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老老实实给我等着。”
“谁求你了?再说了,你说话就说话,别骂街啊?再骂街我抽你!”
杨顶宏给他气得发笑,“你说嘛?”
卢利也微笑起来,“宏哥,我真不是来求你的,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勇于承担责任。事情已经出了,现在就看怎么解决这个事,不管最后的结果怎么样,我卢利都一身承担!”
“废话,你想不承担也不行!”杨顶宏再度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了一点,贴在他耳边说道:“小小,你小子和我说实话,那些杂志,到底是谁带回来的?”
“…………”
“你放心,这些话就是你和我说,我保证不传到外面去。co,你看我干嘛?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说话算数?”
“你要这么说,那我告诉你,不是我。”
“我就知道。”杨顶宏松开手,双臂抱胸的琢磨了片刻,“小小,从我这来说,还是尽量为你把这件事压下去,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我想,你最好还是让本来的人自己承担责任。”
“不行。”
“你看?”杨顶宏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紧蹙着眉头说道:“小小,我和小周、小李他们几个人说过这个事,都认为不是你做的,既然这样,你干嘛替人家顶雷呢?这不是闹着玩儿的!”
“宏哥,别的任何事我都听您的,只有这个,绝对不行!您是不知道,我和胥云剑是最好的朋友,当年我上山下乡,他二话不说跟我一块去商家林受罪,临走之前,他爸爸把他托付给我,回城之后,我干这个,他又跟着一起帮忙、受累,他爸爸还是那句话:小小,我儿子跟你,我一百二十个放心!您说说,真要是如您说的那样,我给人家老爷子问一句;‘小小,我让你照顾儿子,你怎么把他照顾进监狱去了?’我怎么回答?”
杨顶宏心中大为感动,但这样的话却难不住他,“废话!是你把他送进去的?这是他自己‘作’进去的!谁让他往回来带那种书了?”
“我知道您的话能站住一个理字,但在情份上来说,我绝对办不到!”
杨顶宏无声的点点头,在他肩膀上拍打着,说道:“小小,我也知道你做不到,说真的,你要真能撒手不管,也不会交到这么多的铁哥们了!就说我,你要是真能脱身事外,我当然会为你高兴,但这和你本人姓子不符……,哎,也就不必说了。”
卢利瞪了他一眼,难得的骂了一句,“co!那你还用这副态度对我?我看你真是缺心眼儿。”
“你才缺心眼儿呢!”杨顶宏呵呵笑骂道:“那你还想我怎么对你?别忘了,这件事你终究是有责任的,我又是j察——不这样对你,难道亲亲热热的?那不成j匪一家亲了吗?”
卢利哈哈大笑,“你以为你不是?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j察!”
杨顶宏也笑了,一把揽住他的肩膀,“走,进去陪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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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云剑提前发来的电报,这一次去东北成果相当丰硕,一共弄回来三百四十余只羊,电报发出的时候,已经顺利装车,大约再等上两三天,即可运抵天(津)南站。卢利不敢怠慢,再度到了河东富民食品厂,和马增强约定好,三天后等他的电话通知,然后即刻派车运输。
客运列车自然是比货运车来得更快的,接到电报之后的两天,胥云剑三个便到了天(津)站,检过车票,走出车站大门,迎面正看见张清等在广场边上,李铁汉眼尖,第一个注意到了,“哎,清哥?真懂事啊!知道我们行李多,还来接站了?过来,帮忙拿着!”
张清呲牙一乐,过来给了他一拳,“小哥让我过来的,有点事,让你们先别回家,先去滨江道。”
胥云剑一摆手,根本不予理会,“你拉倒,这大热的天,快点让我回家洗个澡,有嘛事明天再说。”
“你少废话!这是小小说的,你想回家,等一会儿见了他再说。”
“到底是嘛事,非得现在说?”胥云剑嘀嘀咕咕的骂着,终究不敢不听,几个人提着行李上了汽车,一路直奔滨江道。
曹迅看出来张清的神se有些异常,脸上皮笑肉不笑的,难道真出事了?人在公交车上不好问,他站在张清身边,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给他一个满含询问意味的眼se,张清苦笑摇头。杂志事件到今天也没有个定论,卢利几次去杨顶宏那里询问,对方始终支支吾吾,他知道,时间拖得越久,情况就恶劣,因此这几天心情极坏,在知道胥云剑几个今天到站之后,立刻让他到火车站来迎接了。但把这几个人接回去准备怎么个处理法,却没有说,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好。
路上无话,回到位于滨江道的小屋前,胥云剑排闼直入,把行李往屋角一扔,四仰八叉的坐在电镀椅子上,顺手拉过电扇,把风速调到最大,“小小,到底有嘛事?小小?我们来了,你哪去了?”
周围找了一圈,卢利居然不在?“小小呢?”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走之前他还在呢,哦,想起来了,是不是去分局找杨队了?”
“杨顶宏?找他干嘛?”
张清立刻语塞,这一下更让曹迅心中起疑,“张清,问你话呢!小小找他干嘛?”
“还能干嘛,准是没事穷白呼呗?”
曹迅断然摇头,“废话!要是那样的话,有什么不能说的?张清,小小这是不是出事了?”
张清真没想到曹迅的脑筋会转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