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墨的确是动了杀机,但是却也不能真的动手,正在思考的时候,另一名黑衣人出现了,在夏子墨耳边说了些什么,夏子墨面上一喜,因为暗探告诉她,袁星野正在夏府里。
“你们都是下去,叫莫然过来。”夏子墨道。两名黑衣人俯身行礼,而后消失不见。周兰这才松了口气,她想站起身,却发现自己吓的腿软了。
莫然走进祠堂,夏子墨道“扶我出去。”莫然上前扶起夏子墨,两人离开祠堂。
“大人,夏宰相不允许元帅见你,两人正在僵持。”莫然道。夏子墨说道“星野怎么说的?”
“元帅说一切都是误会,皇上已经知道了,也解释清楚了。编造这个谎言的人是新国人,是对大人元帅心怀不满才编造了这个谎言。不过夏宰相不是很相信的样子。”莫然道。
“之前我为官之时,父亲就很是不满。如今就算没有这件事,父亲也会借机让我辞官的。”夏子墨道。
“那我们怎么办?”莫然道。
“既然星野来了,就说明事情应该有所转机,我们先回凤永府再说。”夏子墨道,也顾不得疲惫,走到前厅。
夏居正和袁星野正在僵持,夏居正不敢无理。而袁星野因为对方是自己心爱之人的父亲也不能过于强硬,不过今日怎么样她都要带走夏子墨的。
“父亲,星野。”夏子墨走进来道,袁星野一喜,而后见夏子墨的脸色有些苍白,走了几步头上就见了汗。
她淡淡道“夏大人,子墨既然来了,我们就走了,日后再登门拜访。”
“站住,子墨是我的女儿,她也不许去,只能在夏府。”夏居正道。“夏大人,子墨是皇妃,已经不适合住在夏府。”袁星野淡淡道“适才皇上让我来接子墨回去,夏大人也不要为难与我。”
夏居正语塞,夏子墨道“既然如此,子墨回去便是。”夏居正知道,如今不论官职还是朝中的权利,两人都远胜于他,他虽然可以用父亲的身份来压制夏子墨,但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想来袁星野也不是胡来之人,而且他知道,就是留,夏子墨也不会留在夏府。
“父亲,子墨就先走了,过些日子再来看父亲。”她道,夏居正没有说话,夏子墨转身和袁星野相携离去,夏居正叹气。
袁星野是骑马来的,本也把夏子墨的马牵来,如今只得叫人将马车赶来,扶着夏子墨上了马车,袁星野问道“怎么了?”夏子墨笑道“跪了片刻的祠堂。”
袁星野拉起夏子墨的裙摆,发现夏子墨的膝盖已经变得青紫,而且跪了这么久,血脉不通,对夏子墨的身体有很大的影响。
“你怎么这么傻。”袁星野心疼道,她单膝跪在夏子墨面前给她揉腿,用内力化开夏子墨体内的淤血。
“疼么?”
“没事,不疼。”夏子墨摇头笑道。“小时候我顽皮,父亲也经常罚我们。”
袁星野没有说话,夏居正是夏子墨的父亲,她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好道“日后回夏府,我陪你便是。”
“今日之后,还不知何时才能回到夏府。你去接我,可是事情有了转机。”夏子墨道。
袁星野便将与皇上的对话说与夏子墨,而后道“皇上此番虽然说和我料想所差无几,不过也不得不防。我已经让络颜加强戒备。你回到府中我也安心一些,至于夏府已经叫人暗中保护了。”
夏子墨道“既然这样,那就先静候一段时间再说。”她心中暗叹,这一路走来,似乎都有袁辰野的影子。在她眼中,袁星野才华已经是百年难遇,不知这袁辰野又是何种风姿?若是袁辰野还活着,说不定两人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袁星野点头,两人回到府上,袁星野不忍夏子墨走路,就抱着她回到房间。
虽然只是分开了短短一日,两个人心中却似乎又千言万语。袁星野道“这几日你先不要上朝了,好好休息。”
夏子墨点头“如今我父亲是支持太后的,我怕他会为难你,你在朝堂上要多加小心。”
“放心。”袁星野给夏子墨铺了软垫,笑道“我会有应对的。”
之后几日,太后吃了袁星野的药,病情却是平复了,但是却日日昏睡,偶尔醒来也不过几句话,就再度睡下。夏居正虽然对袁星野和夏子墨的关系有所怀疑,不过朝堂之上他也不好发作,倒也安然无事。
贺帝也再没有什么动作,似乎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袁星野下了早朝回到府中,发现夏子墨正在和齐天初说话,她心中一动,走了过?”
“无事。”袁星野道。一旁的齐天初在看到袁星野的时候就站起身,这时候才道“见过凤永将军。”
“不必多礼,坐吧。”袁星野道。“天初,当年你父亲是否也曾经带兵攻打过犬戎?”
“没错,父亲戎马一生,二十年前带兵攻打过犬戎,只是那时候我还小,一些事情还不是很清楚。”齐天初有些唏嘘“将军,是不是有什么帮助我父亲翻案的线索?”
“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袁星野道。齐天初走后,袁星野说道“这件事是我疏忽了,齐天初的父亲就是当年和我哥哥一起攻打犬戎的将领,想来我哥哥的死必定和他有关,想来是得到太后的命令,设计杀了我哥哥的。”
夏子墨说道“这样一来,齐家被灭门难道是---”
袁星野起身走了几步,而后叹气“应该是皇上所为。”若是齐家是冤枉的,那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