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少女点头後,麻纪子搂着她的细腰,走向钢琴教室,两人进入钢琴教室後关门,只留下小小的空隙,知道这是姨妈故意留下来偷看用的,智也露出满意的笑容。
@@回到二楼卧室准备脱裤子和衬衫时,智也想到一件事而停止动作,那就是假扮窃贼,攻击一对沉迷在同性恋中的母女,同时奸yin两个女人的诡计。
@@智也已经有五次异常犯罪的经验,对象分别是酒吧女郎、在同一家银行工作的女职员、已年长的上司以及银行客户的董事长夫人。还和四个人有多次**,可以说是情妇,另外一个女人是在交谈中,无法克制**,真正用暴力强j的四十二岁美丽家庭主妇。
@@他在某个夜晚,偷偷潜入高级住宅区的董事长家里,把拼命抵抗和哀求的夫人奸yin三次。第一次是在床上用正常姿势,第二次是让她跪在地毯上面对壁镜,从背後插入gāng_mén,第三次是把尚未生育的**吊在天花板的大灯下,尽情地享受成熟**的美妙滋味。
@@强j有夫之妇的罪恶意识,以及想到隔壁房睡觉的丈夫而拼命反抗的新鲜滋味,使智也常到无比强烈的新鲜快感。嘴里塞入三角裤,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以及成熟的**散发出的羞耻感,在在使智也无法忘怀,沾上夫人唾液和yin液的三角裤,以及临走时从洗衣蓝里拿到沾着月经血的生理裤,现在还是智也**时不可或缺的实物。
@@後来承办的工作改变,和这位叫雪子的女人不再有机会见面,而夫人当然也不会想到头套双层黑丝袜的强j犯,就是中午在银行见面的英俊职员。其他几个女人很快就识破智也的真实身份,他们都有被虐待欲,多少有一些反抗的动作,但感觉起来更像是在享受自己的演技。
@@虽然厌恶丈夫的虐待行为,但已习惯了的麻纪子,必然会配合智也巧妙地演出,只要让美少女感到恐惧,在最理想的状态下欣赏到年轻少女的**美妙就行了。
@@自从强j雪子以後,智也就把尼龙的黑丝袜和瑞士刀放在公事包的底层,此刻智也套上黑丝袜,将瑞士刀和抽烟用的打火机放入口袋里,拿起绳子,来到钢琴教室的门前。
@@听到美少女的饮泣声和掌打**的美妙声音,智也从门缝往内看。
@@「请饶了我吧!不要打我了┅┅今天的老师真奇怪,好像有男人的味道。」
玲奈身上只剩下三角裤,背靠在钢琴上,双手抱住可爱的**;麻纪子岔开睡袍的前襟,露出**和黑色荫毛,双手插腰,摆出男人的架势。原本典型贤妻良母型的姨妈,在美少女的**前,看起来彷佛完全变成另一个女人,使智也产生新鲜的**。
@@虐待狂与被虐待狂是一体的两面,只要有机会的话,两者都有可能发生,智也一直认为,母亲绚子和姨妈麻纪子是百分之百的被虐待狂女人,去世的母亲确实是这样,可是受到残酷丈夫和那些女人的凌辱,尝到性地狱滋味的姨妈,把自己受到的耻辱和痛苦,发泄在未成年的美少女身上,找到代偿行为的喜欢成为可以随时变成虐待或被虐待角色的同性恋者。
@@麻纪子突然掌打少女的脸,少女不禁发出凄美的惨叫声 @@「把手拿开,脱下三角裤,你说我和男人玩过吗?你和妈妈**,又让父亲奸yin,这样的**女孩还敢说这种话!快脱下三角裤,跪在我的面前舔阴核,然後坦白说出来爸爸对你做了什麽?」
@@同性恋男角的凶恶台词以及狂热的眼神,使麻纪子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那正是智也期待已久的理想寻乐伙伴。母亲绚子,不仅对男人,连对女人也是绝对的被虐待狂,而麻纪子固然受到残酷的虐待,但对年轻的美少女着变成残暴的同性恋男角。
@@玲奈感受到异於往常的气氛,含泪的眼睛露出恐惧的神色,美少女好像意识到有男人yin邪的火热视线凝视她只剩下三角裤的**,敏锐的嗅觉已嗅到美丽老师下体散发出男人j液的味道。纤细的双手仍然抱紧小小的**,继续做出拒绝的动作,可爱的红唇发出呜咽声而颤抖,这模样看在虐待狂的眼里是最理想的对象。
@@「不要,太肮脏,老师竟然和yin邪男人睡觉,讨厌,我不要。」因嫉妒和伤心使少女说出严肃的话,可是麻纪子又在少女的脸上掌掴,发出毫不隐瞒充满虐待欲的声音∶「你还要反抗麻?绝不能原谅你,你才是和父母**的**女孩。
没错,我有心爱的男人,男人粗大的**比你幼稚的**好多了,嫉妒了吗?不服气吗?你现在想要皮鞭,还是用针刺在**和阴核上,或用火烤呢?」
@@少女眼泪汪汪地猛摇头∶「不,饶了我吧,那样我会死的。」
@@「不然,你就完全听从我,和我一面摩擦**,一面告诉我实情。」
@@「是┅┅我会舔老师的阴核,也会坦白说出父母对我做的事┅┅」美少女答应顺从後,用发抖的双手拉下身上仅剩的三角裤,可能是早熟之故,对不满十三岁而言,荫毛算是很茂密。
@@姨妈感到兴奋,抚摸自己**的手指发出摩擦的水声,呼吸异发急促。少女的身体倚在钢琴上,照以成为习惯的同性恋仪式,颤抖的手指分开大**。麻纪子眼睛瞄一下门缝,像在说∶这个女孩不赖吧,你喜欢吗?
@@智也握住振动的**,想到很快就能插入美少女玲奈的**里,使她发出凄美的惨叫和哀求声,智也感到头昏目眩,几乎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