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安心一点儿,才会不那么难受。
“答应我,以后生气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陈加洛轻轻的将她的手拽到自己面前,手指轻轻的划着她的手,这里的伤比挖他的心还让他疼。
聿贤没有回到他,只是将头转到一边,突然脑袋里闪现一些片段,她记得自己早上悄悄从家里出来以后,在昏倒以前遇到了一个人。
努力回想了一下,只记得听见那个人的身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但是她知道那个人不是陈加洛。
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陈加洛。
要说台湾这一年里有什么事最轰动,那可真是多了去了。政治不提,经济不提,文化不提,娱乐圈永远是最倍受人关注的,所以到这里只谈八卦。
要说台湾这一年里有什么事最轰动,那可真是多了去了。政治不提,经济不提,文化不提,娱乐圈永远是最倍受人关注的,所以到这里只谈八卦。
首先,就是一年前位于信义区中段,一座名为欣岚大厦的新型办公大楼拔地而起,这座18层高的办公大楼,是三年前由迟氏集团前任董事长迟立国出资,以其爱妻叶欣岚之名命名,作为送给爱妻的50岁贺礼。
只可惜工程在地基工程启动之际,迟董因突发性心脏病赫然离世。工程停工半年后由迟氏继承人迟立国之子迟墨再次启动,历经两年的时间以最优质的设备材料封顶完工。
欣岚大厦的对面,是一个小小的社区公园。
而此时公园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头发长长的靓丽女孩,女孩的鸭舌帽压得低低的,看不到脸,只听见女孩清亮的嗓音一句句的传来。
“离婚就离婚呗,来求我帮忙,我可以以“你要幸福”为前提来答应帮你,可你这个做老妈的怎么可以过河拆桥,在离婚后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内就以坠楼这种超低级幼稚的方式来追求自己所谓的幸福。”
“你以为那存入我名下的大把大把的可移动资产就能报谢我的帮助甚至足以换回我那支离破碎的家庭幸福吗?”
女孩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看样子是全家福,父亲母亲和她。女孩说这话,一边点着照片里的女人,然后纤纤细指一停,又开始点着照片上的男人。
“身为人父,不为这十八未满的女儿着想也就算了,居然还因觊觎女儿名下可观资产而千方百计的算计亲生骨肉,最终因听信馋言导致公司财务周转不开,情人更是携款而逃。”
“试问你叫我如何拿着老妈用生命换来的钱来救济一个不顾骨肉亲情的无耻小人?”
念叨完男人,女孩干脆往长椅靠背上一躺,将手里的照片举得高高的,视线中有照片,还有对面的欣岚大厦。
女孩完全没有注意到,与她背靠背的长椅上还坐着一个人,一个个头娇小衣着华丽妆容精致的中年妇人。
中年妇人人细细的听着女孩的话,扭过头看了一眼被她举起的照片。
照片上一家三口,十岁左右大的女孩大笑着搂着妈妈的腰,女孩的身边站在还站着一名男子,应该是女孩的父亲。
“唐垚啊唐垚,你也有今天,不就是坐了一趟飞机么,钱包钱包被偷,证件证件被偷,你怎么不连人也让人家偷去的了?这下好了,会不会被当成偷渡客给给打包扔进海里啊?”
“唉……”
叹了口气放下照片,唐垚就静静的坐在长椅上,撅着嘴摆弄着手里的照片。
“所有的家当就只剩下你了。不能吃不能喝,怎么办?”女孩又叹了口气,从坐上飞机到现在来到台北市,过去了整整六个小时。疲惫饥饿一时间全部来报道。
背后的中年妇人暗叹女孩可怜的身世命运。
“老妈。你说,如果以后我遇到个我爱的却不爱我的人,我该怎么办?”女孩抱着膝盖坐在长椅上看着手中的照片。
“要不然,我也跟你学习学习,直接找个高楼,嗖的一下往下一跳好了。啊,对对面那座吧,看样子也挺高的,有20层了吧,叫什么?”
女孩微眯着眼睛盯着对面楼顶的标识:“欣岚大厦。啧啧啧,这么高,跳下去绝对什么遗憾都没有了。”
女孩玩笑的般的说着话,却吓坏了做在他身后的女人。这可了得,要是让这女孩在她家的楼盘里跳下来,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行,她得想个办法,绝对不能让这丫头有这种想法。可是怎么做呢?
这个中年妇人眉头紧锁,使劲的想着怎么打消女孩的想法。
“哎,老妈,你放心吧,我才没有你这么傻,我可是有着长命百岁梦想的女孩,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男人就送了自己的信命,那多划不来。”
女孩适时地一句话让背后紧张不已的妇人瞬时放宽了心,还好还好,只是玩笑话,我说怎么看这女孩也不像是那么容易轻生的样子。妇人轻轻的拍了拍胸口,一抬头,正好看见两个西装笔直的男人在公园里四下搜寻,她赶忙起身朝那两个男人走过去。
“老夫人,老夫人,终于找到你了。”两个黑衣人直到看到这妇人的身影,方才严谨慌张的神色才放松下来,一副恨不得跪到夫人面前抱腿大腿的模样。
“什么事让你们两个小子这么慌张。”中年妇女整了整神色道。
“老夫人,大少爷再找您。”其中一个黑衣人接过妇人手里的手提包说道。
“什么,你说小墨在找我?他回来了?”妇人一听见儿子回来,立马精神十足,激动的不得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