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位子。让我更为激动的是哥也来了。在他们的帮助下把东西装上了车。
一放假又得把行李带回家,等到开学时再拿来。在我们这个年代,学校条件也不是很好,学生得自己准备生活用品,行李之类的。伙食嘛,自带米也可以用钱买饭票;菜可以用饭票打也可以用钱,只是饭票贵些。所以就有很多的同学从家里带菜来学校的。有:炒好的盐菜,腌制的豆瓣、还有辣椒。可是我从来也没有带过。不是说我不屑或是条件好,我也经常蹭她们吃的。可就是没带过,我也奇怪。
我拉着哥非上街逛一下不可。知道的,哥总是会依我!
“我要吃糖葫芦。”我跑到糖葫芦架前,嘟着嘴对哥说。
“来一串吧,酸甜可口!大的一元,小的五毛。”商贩是一个瘦瘦的矮个儿老头,他的满是皱纹的、黑黑的国字脸上堆满了笑容。
“来一串大的。”哥说着掏出了一元钱,递到老头的手里。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摘下了一串又大又红的糖葫芦,又快速的咬了一颗,然后递到哥的嘴边,哥可爱的睁大眼睛确还是会意的咬了一颗。那味道真是别提有多爽了!
(二)
放假的日子真是无比快活,我可以每天睡到太阳晒屁股,还可以吃着哥的美味饭菜,与最亲密的伙伴们尽情的打闹玩耍。虽然也有寒假作业,可就那点儿难不到我,轻松的就能搞定。
假期里的每一天都是如此惬意,以至于时间不经意间的悄悄溜走。春节就快临近,山间、田野、村社到处都洋溢着节日的气氛,整日整日的吹着冬风。
赶集前的一天,我和妈妈在家里做萝卜干。菜园地里的菜是绿油油的一片。左边大的那块种的是青菜,小块的种的是莴苣;中间有白菜、飘儿菜和一长串的豌豆苗;右边种了一大片的萝卜,萝卜的品种很丰富:白色的、红色的、紫色的、圆的,长的。我最喜欢紫色的了,即漂亮又好吃,妈妈说紫色的是属于水果品种的。萝卜的边上种满了葱、蒜、姜和香菜。
在我们乡下,每家的菜园地里都种满了各种绿油油的蔬菜,那也是一种景色。不仅体现了乡间淳朴的气息,也是一种环保。因为乡间的瓜果蔬菜和粮食都是纯天然的食物,不用打农药,施肥的是自家家畜的粪便…呵呵,都发酵过的。村民们也节省了一部分开支,不用去买菜还可以把多余的拿到集市上去卖或是养一些猪啊、鸡鸭等家畜。也许这也是跟城里不同的吧!
“妈,我们伴一点紫色萝卜来吃吧!”我拔出了一个大大的、圆圆的紫色萝卜。高举着,兴奋的看着她。
妈妈则是装了一大盆,她笑盈盈的看向我:“好,可别放太多的醋,那样就太酸了,我可不想酸掉牙齿!”妈妈显出可爱的神情。我对着她哈哈笑了起来。
一大盘的凉拌紫萝卜丝,看得我直流口水。我拿了两双筷子,把盘子放在桌上,坐在桌前大声的朝门外的妈妈喊:“妈,快点,我准备好了。”
“怎么样?”我迫不及待的问道。妈妈嚼了一夹萝卜丝,意味深长的说道:“嗯,还不错。可以和你哥媲美了。”我皱了下眉有些怀疑的盯着她:“哎,夸我呢,还是损我呢。”妈妈笑了。“真的还不错!”她又接着吃起来。我高兴的点点头。
此时的情景让我觉得,我的家人好多时候是我的朋友。我们相亲相爱,这词听起来好像不太对,可就是这样。我们为彼此打开心扉,一起分享快乐和幸福,一起承担痛苦和忧愁,像四个知心的好友。在这个家里有长幼之分,有尊敬和爱戴,但从来没有不公平和欺骗。我为有他们而感到自信满满,对任何事都是。
我和妈妈吃得很带劲,不一会儿,就把盘子扫光了。填饱了肚子,该干活了。我和妈妈把两大盆的萝卜搬回院子,放在水池旁。妈妈洗,我来切。一堆堆的不同颜色的丝就这么静静的贪睡在簸箕里,越堆越高,任由阳光照耀着。偶尔的劳作也能带来不同凡响。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在茁壮的成长。从还不到葫芦架的位置冲到了开花的地方;由原来不懂规矩的小屁孩变得会微笑问好的少年;开始体谅父母的辛苦,懂得欣赏和理解一些事和物。人真的有无穷的力量和智慧。
(三)
一年一度的春节赶集_买年货日子又到了。2月2号这天,街上不管是人还是物都是呜丫丫的一片。我跟哥还有妈妈奋力的挤在街头。哥怕我丢了,紧紧的拽着我的手,我的汗都出来了。人们像抢似的,每一个摊位都生意好好。
“哇哦,这个好漂亮!”路过一个卖首饰的小摊,看着那些可爱又美丽的生肖项链,把哥拉了回来。 “哥,我想要这个。”
哥翻着瞧了瞧,憋着嘴说:“行,买一个吧。”
“咦,买四个。一人一个!”我拿了一个兔、一个牛、两个鸡。呵呵,全家都在这了。哥哥无赖的掏了钱,花了八块呢!他有点心疼吧!
就他的生肖来看,炫耀和臭美是他的特质,在他身上也表现的淋淋尽至吧。哥哥就是一只美丽帅气的大公鸡,而爸确是一只高大威猛、富有威信的铁公鸡,呵呵。妈妈勤劳能干,温柔贤淑,是一头不图报酬、为爱付出的白色奶牛。我嘛:调皮可爱,固执、执着的小灰兔。
我幸福的甩着它们,屁颠屁颠的跟在哥后面。艰难的挤过卖山货水果的这条街,终于来到了不太挤也最有趣的杂货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