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谁啊!不会是人贩子吧!”大令怕被砸到,往旁边躲开了些,那个年轻男子脑袋撞上许久没洗的车轮,停下了。
沈越泽再招手,拦了辆车,将大令视为空气,直接报地名,走了。
“我天!这什么情况啊!喂!你还活着呢吧!”大令一点不怜惜,抬脚专门往贺扬脸上打着招呼。“哎呀!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给卖了啊!”
那踩着小高跟,一脚脚的,实在是闻着落泪,见着伤心啊!
陶可等到哭都哭不出来,这一个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放鸽子要不要这么整齐划一啊!
天下之大,竟然无自己的容身之处,折回到电视台吧,早锁门了。出租小屋子,我想念你呢!
她坐的久了,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头晕眼花,撑着花墙手被尖刺划拉了几下子,得,没人心疼,自己下次一定长个心!
“亲爱的!我现在真的没法来解救你!我脱不开身啊!要不,我在这儿附近开间房,你过来凑合一晚上。”大令不是个铁石心肠的,她买了杯果汁给贺扬灌下去,好像还有半点效果,至少能搭着自己的肩膀往前走道儿了。
“啊?你在忙啊,那不用!没事没事,我这儿好的很呢。”陶可不想打扰她,也是,这个点了,多不好啊!
“开两间!”这都到大厅了,总之今天是有的磨。贺扬一歪,不小心就打落了她的手机,挂断了。
摔了也就算了,作为一个喝醉的人,还有什么理智去管其他的,往前一扑,脚踩上了。
大令清晰的听到那一声响动,咯嘣,那是……肾碎裂的声音啊!在前台小姐的诧异下,大令揪着贺扬的耳朵,标准国骂问候了他全家上下!
陆程:睡了吗?心情好点了吗?
手机一闪,陶可原本想给大令回电话过去的,猝不及防的直接点开来。那一瞬间,她有种全世界的灯都亮了,亮堂堂的照耀着自己。还好,自己不是一个人。
人在什么情况下需要朋友,缺钱缺地方待缺温暖,这几样,陶可全占齐了。
也许她没有注意,在走出小区不到五百米,有辆出租车在她身后停下,满身酒气的沈越泽迷糊了一小会儿,差点睡着。
“到了?”沈越泽从钱包里抽出几张,散在后座上酒劲上来了也没去捡,开了车门下去。
擦肩而过。
有时候相遇相识是缘,能走下去,能一直一直的不分离,就是需要造化了。
“好在家里房间多,除了主卧,你挑。”陆程打开门,后现代风格的简洁明朗气息,扑面而来,
陶可有些局促,她点点头,不好意思了。“唉,其实你借我几百块,我去酒店,明天就还给你啦。”
“说起来,这事儿都怪我,我直接拉你出来,就没有考虑周全。”陆程一脸愧疚,请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