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百多人的志愿军来支援我们,绝大部分是犹太人。她说到明天,应该会有五百多人过来。”
朱伟叹息道:“三百人顶什么用。薛哥,明天有多少兄弟要去上课报道。”
薛野又看了看纸张,为难道:“虽然说现在的大学是靠混,不过开学的第一天总得是要去的。最危险的时段就是游戏时间明天凌晨三点到八点,这段时间就是我们北京时间上午八点到下午二点。我们大概有四百兄弟必须下线去报道和上课。而且从此后,上线时间都不那么容易一致了。”
“四百?”,朱伟唬了一跳道,“那敌人攻城,老子岂非兵力不足?”
薛野蹲了下来,沉思道:“我想事情不至于糟糕到如此地步,首先,四个门里,西门靠近马恩河,距离河岸只有二里,河面上还有浮桥联系,敌人不太可能重兵进攻西门。否则前后夹击,他们也吃不消的。我们在西门放个一百个兄弟警戒就可以了。排除上课的兄弟四百人和西门一百人,赫尔曼运输大队六百人,我们还有兵力九百人,加三百个犹太援军,明天那个最危险的时段,我们可以有一千二百人可以上城驻守!三个门,每个门可派三百弟兄守卫,留下三百,做预备队。你觉得如何?”
“三百!”,朱伟苦笑了一下,脑袋又望后一靠,看着头顶碧蓝的天空,叹气道,“薛哥,你说我们这次会不会死。”
薛野温和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朱大少鸡窝一样的头发,“死了又不是不可以复活,你怕什么。”
“薛哥,”,朱伟低低道,“我这样一天一天的杀,杀得我好累。我每天睡觉的时候,经常梦到自己在敌人堆里杀啊杀啊杀,没有一分钟停顿,醒来以后,还是接着杀。我每天都是用尽计策,才能杀退这些敌人。我总是感觉自己有一天会彻底倒在战场上。薛哥,你说我是不是出现神经官能症了?”
薛野苦笑了一下,道:“别说是你,我现在吃饭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拿的是砍刀而不是筷子,看到鸡腿不是去夹而是一筷子砍过去想把它砍断。我看这个应该是种新的心理疾病了。伟少,坚持不下去,咱们干脆不玩了好不。反正咱们几兄弟钱都赚了不少了,省着点下半辈子都够了。用不着这么玩命了。”
朱伟看着薛野,低笑道:“你赚了多少了?”
薛野认真的想了想,低声道:“应该有七八万欧元了,换成|人民币,七八十万了!”
“七八十万!”,朱伟叹了口气,挣扎着想站起来,“七八十万在国内现在只能算温饱了。黛芙妮那娘们说搞死德国鬼子我们几兄弟有十亿,老子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薛野伸出右手把朱大少拉起来,笑道:“那美女不是说十亿是给你的么,怎么又变成我们四个的了?”
“给我十亿?”,朱伟惊诧的瞪大眼睛道,“我又不是她姘头,她肯对我这么好么?哈,放心啦!那娘们的确说的是给我们四兄弟十亿!哈,现在咱们能不能有命度过这一关都是问题。要是咱们被砍光了,就给自己烧十亿冥币算了!”
薛野正还要说什么,突然朱伟脸上一动,接着坏笑道:“薛哥,还有个事得麻烦你。”,薛野笑道:“你说就是。”
朱伟贼笑道:“你去给黛芙妮那娘们说,我们守城物资不够,请她想办法多给我准备点。哈,刚才要不是你和我讲起这事,我差点被这娘们忽悠了。她说打胜了就给我补贴。打胜了,她如果赖账老子怎么办?所以,现在就先敲她一笔!钱可以不给,物资总得给吧!不过我是不能去见她的,万一这娘们又朝我放电,说不定老子脑袋一晕,又被她忽悠了。还是薛哥你去为好,你破瓜过的,抵抗力强些!”
薛野好笑道:“放p!你小子花样就是多,说吧,还要什么,我去跟她说。”
朱伟弯着腰,两手按在膝盖上,眼珠滴溜乱转,口中不停道:“轻甲一千副,盾牌二千张!二千个瓦罐,二千斤石灰,一千斤灯油,八百把铁锨;三千根圆木,其中二千根必须跟我劈成木柴。另外我硬弓还要五百把,箭只还要三万!她不是钱多吗,大部物资n那里都可以买到。至于圆木,让她开价收购,愿意砍树赚钱的玩家多了去了。告诉她,这些东西必须早日运到,否则德国人封锁城门,进不来就玩完了!她如果没有诚意,大可以不给,老子守不住城别怪我。”
薛野唬了一跳道:“其它东西都好说,圆木从城头砸下去也好理解。为什么要劈成木柴?”
朱伟哈哈一笑,低声道:“附耳过来罢!”
……
百一八、骑马攻城
天色已暮,沙隆城里身后不断的有汉军战士喊着号子把圆木抬上城头,或者是从竹背兜里把石头卸下来,城墙内侧,几十个士兵拿着铁锨一铲一铲的把白色的石灰铲进陶罐里去,然后再把陶罐放在旁边的竹背兜里面,放到快满的时候,铲石灰的战士扬声高喊,“好了!”,城头上的士兵将手中的绳子缓缓拉上,装满了灰瓶的竹背兜慢慢向城上升去。城市内靠近城墙的一侧,到处都是在拆房子的汉军战士,几十个人喊着号子,用力的拉绳子,然后就是轰隆一下,房梁坍塌下来,战士们欢呼一声,连忙跑上去,把大块的石砖和木梁从废墟里面刨出来。
庄秋亮趴在城墙垛子上,拿着个单筒望远镜眯着个眼往外不停的扫描。老道背上一块大石,重重的掀在石堆上面,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