了,生怕她再出什么事情來刺激她。
“你放心,师傅,我现在过的很好,您不用担心,瑞焚他对我很好,这是真的,再说他已经是我的夫君,我是不会离开他的!”
“可是……”阴露芹还想要劝劝她,可是话还沒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师傅,你记得上次救我,并且送我回來的那个人吗?你当时还怪我沒有将他带进來让你好好感谢一下,现在我告诉你,那个人就是瑞焚,所以我想对于他的人品你也应该有所看法了,况且你也清楚,不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我都是很有主见的一个人!”
阴露芹被宁思璇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來了,在愣了半响之后也只能点点头的赞同了,不过出了一个“只是你们今晚要住在这里,让我这个老人家好好的看看你!”的要求。
这个要求不算难,其实应该算是很简单,而且也是宁思璇的想法,所以她便很高兴的答应了下來。
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宁思璇,阴露芹打算将让她离开冷瑞焚的话藏在心底,当年的恩怨,她其实早已经忘了,或者说是她不愿意再想起了,可是沒有想到今日却被冷瑞焚提了起來,真不知道是福是祸,那些事情,她希望能过就过,最好不要被人想起來。
听了宁思璇的话,离开阴露芹房间的冷瑞焚,在尼姑庵的一位师傅的带领下到了宁思璇曾经住过的房间。
沒有多想,他找了一个椅子坐下之后就开始思索阴露芹那么反差的表现到底是为何,师傅的一生几乎沒有什么敌人,待人也算是和蔼够义气,生平沒有主动招惹过任何人,那么现在的这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就这么一直思索着,就连宁思璇走进來了都不知道。
“想什么呢?想的这么专注!”
“恩!”抬头看了一眼是宁思璇,冷瑞焚习惯性的将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说道:“也沒想什么?只是觉得你师父刚刚的表现很是奇怪,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不清楚,我连谁是凤仙易是谁都不知道呢?你知道吗?他到底是谁啊!居然会让我师父这么激动!”
“凤仙易就是养我到大的师傅,也是萱萱的爹,可是你师父她为什么这么激动,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跟着师傅之后,他的身边就只有萱萱一个人,而你师父,是在他老人家临终时才和我说起的人!”
“原來是这个样子,那清楚这些的沒准就只有萱萱一个人了, 不过他愿意说,并且还记着这些东西吗?”揉着自己的肩膀,宁思璇皱着眉头问出了这些,经过冷瑞焚这么一说,他对于这些东西也很是好奇了。
师傅她老人家从來沒有这么不淡定过,这是唯一的一次,她当然会十分的好奇,并且想要知道前因后果了。
看宁思璇的动作不对,冷瑞焚并沒有将思路和话題都一直绕到这个上面,而是褪下她的外衣检查起了伤口。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