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是故意先放水的!”
吴陌嘴角一撇,理所当然道:“没错。说实话,对付你这种套路,我最擅长了。不过是想提醒你,就算是靠男人,也得自己有真本事。与其有时间听别人嚼弄是非,不如练点真本事,不然将来上了战场,你丢的就不是面子,而是命,帝国未来的战士。”
全场寂然无声。
不同于对手,从一开始,吴陌就是话无不可对人言的态度,于是乎,这番话除了擂台外围较远的同学,大部分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然后,大家的脸色嘛,呃,好像是便秘的人蹲了很久的厕所,整个人都不太好的样子。
看着擂台上傲然而立的吴陌,再看看一旁眉眼间溢满赞赏之色的罗少将,泽维尔和赫斯面面相觑,内心有一个同样的声音在呐喊:卧槽,真不愧是一家子的,都是小心眼不吃亏报复心重的人呀,以后绝逼要小心!
诛人诛心,方是上上之术。虽说和罗逸搅合到一起的那天吴陌就预料到了会有不好听的流言蜚语,但这可不代表他能忍受别人当面给自己小鞋穿。再说了,眼前的这帮人不同于一般的市井之民,他们是帝国第一大学实战学院的学生,帝*部的储备将才,将来要和罗逸,甚至自己一起上阵杀敌的战友,这番易受谣言鼓动的激进浮躁情绪明显太危险了,所以,不要怪自己下手狠了点儿。
自由、自愿选择挑战对手是第二练习场挑战者的权利,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出现这种全部选到一个人头上来的状况。虽罕见,但合理。出于公平性的考虑,院方决定每天上下午各一场,分三天完成,从而保证吴陌的体能恢复。
走出竞技场时,泽维尔看着吴陌气定神闲步履轻快的样子,觉得他再来一场也没问题,但最终还是明智地选择保持沉默。要知道,听说院方这样安排的时候吴陌可高兴着呢,一个劲儿地夸院办主任富裕人道主义精神。自己这一张嘴,不就扣上不人道主义的帽子了?!诶,还是打住吧!
“我承认,我刚才有些动气了。”休息室里,吴陌脱掉制服和衬衫,裸-着上身让罗少将给他揉散肩胛处的淤紫,看到近在眼前的人双眉微蹙,并有浑身开始散发凉气的趋势,忙出口自己坦白,“我动气,不是因为他们说的那些传言,那些都无所谓,我在意的是,将来他们都是要和你上战场的,眼皮子太浅,心浮气躁,就是最大的隐患。”
罗少将点点头,但冷气仍在持续发散,“疼吗?”
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就是个书呆宅,虽然吴陌接手后户外活动多了很多,但仅限于脖子啊手臂啊染上了些阳光色,身上的肤色还是挺白嫩的,这就让肩胛上的那块淤紫显得尤为扎眼。
“嗯,疼,可疼了!”吴陌笑嘻嘻地把脸凑上去,在罗少将紧抿着的嘴上啃了两口,“这样就止疼了。”
“我看着药量不够。”罗少将冷飕飕地来了这么一句,勾着吴陌的脖子把他拉到眼前,霸气地吻上了那张笑起来有优美弧度的嘴。
这是个一开始并不温柔的吻,带着浓浓的惩罚味道,感觉到双唇上的微微刺痛,吴陌觉着如果自己不想午饭的时候被饭友们嘲笑就该马上制止这个蹂-躏自己嘴唇的祸首,但还是没敢,只能酝酿着委屈的小鼻音哼哼了几声,表示自己示弱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些日子的床上生活让吴陌实践出了这条颠簸不破的真理。果然,唇上的外力明显柔化了。
坦诚地讲,吴陌还是很享受和罗少将亲吻的,在浸染着彼此的气息中唇舌缠绵,有种彼此渗透的亲密感。但是,当下的环境明显极不合适这种点火行为。
“喂......少将,这两天我有比赛,说好了的......”吴陌拉住钻进自己后裤腰里的手,头抵着对方的额头低声含着笑说道。
罗少将不声不响地低头,在吴陌淤紫的伤口上张嘴就是一口,咬得吴陌哇哇大叫。
“加深些记忆,再让别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后果自负。”
卧槽,这是吃的哪门子的干醋啊?!
吴陌光着膀子目送罗少将潇洒地离开休息室,捂着作痛的伤口含泪发誓,以后再也不做糖醋里脊糖醋鲤鱼糖醋排骨醋熘肉片给这家伙吃了!
炮灰的榜样作用还是很大的,起码在后面的几场比赛中吴陌再也没看到对手眼中多余的情绪。这就对了嘛,男人就是要这样认真的干架才对,于是乎,斗志不小心燃了的吴陌又制造了一个火热的新话题:一人完胜第二练习场全部挑战者。
不同的是,这个话题很正面,吴陌本人喜闻乐见。
最后一天比赛罗逸并没有观战,因为,波特家族派来降谈的代表团到中央城了。
军部中央议事厅内,帝王陛下端坐在首座,两侧分别坐着内阁、战略指挥署及军需部、战备部等核心部门的诸位大员。
这次波特家族派出的降谈代表团团长不是别人,正是现任族长艾尔伦波特。
听完艾尔伦的投降书条款,在座的众人脸上表情各异,唯独皇家三父子一致的面无表情,真真的一家子人作风,让人无法探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