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而这样做又打得是什么主意,小洛这才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原來什么都不了解,就把自己交给了他。
“你……,你怎么会知道,”小洛向后缩了缩身子,转头瞪着他逼问。她突然觉得这个抱着她的胸膛,让她感到害怕,不自觉地想要躲开他暧昧的纠缠。然而刘世昮的手臂猛一用力,将她更紧的禁锢入怀,低下头欲‘以吻封缄’,因为他需要时间想想该怎么应对。
小洛极快地躲开了他的吻,继续追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刘世昮依旧不答,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行迫使她的脸转向自己,粗暴地封住了她的嘴。不顾小洛咛呜地反抗,一次次将舌头霸道地伸进她的嘴里,让她发不出声音。
他这样更激怒了小洛,她虽然虚弱却不打算在此时妥协,拼尽全力地试图推开他。“不……,不要……”她的声音溢出交缠的唇,变成了呜咽。
两人纠缠着,小洛突然感觉下腹一阵剧痛,刺激着她一把推开身上的人,痛得再顾不上追问刘世昮的,按着肚子缩成一团,嘴里不断发出**声。
“你怎么了……!”刘世昮凑过來,看着她疼得扭曲的脸,知道是自己的纠缠,又触痛了刚刚流产的她。他下意识地伸手,抚上了她的腹部,想要给予她一些安慰。
“不要你管!”小洛负气推开他的说,额角已痛得溢出了冷汗。
“你到底怎么了?”他坐起身,假装无辜地反问她,“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本來小洛已经习惯了,各种出乎她意料的隐瞒,习惯了面对谎言独自分析原因,筹谋对策而不问为什么。可是他不一样,他现在是她的男人,虽然从未给过她任何承诺,她却做不到不在乎。
“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是谁的?”小洛强忍着痛,半爬起身,铁青着嘴唇问他。
“这重要吗!”刘世昮原本关切的面色冷了下來,“我本不想追究这些事,为什么你反而要这么在乎!”
“你不追究!”小洛冷笑一下,明明是他一直欺瞒她,如今却说得好像他宽宏大量似得,她冷嘲着问,“那么你准备追究些什么?”
“追问什么!”刘世昮的脸随着她的反应变得更冷,语气却有些犹豫。他翻身下床,拾起床边的长袍披在身上,回眸用冷得她浑身发寒的眸光盯着她,问,“你真的要我说出來吗?”
“说呀!”她不喜欢他的这种目光,更不喜欢他们之间用互相试探的口气说话。
刘世昮垂眸沉思片刻,长舒了一口气,脸色缓和了下來。他走到床边,拉过被小洛推开的被角,为她裹紧被子。
这个看似随意,却显得贴心的动作,让小洛的心也忍不住软化下來,却依旧强忍着绷着脸瞪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洝饺烁嫠吣悖我跟贼曹老爷戴仲夫是故交吧!”刘世昮看着小洛说,口气像告知又像在质问她。
这件事早在住在刘世昮家里时,他的内宅管家展嬷嬷已经告诉过她了。可是在弄清楚事情的來龙去脉前,小洛不想透露一个字,长久被利用被胁迫的生活,让她学会了对什么事都倍加小心。
“应该洝接腥嘶岣嫠吣悖贼曹犯了那么大的事,旁人与他撇清关系还來不及,我自然也不例外!”刘世昮淡漠地说,这一刻小洛才真真正正地感觉到了,他作为一个商人的冷漠。
他说过之后,似乎并不在意她的看法,自顾自继续说:“戴仲夫的女儿我虽未亲眼见过,可是我与他却是常有來往的,你哪里与他长得有相似之处,我怎能不怀疑!”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被怀疑不奇怪,其实在展嬷嬷告诉她那件事以后,她就已做好准备被怀疑。
然而,孤岛城主、戴忆兰隐蔽的主人,都是何许人也,他若能在这些人刻意的安排下,仍能调查出她的真实身份,意义就不同了。
刘世昮淡淡地笑了笑,“这些话我本不愿对你说,只怕说出來会影响我们的感情,你若不问我们以后可以好好相处下去!”他用淡漠地口气说。
可是这些隐晦不明的事情,横阂在他们之间,真的能好好相处下去吗?“我做不到!”小洛断然地说。
“好吧,”刘世昮叹了口气,抬起头正容与她对视着,“既然你想听,我就告诉你……”他开始缓缓将他编织的‘真相’告诉她。
“当初我拦下押运你们的队伍,后來又买下你们,是因为洝饺嗽敢鈦沓谢栽罚我只有找一些……”刘世昮说着看一眼小洛,“犯了罪的囚犯來这里。当时并不知道戴仲夫的女儿,恰好也在这些人里。”
“直到后來,你在山顶上被人劫走,你妹妹來求我救你时,我才对你们的身份产生了怀疑。本來一个囚犯的生死与我根本不相干,不过如果有人打着我故交的旗号,却又是陌生的人,那问睿就不简单了,所以我才要大张旗鼓的找人……?br />
原來当初他冒着大雪,带人四处寻找一个被劫走的犯人,并非是因为他的仁慈善良,而是想弄清她跟戴忆兰到底隐蔽着怎样的计划。小洛想着,心里不由暗自嘲笑自己的天真。
像他这样常年与豪门显贵打交道,久经商场的人,怎么可能是良善之辈。想想那日山顶破庙之中,给三十个人留下十五件棉衣时,难道他会不知道,剩下的人不可能活着离开吗!
是我,小洛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心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