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看了看眼前众人。对明教杨逍等不屑一顾,眼光扫到杨逐宇、杨亦菲、武兰儿身上,却轻轻“咦”了一声,尖声道:“遇春。这里竟然还有一个英俊小伙子,和两个俊俏丫头!”
常遇春听他说话时地口气,寒毛直竖,神情好象十分难受。他正要开口回答。朱元璋怀里地林远图却先说道:“璋哥,这三个人可十分了得,他们要是专程来对付你的,你可要小心了。”他声音嗲声嗲气。和朱元璋简直绝配。
朱元璋抚了抚林远图地手背,柔情无限,腻声道:“远图。你怎么知道这三个人很厉害?你认识他们么?你可不许和这两个俏丫头、俊小子有什么来往。我知道了。可会生气、吃醋的。”
林远图捧着他的手。也撒娇道:“璋哥对我好,一人。只和璋哥一人好,又怎么会和他们来往!”接着才又道:“我从光明顶上下来,腿上还受了伤,就是被他们赶下来的。”
林远图在光明顶上中了杨亦菲的玉蜂针,此时一提起腿上受伤,朱元璋先是“咦”了一声:“咦!我教你的辟邪剑法,当今已经少有人能敌,这几个年轻人,竟然如此了得!”脸上一副爱怜无限地神情,连问:“这些人出手真是狠辣,远图,你还疼得厉害吗?”又道:“那针没有射进骨头里,针上的蜂毒我已经用嘴给你吸出来来。不要紧的,你放心好啦,我在给你看看。”当着众人的面,慢慢给除了林远图地鞋袜,拿着熏得喷香的手绢,在伤口上轻轻的拭擦,便似一个贤淑的妻子服侍丈夫一般。
众人见了他两人地亲密样子,不由得相顾骇然,人人都是想笑,又是觉得有些恶心,喉咙上翻,有些想吐。只是这情状太过诡异,却又笑不出来,也呕不出来。杨逐宇心中一愣:“林远图的辟邪剑法竟然是朱元璋所传!咳,不可思议!”
这时候林远图忽然怒道:“璋哥,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大敌当前,你还跟我这般婆婆妈妈干甚么?你看看呀,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象要吃人肉似的,你能打发得了敌人,把这些人全杀了,那再来缠着我亲热不迟。”
朱元璋却是微笑道:“是,是!你别生气,腿上痛得厉害,是不是?所以看见了仇人,心中有开始烦恼。哎!当初我叫你不要留在光明顶,你却硬要逞强,现在受了伤,真叫人心疼。”
如此怪事,杨逍、殷天正、杨亦菲等皆是从所未见,从所未闻。男风变童固是所在多有,但朱元璋以堂堂一方豪杰、统帅千军万马,以往做事风行雷厉,如今何以竟会甘扮女子,婆婆妈妈,搞得男不男、女不女?此人定然是疯了。林远图对他说话,声色俱厉,他却显得十分地“温柔娴淑”,人人既感奇怪,又有些恶心。
众人之中,只有杨逐宇一眼看了出来,这种同性情侣,在他原来的时代已经很普及了,他心中暗暗好笑,心到:“这两个人妖,没想到是林远图演男角,朱元璋却是演女角。哈哈哈!历史中的明太祖,没想到实际却是这般摸样,这要是不把他灭了,人妖当皇帝,流传给后代,那还了得?负面影响太严重了。”
常遇春忍不住踏步上前,叫道:“重八兄弟,这……这成何体统,你……你到底在干甚么?我刚刚给你说地明教之事,你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
朱元璋抬起头来,忽然阴沉着脸,道:“这些是伤害我远图弟地人,可你却把他们带到了我地住处来,从现在开始,你我兄弟
笔勾销。”
常遇春大吃一惊,没想到朱元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怒道:“什……什么?我两人认识了二十年,一起出生入死、一起吃苦、一同带兵打仗,咱们一向可是过命地硬交情。难道我们的兄弟情义,还……还比不上这半个娘们?”
朱元璋摇了摇头:“远图弟对我好。对我体贴,心疼我,是我离不开的知己。你我兄弟情义和远图弟相比,天差地别,那又算得了什么!”他这话说出来平平淡淡,就好象根本没把常遇春放在眼里,让人心中骇然。
常遇春一怔,抬起头来,哈哈大笑。笑声中尽是悲愤之意,笑了一会,才道:“他要杀我,你便让他杀我。是不是?”
朱元璋道:“远图弟喜欢干甚么,我便得给他办到。自从和他一起后,在我心中,当世就只他一人真正待我好。我也只待他一个好。遇春,咱们虽然一向是过命地交情,但你今天不该带这么多人到这里来。”
常遇春气得身子直颤,大声道:“我带来的人已经得罪他了。你待怎地?这姓林的妖怪说叫你杀我们,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我就不信,你真的狠得下心杀我!”
朱元璋伸手轻轻抚摸林远图的头发。柔声道:“远图。你想杀了他吗?”
林远图吻了吻他的手。笑道:“婆婆妈妈的,令人闷煞。快快动手!不然我自己动手了!”说着从朱元璋身上站了起来。意思是不防碍他出招。
朱元璋笑道:“是!你好好歇着就是了,不用你动手。”又转头向常遇春道:“遇春,刚刚我已经说了,今日咱们恩断义绝,须怪不了我。”说话间,手一抬,几偻带着红线的极细的绣花针飞了出去。
常遇春只见眼前似乎有物体飘过,根本没有作出任何地反应,张大了口,忽然身子向前直扑下去,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