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言可不管他想什么,他正带着还不明白自家大阿兄这种举动究竟被称为什么的宋嘉瑞一起,一遍又一遍把家门神的嘴巴糊上糖稀,糊得糖稀都往下掉,几乎糊得家门神的脸都被上了一大层络腮胡。
好不容易制止了这两个“做贼心虚”、平时不烧香临时抱大腿的人,他们才一起把家门神用重新安置到神桌上,厨房那边就来报说,炊饼已经整好了,是不是赶紧上炊饼?
每到这时候,宋嘉祥是不说话的,他只是看着宋嘉言,似乎一切都听他做主。
宋嘉言想着熟了就赶紧摆上吧,摆好了自己也好开始吃啊。可是没等他开口,门口就传来了咋咋呼呼的一阵响声。
“大少主,大少主,这干馍,这干馍!”老陶人还没进来,声音就从天井里传过来,没办法,他并不习惯作为仆役,更多的,他还是那个酒楼的主厨。
“这个炊饼怎么了?”宋嘉言抬头朝门外看了一眼,就看见老陶一手抓了个刚刚出笼的蒸饼,闷着头就冲进了厅堂里。
老陶一手抓个炊饼还不算,那蒸好的炊饼还被他抓在手上揉来揉去,看起来颇为有些像那什么东西。
偏偏老陶这个人也完全没那种思想,只是抓着,还一边揉一边给宋嘉言看:“大少主,这炊饼,这炊饼……”他一激动,似乎就连说话都不记得了。
宋嘉言大概能猜到老陶想说什么,不过,在他问出来之前,他先挥了挥手,“嗯,把炊饼摆上来,先侍奉神灵,不要亵渎了粮食,供奉完神灵之后,大家就开始用朝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