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翻出今天的报纸,那具杀手尸体已经上了头条,而且脸上的面具并没有被人发现,因为没有身份的关系,这具尸体被当成了无名尸。
警方现在已经介入这件事情,并且悬赏五万寻找目击者。
自己做事从来不留任何蛛丝马迹,对于这件事情没有任何担心。
放下报纸,冲了杯咖啡喝了一口,赵燕儿端着满是黄瓜片的盘子走了过来。一脚踢开李然的腿,半躺在沙发上。
望着这个已经拥有女性魅力的丫头片子,李然情不自禁的笑了一声。
赵燕儿从盘子内拿出一片黄瓜扔了过去,叫道:“笑什么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打什么主意,趁早死了这份儿心。”
李然用嘴接住黄瓜片,嚼了一下咽进肚里问:“我有什么主意?就你这种飞机场我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你说什么?”赵燕儿双眼瞪的老大,挺起胸骂道:“臭败类,看到没有?老子不是飞机场,你才是飞机场呢!”
波澜壮阔的一幕让李然险些笑了出来,一bō_bō的浪花在赵燕儿身上此起彼伏,如果用力稍微再猛一些,那对双峰肯定会从衣领内跑出来。
“说你是飞机场也不用这么大的动静吧?现在看到了,你不是飞机场,你是吐鲁番盆地。”
“去死,别以为你的激将法很厉害,告诉你,我无视你的激将法!”赵燕儿小嘴翘起,不屑的看了眼李然,翘起兰花指捏住一片黄瓜贴在脸上。
“伤心已久,你的菊花指,千年拈碎成往事……”
就在李然唱的正起劲的时候,正面放一缕用指甲刮动瓷器的刺耳声音传了过来,朝赵燕儿看了一眼,发现她满脸都是黄瓜片,而且手指不断挠动,刚才的声音就是从她手中的瓷盘传过来的。
李然不自然的缩了缩身子道:“你能不能不要发出这种噪音?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喜欢听你可以不用听!”赵燕儿一边使劲儿挠瓷盘一边问:“你刚才说什么指?有你这样唱歌的吗?”
李然装出一副不解的表情问道:“菊花指,怎么了?如果你不喜欢听可以不听啊。”
“你以为我愿意听?五音不全,而且还是公鸭嗓门,听得让人想吐。”
“你这是变相说我是鸭子吧?”
赵燕儿‘哼哼’哼唧了一声道:“没想到你还聪明了一回。”
“如果我是鸭子,那你就是从鸡蛋里面孵出来的。”
乍一听还没有什么感觉,可仔细推算一下,鸡蛋孵出来的就是鸡,想到这里,赵燕儿‘靠’了一声叫道:“你才是鸡,你还是只母鸡!”
“我这是在夸你呢,没有听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你看看你还不知足。”
“你才鸭犬升天呢,你这是咒我死吗?”
李然嘿嘿笑道:“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是从鸡蛋内孵出来的了?”
赵燕儿脸色和黄瓜皮一样气成了绿色,捏着小拳头狠狠道:“臭败类,你给我等着,别以为我不敢动你,故事才刚刚开始,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故事一直都在开始,我还想看看你怎么苦苦求我呢。”
“等着瞧!”赵燕儿说完整理了一下脸上的黄瓜片,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李然无奈摇了摇头,这几天一直都在忙碌中度过,也只有赵燕儿这个胸大没脑的主儿可以和自己斗斗嘴。
一杯咖啡刚刚喝完,准备去泡第二杯的时候,外面传来一缕刹车声,紧接着就是一连串高跟鞋的走动声。
赵燕儿半眯着眼睛对李然道:“臭败类,有人找你,去开门。”
话还没有落尾,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打开别墅大门,外面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在警察局审问李然但却被调戏的女警袁露。
每一次看到这个女人李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上次送她离开的时候本以为是最后一次见面,可没有想到今天又跑过来了,貌似还有什么事情发生。
躺在沙发上的赵燕儿看到袁露,腾的一声坐了起来,脸上的黄瓜片掉了一点:“是不是又发现败类的指纹了?”
李然看了她一眼,顶着额头的黑线将袁露请了进来,这一次她并没有露出夫妻生活不和谐的表情,刚刚坐下,袁露便开口道:“今天的报纸你们有没有看?”
“没有看啊,怎么回事儿?”李然抿了抿嘴唇,看来还真是为了杀手尸体的事情来的。
“你先做好心理准备,我们昨晚在郊区的灌木丛发现一具不明身份的男子尸体,这具尸体和你长相非常相似,所以我过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李然瞪了眼准备说话的赵燕儿,摇头道:“我家里就我一个,没有别的人,你是感觉这具尸体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怀疑,如果没有就算了。”
袁露停顿了片刻,李然看在眼里笑道:“这件事情打个电话就行了,何必专门跑一趟呢。”
“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袁露看了眼两人道:“昨天晚上在发现尸体的同时我们也接到了报案,在一座废弃工厂发生了群体斗殴事件,受害者双腿骨头全部粉碎,但是却从外表看不出一点创伤的痕迹。”
李然下意识摸了下自己青肿的脸颊道:“这个现象和之前那个骨头粉碎的死者如出一辙啊。”
袁露点头沉声道:“是的,所以我才专程告诉你这件事情,那个想要让你背黑锅的人再次出现了,不过这一次我觉得有些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