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河间王将顾慧娘抱上马车之后,顾慧娘在药物的侵害下,已经失去了理智,浑身燥热,皮肤也成了粉红色,身体里更是似乎有万般蚂蚁爬动,难受异常,娇柔的身子在河间王怀里不住的扭动着,小嘴时不时‘嗯’的一声呻吟,娇柔的眉宇之间也满是媚态,极其勾人。
河间王本想将顾慧娘放到马车内的榻上,可顾慧娘的小手却死死的抱着他,脑袋还不住的往他胸口上噌着,像极了一只小猫咪。
顾慧娘此时哪里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很难受,难受得想死,而河间王身上的气息让她感觉到很舒服,诱惑着她只想死死的靠在河间王那宽厚又令她无比舒服的胸膛上。
河间王皱眉,低头看了一眼顾慧娘,突然想到了什么。
“该死!”河间王喃喃的一句,看出了顾慧娘好像是被喂了那种淫邪的药,想来应该是赵简,心里对赵简不由得生出了几分厌恶。
“喂!顾夫人!顾夫人!”河间王伸手轻轻的拍了拍顾慧娘的脸,看看她是不是还能清醒一些,哪知--
“嗯--”顾慧娘竟然发出一声呻吟,小手抓住河间王的手便往自己脸上按。
河间王眼角一跳,顾慧娘脸上光滑,又温热异常,被这么一下,他竟然感觉到自己心里微微一荡,心脏也砰砰砰的加速跳动了起来。
河间王心里一惊,他不是没碰过别的女人,比顾慧娘美貌的也有,可这种感觉。却是他多少年来都没有感受过的。
河间王忍不住低头定定的看着顾慧娘的脸,这是一张很精致,但却在药力之下显得媚意十足的脸,只此此时太红了,似乎隐隐慢慢开始有些发紫。
顾慧娘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身子也扭动得越加厉害。
河间王紧蹙着眉,心里清楚,顾慧娘中的似乎还不是一般的淫药,要是在不及时解掉的话,可能会要了性命的。
河间王不由得有些犹豫,如果是一位普通的女子。他可能不会犹豫,可顾慧娘是温雅和赵展铭的娘亲,是一个有夫之妇,又有着两个孩子,他要是那样做。岂不是会坏了顾慧娘的名节。要知道,很多女人可是将名节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的,宁死也不愿名节被毁。
想到这个,河间王又想到顾慧娘原先似乎就是赵简的原配妻子,但在十二年前被赵简休了。
想到赵简,顾慧娘中的这个药应该就是赵简给下的,赵简如此卑鄙,河间王不由得对赵简生出了怒意。一瞬间,他又想明白了赵简这么做是想要干什么了。
“想不到堂堂当朝吏部侍郎,竟然如此卑劣。”河间王怒火中烧。冷笑着道,英俊的剑眉如同利剑,对赵简这样的行为感到极其不耻。
“本王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河间王看着顾慧娘那张满是媚意的脸。
“热,我热--”顾慧娘一只手扯着河间王的领子,另一只手拨着自己的衣服,身上的衣服让她难受。好热,她好想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掉。
撕扯间。顾慧娘已经sū_xiōng半露,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带着粉红色,无比迷人,河间王的眼睛都不由得随之顿了一会。
“哎!本王最终是不能见死不救的。”河间王一叹,俊美的脸上露出无奈,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先把人救下要紧。
“希望你不要怪本王才好。”
做了决定,河间王将一只手伸到车窗之外打了个手势,马车当即停了下来。
“王爷。”侍卫统领恭候在车窗之外。
“去百米外守着,不许人靠近。”河间王的话传了出去。
“是,王爷。”侍卫统领领命,当即带着人去百米外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至于河间王要干什么,不是他们该想的,他们只会听从吩咐。
待侍卫和车夫都远离到百米开外后,车厢内,顿时香肌玉体,淫秽的气息,娇媚无比的娇吟之声充斥其间,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由于顾慧娘所中的药,药性太强,足足两个时辰河间王才帮顾慧娘解了药性,累得河间王差点垮掉,顾慧娘累得就没醒过,躺在马车内的软榻上沉沉的睡着。
皇郡主府。
温雅在家里左等右等的,等了两个时辰,却就是不见河间王送她娘亲回来,她不由得纳闷了,莫不是河间王带她娘亲吃饭去了?竟然这么久。
温雅纳闷了一会,想不通,便懒得瞎想了,觉得反正她娘亲跟河间王在一起也肯定不会有什么事的,她想那么多简直就是浪费心思,也没那个必要。
温雅要是知道她自认为的没必要就是她娘亲已经被人给‘吃’了,不知道会不会气恼得直接去撞墙。
临近傍晚时刻。
顾慧娘早已经醒了,但她想到自己竟然与河间王发生了那样的事,这实在是让她羞意难当,根本不敢看半眼近在咫尺的河间王,一直低着撇着头。
“你放心,本王虽然是为了救你,但该负的责任,被会负的。”河间王俊美的脸上也充满了复杂,经过这一次,他对顾慧娘竟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情感,有些缠心,这是多少年没有过的事情。顾慧娘虽是赵简的弃妻,不过也算是自由之身,他负了这个责任又有何妨。
负责?顾慧娘不说话,心里满是纠结,脑子也很乱,也知道河间王没错,不仅没错,反而还对她有救命之恩,只是这样的救命之恩,实在是让人太过难为情了。
好一会,顾慧娘才深吸了一口气,幽幽的道:“刚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