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乖乖地呦。”
阿健说完就躺在青的秀床上,悠闲地欣赏着痛苦的静怡。
青忍不住流出悲哀羞耻的泪珠,只好在自己闺房里这么羞耻地蹲着。
“啊……好难受!”
木棒好像在一点一点地更加深入直肠,青为了不跌下来,gāng_mén的括约肌紧紧地夹住木棒:“太粗了!太残酷了!”
“时间已过去好久,大概是半夜了吧?”
青看着安睡的阿健,心理别提多凄凉了。“原本一个好好的家,自己是名门千金,受人尊敬的教师。现在却突然要变成这个小男孩的奴隶,自己连一丁点的反抗馀地都没有。这真是报应啊!”
青思绪万千,强打精神坚持着,两腿蹲得时间太久,好像已经失去感觉,只有pì_yǎn还在下意思地紧紧收缩着。
“呵,感觉怪怪的?”
青的屁股、荫部、大腿和pì_yǎn有一种越来越骚痒的感觉。“啊……啊,这是怎么了?这种感觉如此令人麻痹和羞耻?我,我怎么在这种难堪的情形下还会有这种感觉呢?难道我真是天生的yin妇吗?”
青发现这种感觉好像与男朋友在一起依偎时的感觉相同,有些难受、有些期待,也有些快意。
“啊,越来越强烈了。”
青不自觉地开始扭动屁股,深深地插入直肠的木棒的搅动又进一步撩起恼人的麻痹感。“荫部好痒呀!真想有根大rou棒使劲插进来呀!哎呀!我怎么能有这种可耻的yù_wàng?……可是……真的想。”
青试图用手自摸阴核,可是双手被绑在背后,两腿又大大的分开,想相互磨擦都不可能。
“啊……啊……好难过呦。”
青被一波一波的骚痒折磨着,身不由己地扭动着大大的屁股,思维已经混乱堕落到母兽一样,唯一还能反射到大脑的信号欲。“呵……呵……热,我要……我想要。”
青就这么眯眯瞪瞪、在波涛汹涌的性刺激折磨中苦熬了整整一宿。
当第二天阿健睁开眼睛时,青已经进入痴呆的yin靡状态了:口角上流着白沫,yin水流得桌上一滩、地上一滩,屁股仍在反射性地扭动,嗓子里咕噜着母狗发情一样的yin声。
“哈哈!母狗,夜里的一定舒服死了吧?”
阿健起来,一边抚摸着青的屁股,一边逗她。青翻了翻白眼,继续扭动,没有答话。
阿健把青抱到床上,解开绳子,青立刻向是一堆没有骨头的肉团一样瘫软在床上,任凭阿健怎样推搡,毫无反应。阿健把粗大的木棍慢慢拔出来,青的pì_yǎn由於整夜的撑胀,已经红肿,里面的菊花肉都翻出来了,而且由於gāng_mén括约肌长时间紧张,已经失控,pì_yǎn大大地张着,根本无法闭上,阿健可以一直看到pì_yǎn里面的直肠肉壁。阿健用手指戳了戳pì_yǎn,菊花蕾只是微微蠕动几下,仍然无法闭合。
“好好,很好,再弄几次,你这漂亮的pì_yǎn就可以用了。”
阿健给青盖上被,自己下楼吃早餐去了。周末这两天的休息日,青看来是无法出门了。
已经放学有一会儿了,呆呆地在教室里独坐,阿健命令她放学后在此等候。
教学楼里大概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很静,静得有些可怕。突然,教室的门轻轻地开了。阿健、栗莉还有几个男女学生一起悄悄地走了进来。
“老师,你好!”
、“老师,你还没走呐?”
同学们围坐在青身边。
“啊,你们也还没走呢?”
青预感到不祥,可是这么多人,阿健能怎么对待自己呢?青心中不解,只好勉强跟学生们应酬。
“老师,你是不是很色?”
阿健冷不防当着众人问出这样一句。
“啊,我……”
青顿时红了脸,可是看见阿健那像狼一样的眼光,青不得不回答:“是,是的。”
“啊!老师承认很色了。”
“老师,你湿了吗?”
“老师,快给我们看看。”
“你们,不要,我是老师呀,你们不要这么没有礼貌!”
“你就给他们看看吗,你本来就是很色的,还怕羞吗?”
阿健的话具有威力,青顿时蔫了。在学生的围观下,青慢慢撩起裙子,里面没有内裤,光光荫部的确已经溢出很多蜜汁了。青不仅给学生们看到了女人最羞耻的地方,而且还溢出蜜汁,真是羞死人了!青索性闭上眼睛。巨大的羞辱似乎也给青带来某种快感。
“哇!好漂亮的荫部!”
“咦?没有毛耶?”
“来,帮老师脱衣服吧。”
学生们七手八脚地给青扒了个精光,青无从反抗,也无力反抗,最后只落得一丝不挂。这时已经有众多的手在抚弄青的全身,ru房、屁股、荫道、pì_yǎn都受到攻击,青已经身不由己,只能任凭学生们侮辱玩弄了。
奴隶的血液在青体内沸腾,青体验到羞耻与痛苦交织的快感。青的好色ròu_tǐ开始强烈反应,屁股在扭动、ru房在膨胀,荫唇在缠绕着挖弄的手指,鼻息粗重、呻吟不停,蜜汁已经开始大量溢出。
“啊……嗯……噢……”
“大家停一停,老师最喜欢蜡烛,我们一起让老师高潮吧。”
阿健指导着同学把青绑了起来,然后每人点燃了一枝蜡烛。
“啪……吱……啊……”
一滴滴的烛油,滴落在青娇嫩丰满的ru房和头上,火热的灼痛刺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