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惟摇头:“没有。”
“你胡说——分明就是你!”张飞的母亲怒喊道。
谢大管事转头,说道:“两位稍安勿躁,容我仔细问过。”
被谢大管事这么一说,张飞的母亲不敢再开口了。张飞的父亲,则是攥起了拳头。面色灰败。
谢大管事再问周惟:“这两位说,张飞就是和惟小姐去后山比武。惟小姐败给了张飞,因此怀恨在心。到了晚上,偷偷潜入张飞房中。害了张飞。惟小姐,有什么要解释的?”
谢大管事的这声问话,周惟还没有回答,站在周惟身边的张毅,就是一声冷哼:“小惟才14岁!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潜入男子的房间!这就是tmd污蔑!”
张毅脸上的表情,丝毫不比张飞父母好多少。
周惟则淡淡道:“昨日,他邀我比武。我同意了。我们战了些时候,他败。我也是在那战之后,才晋升练气期。”
周惟这么说。倒是想要给张惟小姑娘挽回颜面了。她已经站在了张惟的立场上。
谢大管事听得连连点头。一个晋升练气期的修者,自然比一个后天大圆满境界的武者强大。
周惟继续道:“战后,他先回了家族。我则在后山领悟突破。等我突破至练气期,我便回到家族,告诉父亲喜讯。”…
“你胡说!你胡说!你这个该死的小贱人!我家飞儿回家。说的是他胜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说的都是谎话!”张飞的母亲怒气冲冲。她实在忍受不了,儿子被这样轻视污蔑。
周惟不理她,接着说道:“告诉父亲喜讯之后,我,借取了一本地级武功秘籍。准备提高一下战力。因为,这可能是我在俗世最后一次学习武功的机会。我挑选的十分用心过了一夜,今早。才刚刚赶回自己房间。然后,你们就出现了。”
没有人会想到,周惟居然会说出一个“不在场证明”来。
一时间,场面冷了冷。
谢大管事最先反应过来,他对周惟笑了笑:“原来是这样。那真是与惟小姐无干了。”
谢大管事转头,对张飞的父母说道:“两位!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这不是惟小姐做的。伤人者另有其人。我们走吧!”
张飞的父亲冷冷道:“谢大管事。这都是张惟的一面之词,我们总的管事,才能作数吧!”
谢大管事眉头一皱,若是断案子,确实要这么做。但是。惟小姐既然这样说了……
张飞的母亲则是一边哭,一边大声道:“大管事,你做事好不公道!你是看我们好欺负是吗?那个小贱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谢大管事面色一寒,说道:“既然如此,几位都一趟。”
张飞的父亲心中一凉,不管这事情是什么个结果,他们家得罪了谢大管事,只怕,没有个好多果子吃!哎!早知如此,就应该拉着他的妻子。
……
张飞被留在了一间房内。
周惟,张毅,谢大管事,张飞父母,加上两个仆从,一行。
的史管事一见这么多人,立马迎了出来。他先是和谢大管事打了招呼。
然后,史管事看向周惟,面色恭敬,笑道:“惟小姐,昨夜废了这么长时间,选的秘籍可是不合心?我早说过,虽然说规矩定了只能选取一本秘籍。惟小姐若是不满,大可先拿回去看看。时间不久,直接来我这里换就是。不必守着死规矩,一定要在阁里选好了武功再出去。”
周惟既然不想让人知道,事情是她做的。她便早早做了准备。
进入练气期的张家子弟,都有资格,进入,借取一本地级的武功秘籍。
周惟便用幻化之术,变出了另一个“张惟”。让“张惟”。
只要不是真正的修者到场,凡人是看不出这个幻化之术的。
不在场的证明,轻而易举。
……
只史管事这么一句话,周惟已经不再需要解释什么。
谢大管事冷笑一声,对着张飞父母说道:“挑起事端,也是件犯了规矩的事!”
然后,在谢大管事的吩咐下,仆从拖走了张飞的父母。
张飞的父母,则是喃喃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飞儿说的。这不可能……”
谢大管事则是笑着同周惟道歉。
周惟点头,说道:“不必太过为难他们。”
对周惟来说,张飞是活该!至于张飞的父母,不过是为了儿子出头,得罪了她。不至于要了他们的命。
谢大管事点了点头,面上不怎么在意。
没了后天大圆满境界的张飞,张飞一家三口,在数千人的张家家族里,实在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