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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侯卫东就来到四楼,将招待所的电灯打开,点上蚊香,再回到二楼。
侯卫东就用电饭煲烧了一锅开水,让小佳在走廊左侧的洗澡房里洗了一个热水澡,等小佳洗完,他就提了两桶冷水进去,“哗、哗”地冲了一个痛快。
洗过澡,两人清清爽爽地站在走廊上,吹山风,品青林茶,欣赏着上青林干净而纯粹的夜色,在不知名的小虫伴奏下,低低地聊着天。
“今天上午,我在沙州遇到了蒋大力?把你的电话留给了他。”小佳头发还是湿的,空气中有着洗发水若隐若无的香味,以及小佳特有的气息。
在沙州学院,侯卫东最好的朋友就是蒋大力,毕业之后,蒋大力便南下深圳,一直都没有消息,听到这消息,高兴地道:“哇,这小子在干什么,这么久了,一直联系不上他。”
“对了,我忘记了,他给了一个传呼机号码,让你给他打电话。”
传呼机虽然不断在降价,可也要二千多元一个,分在县政府的刘坤就有一个,如今听到蒋大力也配上了传呼机,侯卫东连传呼机怎么用也不知道,就有些失败感,他暗下决心,“自古华山一条路,我在上青林,一定要努力拼搏,早日调回沙州。”
两人都说些琐事,可是,陈庆蓉和张远征就如两座大山,重重在压在了小佳和侯卫东心里,他们小心地绕开了这个话题,因为提起这事,就会破坏这来之不易的良好气氛。
山风顺着山沟吹了上来,远处的森林发出阵阵涛声,就如一曲雄传的交响乐,极富表现力,当人处于黑暗的森林中,这阵风,这种响声,会让人不寒而栗,但是,远离了森林,处于安全的环境之下,森林、山风、兽吼、就变得让人心神俱醉。
“好头靠在了侯卫东的肩头上,道:“干脆,我调到青林镇来工作,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在哪里都一样的。”
侯卫东心里感动,他抚着小佳的肩头,道:“傻女子,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调到青林这种穷乡僻壤做什么,不仅你父母不会同意,我也通不过。”
“给我三年时间,我一定能调回沙州。”侯卫东紧紧握着小佳的手,道:“你要相信我。”
聊着聊着,莫名的情愫又在两人身上荡漾,就如磁场的两极,强烈地吸引着对方。
拉了拉小佳的手,侯卫东道:“进屋吧,外面蚊子多。”小佳闻弦歌而知雅意,她故意道:“屋里热,外面凉快,就在外面多站一会。”说话之时,小佳脸颊也微微有些发烫。
小佳洗了澡以后,就换上了侯卫东的宽大t恤衫,很休闲随意,这也方便了侯卫东,他自然不会客气,手就顺着衣服探了进去。
进了里屋,两人就拥抱在一起,小佳就轻轻哼着“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的调子,在窗外透过的月光下,轻柔地摇动着,慢慢地跳着舞。
十二点,侯卫东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二楼小屋,上了四楼招待所,招待所灯光昏暗,由于很久没有人住,散发着一种非人的霉味,二楼与四楼,同样结构,住着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境界,不同的情调,带给人不同的感受。
第二天清晨六点,侯卫东早早就醒了,好容易看到后院有人走动,又过了一个小时,伙食团也热闹起来,工作组的人陆续来打开水,田秀影等单身汉就坐在长凳上喝稀饭、吃包子。
侯卫东就来到了伙食团,一进门,田秀影就用一种说不出眼光打量着他,道:“侯大学,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侯卫东在心里骂道:“这个长舌妇,吃多了没有事干。”脸上却是笑容满面,把钥匙递给田秀影,道:“田大姐,这是钥匙,谢谢了。”
“昨晚睡得好吗?”田秀影笑得很暧mei。
侯卫东一本正经地道:“招待所很干净,就是有一个缺点,蚊子太多,下一次建议打点药水。”
田秀影见侯卫东满脸正经,没有回应自己的含沙射影,也就无趣,专心喝起稀饭,吃起包子。
侯卫东在伙食团借了盆子,端上热气腾腾的稀饭和包子,今天和往天不同,小佳就住在二楼,能给心爱的人端饭菜,实在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此,侯卫东脚上就如安了风火轮一样,蹬蹬地格外有力。
到了二楼,房门已打开,小佳对着化妆用的小圆镜梳头,见侯卫东进门,便嗔怪道:“卫东,怎么屋里镜子也没有一个。”
女人梳头,男人刮胡子,都是特别性感的动作,此时,侯卫东见到了梳头的小佳,禁不住又蠢蠢欲动。
小佳受到了突然袭击,使劲在侯卫东肩头掐了一把,道:“刷牙没有,快去。”
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小两口迎着上青林初升的太阳,又充满活力地运动了一次,等到重新穿好衣服,收拾了房间,已接近十点。
从上青林场镇到沙州,大约在七个小时,上青林到下青林至少要半个多小时,青林镇到益杨县要三个小时,益杨到沙州还要三个多小时。
所以,侯卫东和小佳到高乡长家里坐了一会,就下了楼,准备赶往益杨县,小佳看到杨新春的邮局代办点,就给段英所在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
侯卫东和段英有那到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听到小佳给段英打电话,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