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哦……忍不住了……啊!……痛……”
青再一次达到高潮,刚刚品味到一点点快感,高潮探测器就开始放电,再一次把高潮中的青抛入痛苦的深渊。
这种折磨实在太残酷了,不仅是对ròu_tǐ的折磨,更是对意志的蹂躏。一个成shú_nǚ人被涂满春油,正在强烈发情,而且还不断刺激她的性感带,却要她忍着不要到高潮,这是多么痛苦、多么难以做到的呀!
青被春油催|情、被绳子刺激、被皮鞭抽打、被电击刺痛,她已经被折磨得几乎疯狂,反反复复地临近高潮、再被刺痛而堕入地狱,下身已经粘糊糊地一片yin液了,口里也吐出一滩白沫,口涎已经流到ru房了,双眼失神,ru房充血,机械地在绳子上来回地走着,最后她终於能够连续走十多个来回而不高潮。
这对一个成熟并且发情的女人来说真是极大的、痛苦的耐力:在高潮边缘保持几个小时、情绪一直亢奋而不泄。但是这种耐力,对於玩弄她的男人来说,却是难得的宝贵。因为女人一旦高潮而泄了,就会立刻失去光彩,没有了性感的魅力,犹如一滩死肉。而处於性亢奋状态的女人是非常妖媚好玩的。
阿健很快就把青训练得完全成熟了,现在的青,只要稍微碰一碰她的阴核,她马上就会进入亢奋状态,荫道和pì_yǎn会分泌出液,即使轻轻抚摸一下青的屁股,她也会像过电一样立即反应。
即便这样,阿健每天还强迫青服用超量的春|药,每天像抹化妆品一样在荫部、屁股、ru房等性感带涂抹春油。更令青难堪的是,阿健不知从哪弄来进口的奶牛催|rǔ_tóu,给每只ru房注射一针,不仅注射时很痛、很羞耻,这强力催乳|汁,每天不得不挤好多遍奶水,否则ru房会涨得非常非常痛。
可怜的青,原本是大家闺秀,令人尊敬的老师,现在却被阿健弄成yin娃:青一天24小时差不多有20小时是处於性亢奋状态,原本就很大的ru房总是鼓涨高耸,荫唇一刻不停地蠕动。连思想也被奴化,时刻想着主人、男人、甚至女人来奸yin她、玩弄她、虐待她。
阿健已经把她当成一条母狗了,每天做完家务、伺候完阿健,阿健不需要她时,就用一条狗链把她拴在门厅里。而家里的女佣倒成了阿健的女人,成了青的主人。
“老师,你的pì_yǎn还不够骚,接下来我要训练你的pì_yǎn了。”
“好呀,主人,青最喜欢用pì_yǎn为主人服务了,快训练我吧。”
“我先喝点奶汁。”
“给,主人。”
青把肥汁的ru房捧起来,送到阿健嘴边,把长得像一粒紫葡萄的头塞进阿健嘴里,然后就两手挤压ru房,甘甜的汁流进阿强嘴里。
“去,取一个酒瓶子来。”
青取来酒瓶递给阿健,然后乖巧地转过身子,爬在地上,高高蹶起屁股,两手还主动地扒开两片肥臀,把红红的pì_yǎn暴露出来。
阿健先用酒瓶的细嘴慢慢塞进青的pì_yǎn,然后逐渐加力,一点一点地把整个酒瓶子都塞了进去,青的gāng_mén被极大地撑开。然后,阿健又拔出酒瓶,青的pì_yǎn一时无法闭紧,通过开口蠕动的gāng_mén,可以直接看到直肠。
“啊……”
静一惨叫一声,gāng_mén菊花蕾在阿健钢针的扎刺下,迅速闭紧。
“你要学会控制pì_yǎn,不然怎么能夹紧我的rou棒呢!”
阿健再次把酒瓶塞进gāng_mén,又拔出来,青的pì_yǎn仍然不能立即闭紧。“啊……”
阿健又用针刺,如此反复训练,一连3天,青的pì_yǎn已经布满针眼了,终於可以控制了,一旦瓶子把出来,马上就能闭紧。
“好了,应该差不多了,来,使劲夹我的手指。”
这天,阿健把中指插进静怡pì_yǎn,试试青pì_yǎn的力度。
青运气,努力夹紧pì_yǎn。
“嗯,很好,很有力。放松,再夹紧,来、做有节奏的收缩。”
“是,主人。”
青pì_yǎn和直肠开始有节奏地收缩。
“好、好,这样我就不必太累了,你的pì_yǎn自己抽动就会给我带来快感,现在终於可以用了。老师,你知道吗?从一开始,我就喜欢你的pì_yǎn,看见你的屁股,我就知道你的pì_yǎn一定非常棒,你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说着,阿健把大rou棒慢慢插进青那美丽的pì_yǎn。
“啊!好舒服呀!老师,你的pì_yǎn比我期望的还要好,好热、好紧、像是要把我的rou棒融化了一样。”
“呵……呵……”
青急促地喘息着,期待已久的大rou棒终於插进身体,从直肠传来一阵阵的麻痹快感,荫道里尽管没有东西,可是还是溢出汁。
青的pì_yǎn在抽动着,给阿健带来无比快乐,青自己也从这种倒错的、含有巨大耻辱的性茭中尝到极大的、混杂着痛苦的快感!从此以后,青竟然喜欢上了这种性茭方式。她已经彻底被奴化yin化了,没有了羞耻,或者说只要主人命令,她可以做出任何羞耻的事。
奶汁面包蜜汁蛋“阿健,你今天怎么想起来要请我们吃饭?”
阿健的同班女同学娟娟有些奇怪地问阿健。
“不是我请,是我的女朋友请。”
“你有女朋友啦?”
“是呀,很性感呦!”
“大刚,中午你也一定要来呀!”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