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妖刀的秘密。”
魏准道:“按照你的说法,妖刀是真正意义上的不详之刃,骆楚云为什么要把妖刀传给天剑?这不是害了他吗?”
慕容翦皱着眉头道:“我也不知道,这也是我最不理解的地方。”
魏准苦笑道:“假如你的说法成立,那天剑竟然是被骆楚云给间接害死的,这真是天大的讽刺啊!”
慕容翦的脸上露了痛苦之se。
骆真卿忽然道:“不对呀……”
“什么?”慕容翦道。
骆真卿接着道:“假如真的存在杀人于无形的妖灵,那我爷爷当年怎么没事呢?”
“你说你爷爷是什么时候去世的?”慕容翦问道。
魏准替她答道:“六年前。”
骆真卿道:“你看,二十年前我爷爷把陨天剑给了左前辈,但在余下的十四年里他都好好的活着,对吧?这你又怎么解释呢?”
慕容翦没有理会骆真卿的话,却望着魏准的眼睛道:“魏总管,你一定知道骆楚云真正的死因吧?”
魏准犹豫了一下,痛苦的道:“老城主在二十年前就瘫痪在床,多年来一直在痛苦中过度,最后因为肌肉萎缩,只剩下一点点身体,他死得……”
骆真卿脸上充满了惊疑与不信,道:“我爹不是说爷爷只是患了风湿,需要卧床休息吗?而且我每次看到他,他都对着我笑,还给我讲入云城的故事,为什么会……”
魏准道:“小姐,我们瞒着你,是不希望你难过,你还只是个孩子……”
骆真卿又急又气的道:“谁说我还是个孩子?我比你们任何人都要关心爷爷和爹爹,你们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
“我……”
慕容翦道:“好了,如果骆姑娘真的关心你爹,就说服魏总管让我们去剑宗殿吧。”
骆真卿猛然惊醒似的道:“是啊,魏总管,我爹被人用奇门遁甲困在剑宗殿里出不来,现在我们赶快去救他吧!”她因为心系骆白龙的安危,所以没有继续追问骆楚云当年的事情。
魏准的脸se忽然又回复了平静,道:“我怎么知道你们说这么多是不是骗我的?”
慕容翦道:“你觉得我有什么骗你的必要吗?如果你觉得妖灵的事情是我编造的,那么骆城主现实的安危你也不管吗?”
魏准道:“我当然要管,不过你们只需要留在这里就可以了。”他说完忽然飞快的上前点了慕容翦和骆真卿胸腹间的几处穴,他的动作太快,而两人也没有任何防备,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魏准从身边走过,走前还拿走了慕容翦背后的陨天剑。
骆真卿又急又怒的道:“慕容先生,现在怎么办?快想个办法啊,万一困住我爹的人是个魏准对付不了的人,那可就麻烦了!”
慕容翦没有说话,他握刀的手渐渐青筋暴起。
不灭法王对于屈原的作品是有着特别的情愫的,比如《离》、《九歌》,而《天问》则是他所认为近千年以来最为伟大的长诗之一,在崆峒山那些无聊、沉闷的ri子里,除了靠炼丹来找寻乐子之外,就是在这些著作里获取能量来丰富他的思想,这是他不能在“主要爱好”上寻找乐趣和满足感的时候,最为享受的事情了。
谈到他的主要乐趣,就难免要同他眼中这个荒诞的世界联系在一起,他嘲笑和漠视周围那些滑稽、无趣的人类,他认同人的原罪学说,当他心血来o的时候,就会找到几个“有罪”的倒霉蛋,带他们去提前感受地狱究竟是什么滋味,尽管他一直认为自己也会下地狱。
现在,他看着如同困兽一般的骆白龙,他又有些心血来o了,但是仅仅是结合着《天问》里齐桓公的典故,把骆白龙给活活饿死,让蛆虫爬得遍地都是,这点教训对于这位高高在上的城主够吗?不灭法王又能从中汲取到多少快感呢?
骆白龙捧着肚子,他的肌肉在痉挛扭曲,他痛苦的嗄声道:“拓拔宇,你有种就杀了老子,看看你在师傅、师祖面前有没有这个胆量!”
不灭法王若有所思的望着墙上的祖师画像,道:“我有个问题,正想问问你呢,师兄?”
“你想问什么?”
“你说假如师傅在天有灵,他会怎么评价我们两个呢?”
骆白龙冷笑道:“这还用说吗?你变成了个大魔头,而我……”
“而你却是万人景仰的入云城城主吗?”不灭法王替他说了下去。
骆白龙鄙夷的望着不灭法王道:“总之我与你早就不是一个道上的人,有什么好比较的,师傅如果在世的话,一定会和我一样替天行道,现在我只是觉得师傅他一定会后悔当年没能废了你的武功……”他在说到武功两个字的时候突然语塞了,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忽然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所说的话,他为什么会后悔?
不灭法王的脸上出现了喜悦,就好象顽皮的孩子想到了好的整人点子,他泯了泯嘴唇,道:“你说什么?废了谁的武功?”
骆白龙的目中露出了惊恐之se,道:“师弟,你别乱来!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是吗?”
“什么别乱来?你怕我对你做什么呢?怕我废了你的武功吗?”
“我……”
“这可是你帮我想的点子啊,为什么我一开始没有想到呢?先废了你的武功,再让你在这里慢慢的烂掉,这是多少美妙的主意啊!”不灭法王的喜悦又丰富了起来。
骆白龙忽然爬起来,要朝剑台上跑,对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