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床位了,只好暂时住这。”我撒谎道。
“那咱回七户村吧!”
我轻轻地亲吻着她干裂的嘴唇,并用舌头为她湿润着,她原本苍白的脸上立刻现出两朵红晕,闭起眼睛静静的享受着我带给她的温情。
薛梅姐拍拍我的肩,递过来一杯水笑嗔道:“别啃啦,给她喝点水吧!”我接过水杯顺嘴说了声:谢谢!
“瞧你如饥似渴,没羞没臊的样子!”我不悦的冲她扮了个鬼脸。
“同伙”许队长匆匆走进来,高兴的说:“徐锐同志!刚刚局里紧急通知,叫我们全体干警火速回局里会议室集合,说是有什么紧急特别任务,看来已经开始行动了!要不,我也先回去看看?”
第七十五章 还带着一个管家婆呢
“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协助罪犯脱逃的嫌疑人!”
“哦—看来目前只有和你这个“同伙”在一起,才安全呢。”
“你们说什么哪!什么犯罪同伙的?”梅姐疑惑的看着我们。
我故作神秘的一笑说:“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许队,闲着也是闲着,你就把我们越狱潜逃的事给我这位姐姐讲讲吧!”许队苦笑着点了点头,在墙根的连椅上坐下。梅姐也饶有趣的跟了过去。
我坐在娟姐身旁握着她的手轻轻的爱抚着,深情的看着她。
“虎子,还走吗?”她忧郁的看着我。
我俯身将脸贴在她脸上轻声道:“我想等你给我生下个小虎子的时候再走。”
“……”她默默地流着泪。
我轻轻地用舌头舔着她那潸然而下的泪水。
她用双手紧紧箍着我的脖子……。
“虎子!起来,让姐好好抱抱你。”我回头看着一脸哀伤的梅姐。
“怎么啦!姐?”她张开双臂抱住我,在我脸上一通狂吻。我笑道:“姐,您也如饥似渴了?”
“臭小子,还贫嘴!人家连去枉死城的护照都给你办好了?!”
“是啊!可阎王老子他老人家却黑着脸对我说:徐锐,你小子!敢撇下你那两个冰清玉洁、柔情似水、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姐姐,偷跑到我阴曹地府来拈花惹草!牛头马面何在,还不快与我将这厮叉出地府!就这么着,兄弟我又被赶回到你们二位姐姐的身边来了。”梅姐把我楼更紧了,她这是在用这种肢体语言告诉我,我于她是多么的重要,她对我是多么的情深意笃。
“你俩说啥哪!我咋就听不懂?”娟姐迷惑的问。
梅姐坐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把从我“同伙”许队长那里听来的,那些我所经历过的事,添枝加叶地向娟姐描述了一遍。最后调侃道:“娟子呀,你好福气!有这么一位顶天立地的纯爷们这么深深的爱着你。”娟子幸福的脸一红,笑着反唇相讥道:“他不也深爱着你吗?”……
接下来这一周,我大多数时间是陪着我的俩个姐姐享受着一家其乐融融的天伦之乐,兼做着一个地道的文案工作者。先是代娟姐和那个混蛋王金科办理了离婚手续,接下来又向专案组的同志写了证辞、证明材料。当然依我当前和县公安局刑警队“同伙”,许队长称兄道弟的关系,在所有涉及到他的证明材料里,我都刻意将他描述成一个刚直不阿,大义凛然,嫉恶如饥,侠肝义胆一身正气的公安战士形象,为此也着实耗费了我不少的心思和笔墨。
原公安局长郭子义,原县武装部长王金科一伙,因涉嫌杀人、敲诈勒索、绑架、贪污受贿、盗窃枪支弹药等多项罪名,统统被异地关押,等候法律的审判。
喜娟姐经过这几天的调养,精神较一周前完全判若两人,脸上身上的烫疤大部分已痊愈,在她一再的催促下,我们决定回七户村去忙我的正事。
在娟姐的指引下,我直接将吉普车开进了这所娟子姐在此执教的育红小学内。所谓育红小学,其实就是以前生产队饲牛蓄马的饲养室。两排土木结构的厦房稍加改动,便成了如今的教室,教室里仍弥漫着浓重的牛溲马粪的气味。每一个窗扇都被铁丝、麻绳固定死了,窗户上没有玻璃,最高档的也就是用一块塑料布钉在上面,大多数还都是用报纸糊上的,聊以遮风挡雨。走进教室里看着斑驳的墙壁,可以观日望月的屋顶,它们都在默默的向观者诠释着什么叫“千疮百孔”。
两个用泥土砌成的土墩子上横放着一块木板,便是课桌了,学生们坐的全是自备的小木凳,偌大的教室里连一盏电灯都没有。
总比没有强啊!就在两年多前,这方圆五里以内连这样简陋的小学也没有一座。
校长殷勤地接过娟姐肩上的挎包,对我和梅姐则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只对我们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他似乎是在刻意不用正眼看梅姐这位京都美人一眼,就迫不及待地对喜娟姐嘘寒问暖了起来。这也太露骨了吧?我一眼便看出了他对娟姐的居心叵测。
娟姐热情的把我和梅姐推进她的办公室兼宿舍。里面摆放的几样家具都是从前我们家里的,虽然简单却很洁净,五斗厨的上面,一列摆放着我父母和两位姐的遗像,一块青砖上用铁钉钻了四个用以插香的小眼,替代了香炉的作用。
娟姐向年轻校长简单的介绍了我和梅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