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之间没忌讳,我放平身体向楼梯口钭了一眼,只见气喘吁吁的春玲一边脱衣服一边嚷嚷道:“丫刘凤婷真不够意思,明明没来历假偏说来了,哼,以后瞧她还求不求我,好像离开她这臭**子儿就做不成蛋糕了,哼………”
楼梯不太高,三步并两步蹬上来的春玲一见妈妈在顿时咯咯地乐了。
“妈,你什么时候来的呀?”随着ru罩儿的脱下,一身赤裸的春玲忙偎在我身旁看着自已的母亲张大嘴唇儿吞吐着gui头问,性在我们之间早就没什么秘密了。
“死丫头,你可别又给他张罗你们的什么女同学啦,咱娘儿俩还不够她瞧的呀,你想累死他呀,咱娘儿俩还不够他用的吗?”嘴含着gui头的春玲妈妈含糊不清地训斥道。
“那怕什么,她们的bi闲着也是闲着,又不是我一个人想挨cao!更甭提有避孕措施了,玩呗!您这纯粹是瞎cao心,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受不了呢,我们这岁数比您不加个更字儿,再说了我们正馋的时候,是吧,哥哥,给你嘬呀………。”
刚吃完有奶的,马上又换了没奶的,口感不一样。但春玲的ru房还是令我爱不释手,因为遗传正确,她的ru房可以说处在发育最完美的鼎盛时期,浑园、饱满、挺拔,ru晕虽不及母亲大,可那短粗的奶头己经能和母亲媲美了,总是硬硬的向上翘起。
“算了吧,刘凤婷不过就是长得漂亮点儿,不愿意来咱也不强求。身上的肉没多少,还不如你呢,媳妇儿,听妈妈的话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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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萧阿姨是南方人住在楼下,她的ru房并不很大,那是和春玲妈妈比较显得小了些,家里她既是保姆又是奶妈,从我懂事那时候起就知道家里她是妈妈,所以跟母亲辈分的女性结下了难解之缘。我是吃她的奶长大的。十几年在一起关系自然非同小可,只要我想了随时可以撩起她的衣襟或者揉上一阵或者叼住奶头嘬会儿都行,可就是有一样说来也奇怪得很,她可以帮我收拾楼上的房间,却从不在楼上与我同床共枕,怎么央求也不答应。把我惹急了最多也只是哄着我下楼去她住的房间里,tuō_guāng了之后让我尽情发泄一通而己。
说心里话自从春玲跟我同居以后,我很久没犒劳她了。
今天吃鱼,萧阿姨烧制的山鲜多汁鱼总是让我喜欢吃,还有凉拌菜,每每尝到赞不绝口。下午虽说跟春玲妈妈玩了一阵,但春玲来了历假,她一来历假就回家去,她妈妈说的历假期间不能性茭,我心里不免怏怏不乐。晚上同床习惯了,身边一没了人陪伴总觉空荡荡的,况且晚上的时间长,最难熬。
心情不好,难免要发脾气。
八月的天气说变就变。今年的雨也邪门,不知道从哪儿飘过来一块云彩,雨就沥沥下上了。功课写完了,闲得没事干,躺在奶妈床上我就不耐烦的嚷嚷起来:“妈,妈呀,你干什么呢还不来,我都困了呀…….”
半裸着身子的萧阿姨急匆匆跑了进来,一瞧我赤身luǒ_tǐ的样忍不住笑了。
“妈呀妈,你不要儿子啦?”一有不满我就朝她发泄,可她总有办法让我高兴起来,兴许是母爱吧,她也不全是逆来顺受。
“没羞,忒可恨!还有脸说呢,有了小媳妇儿又有了吃奶的,就把我这个老妈忘了,你自已算算多少天没跟妈一床上睡了呀?要不是我儿子才懒得理你呢。”久住京城萧阿姨的口音早就入乡随俗了,一口地道的市语谁听了也不会以为她是南方人。
亲妈不如干妈,干妈不如丈母娘,丈母娘又不如奶妈。哪个妈都不像奶妈似的可以常相守,一时情动,我跳下床把她抱了起来不无亲昵地吻了一口她的嘴唇儿,撒娇地央求:“好妈妈了,儿子一直都没忘了你,瞧啊,它都硬了,快快点吧,啊。”
“一天不那样你都受不了哇?”埋怨归埋怨,瞪了我一眼之后她还是疼爱的把手伸了下去,捏着gui头脸贴在我的耳朵旁。奶妈依恋儿子乃人之常情,况且她孤身一人,我们娘儿俩也曾有过最火爆的激|情,多少次恐怕数也数不清了。
“告诉你,今儿晚上偷懒儿可不成,啊…….”
“那我也告诉你,今儿晚上不痛痛快快的疯一回我也不答应。”
“嗯,一定让你过瘾,走,到床上去……”没有半点做作的奶妈不无撒娇地勾住我脖子,水一般温柔的眼神儿一瞰,吃吃笑了。
大腿八字形叉开,我熟悉奶妈这里的一切,那高高鼓起的yin阜覆盖着一片浓密的yin毛又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轻轻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再用手拨开护卫型yin毛,然后把头埋进奶妈的yin胯间,伸出了舌尖去舔弄奶妈那朱红的肉缝儿,虽然她没有像春玲妈妈那肥厚突出来的小yin唇儿,但唇儿相当鼓胀,乍一看宛如chu女。不一会儿,就听见奶妈的呼吸变的沉重而且急促,她的心跳也随着欲火的高升而激烈,黏滑的yin液,很快由yin户一股股地流出。
在她细嫩的腿根和丰肥的臀瓣处来回的摩挲。数回之后,便翻手从髋部的腿缝里插进去,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将整个手掌直接包覆在yin户上,捏着那浓密茂盛的yin毛和温热柔软的花瓣蜜唇,两根指节将前端肆意抚摩,两瓣yin唇外翻,她在刚开始时喜欢让我用嘴嘬舔,用手揉弄抠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