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孜恒转过头淡淡笑了,轻微的点了点头,表示了他的同意。
刘雨琦便欢喜的放下鱼竿站起身跑去一边架起火堆去了。
月娘也跟着过来帮忙搭起木柴。
“喂,琦丫头,你说你这才来福州两年半载的,怎么就成了个大财主了呢?我都来福州两年了,也不过才开了家丽春院。”月娘靠近刘雨琦,说到一半又超四周瞅了瞅,确信没有其他人听见,继续说道,“你还有什么秘技不成?可别藏私了,快告诉我吧。”
柳月娘原本在洛阳的时候就是一位年纪轻轻的老鸨,虽然不知道为何她会从事了这样一个被人看不起的行业,可刘雨琦却是敬重她爱恨分明,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
虽然是个qing楼女子,但人对自己是真的好还是假的好,这可是真真切切能够感受出来的。
“怎么,以前给的那些方法还不够?”刘雨琦头也没抬,随意问了一句。
她继续用堆放木柴,又找来了些干草,而后从腰间的侧袋子里摸出了火折子来,轻轻吹了下,火折子被吹着燃烧了。
柳月娘看着面前一身男子装扮,虽然用了她的易容之术将肤色调暗了些,但依旧遮掩不住面前的这个丫头的美艳之色。
看着她吹燃起了火折子,用另一只手小心的遮挡风将一堆干草堆点燃,脸上露出喜悦的笑意。
“这怎么够?如今我的姑娘们大部分都靠技艺吃饭,这一大家子的,每日就靠那些哼哼唱唱的,可怎么吸引那些恩客啊,就说前阵子,那春满楼就骗走了我两个姑娘,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挤走我这个外来的。”柳月娘瞪了刘雨琦一眼,愤愤地说道。
“要挤走你还何必等到今日,不过是气话而已。何必当真。”刘雨琦转过头来快速的说完又往刚燃起的火堆里扔了两根木块。
“我,我那是看不得她那样糟蹋了那些姑娘们。”柳月娘不服道。
说完之后柳月娘颇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刘雨琦。
在遇到刘雨琦之前,她也是跟那些人一样的,都是践踏着那些姑娘们的身子的。
虽然如今她的那些姑娘们也不全是卖艺不卖身的。但这都是依着姑娘们的自主选择,就是琦丫头说的那什么“自由主义”,也因此她赢得了姑娘们的尊重,同时彼此互惠互利,她也给姑娘们有了一处容身之所。
可那春满楼就仗着背后有官员做靠山,不知道欺骗了多少清白的姑娘们。前些日子,若不是她忙着其他事还不至于没有察觉到那两个被挖了角的姑娘因为家里母亲病重急需银钱,这才被那可恶的春满楼钻了空子。
要知道,那两个姑娘可是姿色不错的,到了春满楼还不知道要被怎么蹂躏。
柳月娘心里不甘心。这不是明摆着打她的脸吗。
“若不是那皇帝驾崩了,下了禁止娱乐的禁令,硬是生生断了我半年的口粮,我那两个姑娘也不至于穷困到被骗走的地步。你看那些豺狼虎豹的男人们,这刚一撤掉禁令。一个个都恨不能天天宿在春满楼里。”她抓起一根细小的棍子,气愤的掰成两节往火堆里扔了进去。
这,这话题怎么越扯越远了。
这可不是自己那言论自由的时代,月娘心直口快,这要是被哪个有心人听到了,可是要杀头的。
“好了,你也莫要生气了。这以后总归是会讨回来的。你说今日我们好不容易出来游玩一趟怎么说起这些不开心的事呢。”刘雨琦赶快扯开话题,说着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也不知道婉月和冬儿这两人跑哪里去了?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回来。我去找找他们,可别迷路了。”
说着她头也不回的跑开了,临走时也不忘吩咐一声愣神的柳月娘一句“柳姐姐。可别忘了帮我盯着这火堆,可别熄灭了。”
得,又被那丫头找借口躲开了。
柳月娘笑了笑伸手捡起一块木头往火堆里扔了去。
“婉月!冬儿!”刘雨琦在林子里四处张望着,“奇怪都跑哪里去了?”
她嘀咕了一句又继续朝着林子深处走了走。
渐渐的,耳边传来隐隐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怀着好奇的心思。刘雨琦迈开了脚步,向声音的方向移动了过去。
待慢慢走近时,这才越发清晰的听到是刀剑相碰发出的摩擦声。
真是好奇害死猫,怎么自己总是会碰到这种跟自己无关的刺杀啊?
老天爷,你该不会是看着我过得太舒服了,来给我寻点刺激吧。
当听到这声音之后,刘雨琦第一反应就是远离。
她小心慢慢的收回迈出的脚步,转身向走来的方向挪步。
这刚走几步,刘雨琦感觉背后好像有股寒气袭来。因跟着婉月习武,多少也培养了些敏锐度。
她假装被树枝绊倒,整个人都往地上趴去。
一根细细的银针从她的头顶擦过,截下一根发丝直直的插入了前面的树干上。
嚯!还真有暗器,好险,好在自己机敏。
刘雨琦看着阳光下照得微微发着寒光几乎莫入树干的银针,心有余悸的轻拍了下自己的胸口。
不过这个暗器还真奇怪,有些面熟呢,在哪里见过呢?
正疑惑间,后背又响起了一阵刀剑相碰的声音。
刘雨琦躺在地上不敢动,就是刚才自己安抚自己的动作从背后也是看不到的。
是继续装死呢?还是赶快起来撒腿就跑呢?
算了,死就死吧,怕什么。继续躺着装死别被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