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龙则是顽皮的吐了吐舌头,驾驭着飞天神虎回了西昆仑。
话说金光圣母骑着五点斑豹驹,提飞金剑,娇声叱喝道:“阐教门人谁来破吾‘金光阵’”?姜子牙看左右无人先破此阵,正没计较,只见空中飘然坠下一位道人,面如傅粉,脣似丹硃。乃是玉虚宫门下萧臻。萧臻对众仙稽首道:“吾奉师命下山,特来破‘金光阵’。”
金光圣母杏目一瞪,娇叱道:“阐教门下谁来会吾此阵?”
言未毕,萧臻转身大喝道:“吾来也!”
金光圣母不认得萧臻,娇声问道:“来者是谁?”
萧臻笑道:“你连我也认不得了!吾乃玉虚门下萧臻的便是。”
金光圣母柳眉一声,娇声冷叱道:“尔有何道行,敢来会吾此阵?”执剑来取。萧臻撒步,赴面交还。二人战未及三五合,金光圣母拔马往阵中飞走。萧臻大叫道:“不要去!吾来了!”径赶入金光阵内,至一台下。金光圣母下驹上台,将二十一根杆上吊着镜子,镜子上每面有一套,套住镜子。圣母将绳子拽起,其镜现出,把手一放,明雷响处,振动镜子,连转数次,放出金光,射着萧臻,大叫一声,可怜!百年道行从今灭,衣袍身体影无踪。萧臻一道灵魂,向封神台飞去。金光圣母复上了斑豹驹,走至阵前冷叱道:“萧臻已绝。谁敢会吾此阵?”
姜子牙命广成子:“大师兄,你去走一遭。”广成子领命,金光圣母见广成子飘然而来,粉脸凝重的娇喝道:“广成子,你也敢会吾此阵?”
广成子眼神轻蔑的道:“此阵有何难破,聊为儿戏耳!”
金光圣母大怒,仗剑来取。广成子执剑相迎。战未及三五合,金光圣母转身往阵中走了。广成子随后赶入“金光阵”内,见台前有幡杆二十一根,上有物件挂着。金光圣母上台,将绳子揽住,拽起套来,现出镜子,发雷振动,金光射将下来。广成子忙将八卦仙衣打开,连头裹定,不见其身。金光总有精奇奥妙,侵不得八卦紫寿衣。有一个时辰,金光不能透入其身,雷声不能振动其形。广成子暗将番天印往八封仙衣底下打将下来,一声响,把镜子打破了十九面。
金光圣母手中的盖天印也在同一时刻打出,广成子不妨金光圣母盖天印,一下被砸中心口灾落进大阵死门之中,金光圣母按照萧遥的叮嘱,连忙拿两面镜子在手,快速摇动,急发金光来照广成子。广成子躲不及,正中顶门,脑浆迸出。
广成子瞬间被金光圣母灭去一魂一魄,顿时抓狂,数十件法宝一股脑的全向金光圣母砸去,金光圣母见状,面色大惊,吓得花容失色,急呼一声:“逍遥哥哥,姨娘爱你一万年!”
萧遥闻声,宛如吃了大力牛丸,浑身都是劲,元神进入到金光圣母体内,盖天印化作十万大山向广成子飞砸而来。只见玄元控水旗上蓝光瞬间大胜,挡住广成子数十件法宝,广成子当即被萧遥盖天印砸倒在地,广成子面对死亡的威胁,拼着一口先天混元真气,遁出“金光阵”,化作一道金光飞射向昆仑。
而金光圣母的娇美玉体也在广成子破阵而出的一瞬间,崩碎开来。
这一阵如此惨烈,让截教与阐教两方人马都有些措手不及。
“化血阵”内的孙天君见状,虎目一翻,眼珠子左右各转两圈,收好自己的保命杏牌,对着姜子牙方向,大呼道:“谁人敢来破大爷我的‘化血阵’!”
姜子牙众人闻言齐齐一愣,接着勃然大怒,姜子牙环顾左右,并无一人去得;偶然见一道人,慌忙而至,与众人打稽首,道:“众位道兄请了!”
姜子牙连忙还礼道:“道者何来?高姓,大名?”
那道人连忙应道:“衲子乃五夷山白云洞散人乔坤是也。闻十绝阵有‘化血阵’,吾当协助子牙。”言未了,孙天君再次叫道:“谁来会大爷的‘化血阵’?”
乔坤抖搜精神道:“吾来了!”仗剑在手,向前怒喝道:“尔等虽是截教,总是出家人,为何起心不良,摆此恶阵?”
孙天君眼睛一翻,不屑道:“尔是何人,敢来破大爷我的‘化血阵’?快快回去,免遭枉死!”
乔坤大怒,骂道:“孙良,你休夸海口,吾定破尔阵,拿你枭首,号令西岐。”孙天君大怒,纵鹿仗剑来取。乔坤赴面交还。未及数合,孙天君败入阵。乔坤随后趕入阵中。孙天君上台,将一片黑砂往下打来,正中乔坤。砂沾袍服身为血,化作津津遍地红。乔坤一道灵魂已进封神台去了。孙天君复出阵前,狂妄无比的叫嚣道:“姜子牙你个大叛徒,大反贼,你着无名下士来破吾阵,枉丧其身!”
就在此事云中子驾云而来,道:“让我来!”
孙天君道:“道兄,你非是见吾此阵之士。”
云中子大笑人道:“道友休夸大口,吾进此阵如入无人之境耳。”孙天君大怒,催鹿仗剑直取。云中子用剑相还。未及三五合,孙天君便往阵中去了。云中子听脑后金钟催响,至阵门,将手往下一指,地现两朵青莲。云中子脚踏二花,腾腾而入。云中子用左手一指,指上放出一道白光,高有一二丈;顶上现一朵庆云,旋在空中,护于顶上。孙天君在台上抓一把黑砂打将下来。其砂方至顶云,如雪见烈焰一般,自灭无踪。孙天君大怒,将一斗黑砂往下一泼。其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