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慎重啊!”护法老者们惊道。
武清看着这个美丽的师姐,眼中放出了光芒,果然,师姐真个儿是不一般的人物,此等举措,尽显巾帼本色。
宇文素娥秀眉微蹙,说道:“我即为帮主,怎能一点责任都不担当?”
“帮主!”
“帮主!”
片刻,在场的丐帮弟子喊起了号子。
宇文素娥秀眉一展,定了定神,朝着武清狡黠一笑,说道:“武公子,这武懿宗该如何处置?”
武清一愣,而后转向一旁的武懿宗,说道:“既然如此,依我看,就宰了吧!”
武清的手可是丝毫不软,彻底吓尿了武懿宗,武懿宗哭丧着脸说道:“公子啊,我可是你堂兄啊,我是畜生,我是**,我是一个屁,求您放了我吧。”
武清哈哈大笑,道:“杀了你,我怕脏了我手,你想活命,那就给我把何氏父子给弄死了,不然,你这巡访使也就到头了!”
武懿宗一听,竟然可以活命,立马道:“公子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绝无二话。”
武清拱手,向着宇文素娥道:“师姐,只要武懿宗肯作证,那何氏父子就交给王刺史吧,这样也替你们丐帮报了仇,我也好安心些,如今你们丐帮视我为敌,我也只能做这些了,更何况,若你们杀了武懿宗,不说朝廷归罪于你们,就是杀了何县令,恐怕你们往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听着武清的分析,宇文素娥心中不禁一赞,果然是被师父看中的弟子,丐帮弟子虽然都是叫花子,但大多都是义气之辈,更何况武清也是为了他们好,眼中虽然冒着怒火,但明显浅淡了许多。
“如此,便谢过师弟了!”宇文素娥一抱拳,而后吩咐道:“丐帮弟子收敛尸体,便葬于这城隍庙前,立碑为训!”
“谨遵帮主之令!”
当下,武清带着武懿宗和那小川子向着润州刺史府赶去。王美畅决心要走天后的路子,自然对武清是非常欢迎。当武清说明了来意之后,王美畅倒没拒绝,而是沉思起来。
这件事情,对于王美畅是一个机会,武懿宗和武清都是天后的侄子,就现在看来,这武懿宗更吃香,他身后可有武承嗣和武三思。但王美畅多年的官场生涯,又有长孙氏的辅佐,早已不是愣头青,更不是吴下阿蒙。就天后对待武清的事情来看,往浅看,那是放逐,往深里看,怎么都是一种历练。
这个时候长子王忠走了进来,大礼参拜武清,说道:“学生见过老师,今日老师来,学生极为欢喜。”
如今凡是写庸俗小说的文人,都尊武清为师,故而武清也就安然受了礼,而后对王忠说道:“王公子最近可是有新作呢?”
王忠露出一抹潮红,说道:“在老师面前,学生不敢说有何新作。”
武清一愣,正要说话,王美畅说道:“忠儿,我与公子正在谈事,你且去吩咐厨房,一会为父要跟公子用膳。”
王忠一听,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而后一拜,退了出去。
“公子,你看我儿资质如何?”王美畅没头没脑地问道。
武清一愣,便明白了,笑道:“令郎是个忠厚之辈,是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王美畅听后,哈哈大笑,啪一拍桌案,说道:“公子之言,令美畅心中欢喜,公子之事,便是王某之事,只要那巡访使作证,本刺史即刻便去捉拿那何足道!”
武清知道,这王美畅在试探自己,心中不禁一叹,无论何时,都要讲求利益,王美畅如今做的,又何尝不是一种投资啊,于是便说道:“刺史之情,武某记在心中,那武懿宗亦是武氏族人,他会作证的。”
王美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于是便吩咐仆役,叫来兵曹和法曹,令他们共同出击,到上元县捉拿何足道及其满门。
酒宴上。
王美畅端起酒盅,向武清和武懿宗各敬一盅,而后王忠则是来到了武清的身前,武清微笑着看向王忠。
王忠脸色一红,而后一拜,三叩道:“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武清接过酒,喝下,笑道:“嗯,你且起来,如今你便是我清心门下第三名弟子,往后便跟在为师身边吧。”
王忠羞红着脸,急忙添酒,非常恭敬。
武清心中一叹,自己三个弟子,没一个是自己十分满意的,李奉孝资质平庸,武信是日本人,资质极为一般,这王忠倒是一个忠厚老实之辈,可资质依旧太过平凡。倒是自己那些记名弟子,其中颇多聪慧者。
王忠自然大喜,往后便在武清身边,他年即使不为官,也能博个名声,也好过碌碌一生。
武清带着王忠回到了上元县,而上元县县衙已经鸡飞狗跳,经过武懿宗添油加醋地指证,从后宅中挖出了几十箱金珠珍宝,价值近五十万贯!
这一下就连刺史王美畅震惊了,他急忙上奏朝廷,朝廷震怒,令巡访使武懿宗督办此案,没过几天,何足道腰斩于菜市口,籍没家资,并流放雷州。
而此时,长江水运的争夺,也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长江两岸数十个帮派,前赴后继,仿佛形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朝廷新任的上元县县令的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