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子夜才散场。
这时月色已经朦胧,大青石上的衣服已经认不出那件是谁的,有人说∶「反正每件衣服都差不多,难得有这麽开心的聚会,拿错了就做个纪念吧!」
於是分男女,按需分配,仿佛已经**了!
回到古庙,小芳要去一去厕所,我先进屋了。
突然两声女人的惊叫,我赶紧出来,对面房的向东也冲出来,他手里还拿着油灯,见小芳傻傻地站在厕所门口,一会儿,厕所门打开,一男一女走出来,那男的是学军,女的竟然是红梅,发生什麽事大家不用猜都清楚了。
这时英姿也出来了,她简直快要昏过去!
嘿嘿!现在想起来,那是我一辈子最当机立断、处理得最好的一件糊涂案!
我叫红梅和学军先到她的房间避一避,要小芳带向东到我们房里好好劝慰一下,而我则扶着英姿到她的房间里,走的时候还吩咐学军无论如何不要出来。
英姿泪痕满脸,向我哭诉,原来她在城里已经托人走後门找到工作,但她深爱右派家属的学军,所以放弃城里的工作跟随学军来山区插队落户!
我正色地说道∶「英姿姐,你先要明白我们的处境,政府要我们来这里安家落户,要安家落户就要入乡随俗,像你们这样顽固坚持城里人的夫妻制度,一辈子也谈不上安家,像今天,你们两个「家」都不「安」,又怎麽能够谈得上「落户」呢?」
英姿严肃地说道∶「你胡说些什麽,党的政策会是这样吗?你根本已经忘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为修理地球!」
我也气愤地说∶「你以为党还希罕你这个臭老九吗?你有能耐就走出这个山村,再回你的城里去,你来一年多了,党来看过你吗?如果我们不是遇上这麽好的村长,我都不敢想像会过什麽日子,简单说一句,你和学军都住不到一间房,甚至连**的自由都没有!」
英姿从深度近视眼镜里瞪着比平时大一倍的眼睛望着我∶「你说什麽?流氓!」
我也愤怒了,我说道∶「我是流氓?你又是什麽?」
英姿道∶「不跟你说了,你出去,叫学军来 !」
「我也不跟你说了,他们可能已经开始了,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
「什麽?」英姿又瞪大眼睛。
「学军在红梅房里,向东在小芳房里,孤男寡女在做什麽,还用多说吗?」
「你们……无耻!」
「我也让你尝尝无耻的好处吧!地球太大我修理不了,但修理你这个死顽固,我还勉强干得来!」
说着,我迅速摘下她的深度近视眼镜,她一时好像进入五里雾中,急得手脚乱舞。
英姿这个芳名本取自「飒爽英姿五尺枪」,但根本不适合这个大近视的「书娘」,我一手捉住她纤小的双手,一手拉下她的裤子,嘿嘿!她就只能扬着两条细细的光腿乱踢了。
嗯!毛还不少哩!听说毛发多的女人**也强,分明是假正经!
我不敢去掀看她的**,怕倒胃口,会不举!
匆匆拿出战无不胜的「思想武器」,拍开双腿,进行「思想工作」!
这可是说真的,同来的两个女知青,红梅还让我有些好感,这个经常要教训我的,我早就讨厌死了,如果不是为了学军,我才不想这样教训她哩!」
第二天早上,古庙风平浪静,我和小芳碰头说几句,竟然无巧不成书∶原来昨晚我令英姿欲仙欲死、死过翻生之後,她大澈大悟,并透露她暗恋向东,而小芳牺牲色相劝慰好向东之後也知道他喜欢英姿。
於是我乱鸳鸯谱,替两位女知青调一调换心上人,从此皆大欢喜,和好如初!
又一个冬天过去,来山村後的第叁个春天到来了。
从简单的历法计算,表示我已经上山两年多,其实,我在这山村一直都四季如春,夜夜**,暖谷生春,古庙春光,小溪春水……总之无处不是春!
山村叁春之五春天来临万物新生,风和日暖的明媚春光也令山村的青年男女萌思春情!
这山村虽然有许多性开放的俗例,但男女狎玩,也有许多不知是谁制定下来,但一直沿用的游戏规则。
按道理,qún_jiāo是不允许的,去年月下狂欢进行後,参加者守口如瓶,谁也没有说出去,传不到老村长的耳朵,自然没事发生,但这一年来,也没再有第二次了。
其实树根那次之所以敢和小芳打赌,也并不是甘心送荔枝出来请大伙儿,因为妇女当众脱衣服,在当地本来就是不允许的,如果是未出嫁的少女,就更加不得了。
但树根那个可算是精明的脑袋也有糊涂一时的时候,他想不到小芳这个平时在人们前,想手多摸她一下都不可能的「木美人」,会仗着她嫁给知青就有「特权」,再加上赢赢得荔枝可以塞住众人的口,所以有恃无恐。
山村人的性格是慷慨大方,树根也不是吝啬之辈,即时不是打赌,要再叫他拿东西出来搞个这样的聚会,也是易过借火,是违反游戏规则,被老村长责备就没意思了!
不过,自从那次月下性聚会之後,有参加过的都仍然意犹未尽,私下商量着再来一次,人多的不方便搞,就尝试搞人少的,最先忍不住的还是虎妞她们那一群,她们想到利用知青宿舍的厨房,巧立名目叫「聚餐」。
那天晚上,虎妞和她的金兰姐妹翠花、冬妮和青莲,每人各从家里拿些瓜果蔬菜,鱼肉杂粮,聚集在古庙的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