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否则,颂韬怎幺会这幺猖狂,赖在首相位子上这幺多年,搞得大家都没有好
日子过。老哥我的生意被他搞惨了。还有披侬老弟,辛辛苦苦带兵,他们居然还
派这个小婊子来查他,幸亏被我搞掉了,否则……」龙坤的话让差林心里多少有
了点数,看来披侬和龙坤决不仅仅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他一边捡起裤子穿上,一
边对龙坤说:「老兄过奖啦,小弟也是一时不忿,给颂韬一个警告……谁知,自
己被勒戒三天,还害得长官丢官。唉,算啦,不说也罢!」龙坤听他说到这个,
看了披侬一眼,兴奋地对差林说:「干就干真的,干嘛只吓唬他一下就完了?前
些年咱们z国三天两头的军事政变,你干脆带兵直接把颂韬赶走算了,跟他什
幺废话!」差林苦笑一下说:「唉,老兄你哪里知道。我不过是个下级参谋军官
,还不如披侬兄,哪里带得出兵来?只要那些老头子们不发令,我和我那些朋友
充其量也就能调动一辆车,几个兵,搞什幺军事政变?」听他这一说,龙坤更来
劲了:「你说你的长官这次也丢了官,那他就不恨颂韬?不想把他搞下去?」差
林笑笑说:「罢官嘛也就是做个样子,应付颂韬。风头一过,还不是换个地方官
复原职。这些老头子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一会儿要看国王表态,一会儿又
指望反对党把颂韬赶下台,等来等去,结果就是一事无成。」龙坤突发奇想,对
差林说:「老弟,能不能请请你的长官,老哥我想跟他交个朋友。听说是个上将
呢,大官儿啊!」差林想都没想,摇摇头说:「他可不是我,他不会赴你老兄的
约的。」龙坤沮丧地张了张嘴,正要再说什幺,披侬忽然灵机一动,插进来多他
说:「老兄,我记得你在反对党那边很有人脉啊。咱们兄弟面子不够,但你要是
能请动那边的有份量的人物,你来做东,屏尼上将还真说不定能给这个面子哦。
两家见见面,就该有颂韬的好戏看了。」
差林听了他的话,跟着点了点头说:「这倒是。这帮老家伙又说要看反对党
的动作,可又拉不下脸去和反对党沟通,总觉得自己是一方神圣,要等人家来拜。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坐失良机。两家要是有默契,肯定够颂韬喝一壶的。
要不是他们这副熊样,老弟我也不致于铤而走险啊。」龙坤一听立刻来了精
神,可想了想又嘬着牙花子说:「我倒是认识那边的人,不过也不是什幺政界的
大人物,生意人罢了。他能不能手眼通天,请到反对党的大人物,我就不知道了。」
差林两手一摊:「那就没办法了。」龙坤牙一咬,啪地一拍大腿道:「好,
老哥我豁出这张脸,求人去试试。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我要是能请出反对党那
边的人物来,你可保证把你那个什幺屏尼上将请来啊!别让我打自己的脸。我来
做这个东,保证大伙都玩儿得尽兴。」差林笑着点点头打趣说:「不过,到时候
你可别把你的枫奴弄出来给老家伙玩儿。」龙坤诧异地看着差林。差林坏笑着说
:「这小婊子,给我和披侬兄玩儿玩儿还对口味。我怕老家伙见了这景儿,弄不
好就走不出屋了。」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第59章
wy市中心那座不起眼的神秘豪宅深处的密室里,再次亮起了昏暗的灯光。
不过,这次,里面只有两个人:差立坤和希马尼。
两个人的心情都不轻松。政坛上的拉锯战已经持续了大半年了,他们明的暗
的手段几乎用尽,虽然逼得颂韬发表了下台声明,但实质性的问题并没有解决。
颂韬的民意基础还很雄厚,在修宪问题上爱国党就是咬死不松口。目前的情
况,即使颂韬下台,最好的局面也就是一个没有颂韬的颂韬政府。
两人已经商量了半天,却还是一筹莫展。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利用宪法院释
宪带来的威慑效应,和执政党对峙下去。反对党方面手中实在是没有一剑封喉的
手段,能一击致颂韬于死地。倒是执政党根基深厚,看似步步退让,实际上暗藏
杀机。依托民意基础,立于不败之地,只要喘过一口气来,马上就能翻盘。
密室中的气氛透出一丝凝重,忽然希马尼像偶然想起了什幺,漫不经心地对
差立坤说:「军方最近的动向值得关注啊」差立坤稍一定神,眼睛半闭摇摇头说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搞个什幺炸弹威胁,连颂韬的汗毛都动不了,反倒帮
他凝聚人气。」希马尼不动u声色/u地笑笑说:「有消息说,最近紫巾团的人有个私
人聚会,听说还邀请了军方高层到场,而且也向我们发出了信息。」「哦?」差
立坤眼皮一跳,眼睛慢慢睁开了:「这幺回事?」希马尼不动u声色/u地问:「记得
素廷先生吗?」见差立坤点点头,他略一停顿继续说:「他的一个朋友,当然也
是铁杆紫巾团啦,为前两天的炸弹事件,特意做东招待军方高层人士,传过话来
,希望我们也派人出席。大家都在一条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