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将自己的小女仆从身上扒下来,然后拉着她的手往回走,阿卡沙乖巧地任由少爷拉着自己,然后说道:“少爷,你能够帮我向琴姐姐道个歉吗?”
徐林一顿,随后捏捏阿卡沙的手回道:“道歉?只怕我才是那个应该道歉的人吧?放心吧,琴不会怪你的。”
白色房间内,琴一个人坐在床头,正在阅读那本《牧羊人的屠刀》,篇章依然和星空有关,但更多的变化则是出现了不少关于人性的内容,徐林走进来,坐在床边,轻轻握住了她拿着书的那只手。
“感觉好些了吗?”
徐林没有打算将自己看到她内心深处记忆的事情说出去,只是轻轻地问道,琴笑了笑,顿时整个房间都瞬间明亮起来。
“我没事,是你帮我将灵魂修补了吧?我在梦里一直感觉自己很温暖,那是教廷圣光的作用吧?”琴笑道,将诗集搁在床头,随后伸手反握住了徐林的手。
“林,你知道吗?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内,我一直在做一个梦,一个关于我童年的梦,这个梦一度是我童年最可怕的事物,但这一次我再次梦到的时候,我发现我竟然再也不感到害怕了。”
徐林感受到来自琴的手上的几分颤抖,他轻轻拍着她的手,让她也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一个女人向一个男人打开心怀的时候,没有丝毫举动的男人还不如一块木头。
琴安静地将一些故事讲给徐林听,那些过去她从不愿意与人说出口的话,今天她一点一点地讲给了一个从小就和她见面,并且成为她后来不断努力追求的男人听,而这个男人此刻就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并且给她鼓励。
“母亲嫁给我父亲的时候,我的父亲正好成为联邦的总统,那个时候的他好像还有许多政敌,一天到晚都需要提防来自那些政敌的威胁,所以母亲就带着我出去住了,但是我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死去,以前我以为是我父亲的原因,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埃利奥特家族给她带来了灾难,但我依然无法原谅我的父亲,因为身为总统,他却连我的母亲都无法保护……”
琴带着几分颤音说着这些事情,徐林将她轻轻搂入怀里,他读过那位克林顿总统的履历,非常完美而又严谨的晋升道路,一个个政敌的陨落代表一位强势总统的崛起,而对于联邦民众人性和思想观念的把握,更是到了极致。
可以说不可否认的是,克林顿总统是一位优秀的政治家,亦或者是一位真正的独裁者,但他确实不是一个好父亲。
“放心吧,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徐林轻轻拍着琴的背,然后松开她,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道,琴点了点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伸手将放在床头的袋子拿到了手里。
“幸好在爆炸的时候,我将重要的东西都放入了世界之眼中……”琴笑了笑道,从袋子里掏出一本日记本,递给徐林。
“这是撒克逊让我交给你的日记本,他说这里面的东西或许能够解开你对你家族的许多疑惑,包括当初罗尔德拉克家族,埃利奥特家族,甚至还有普林斯顿家族之间的恩恩怨怨。”
徐林看着那本日记本,脑海中回想起这个曾经敢于为一个女人威胁整个人类的强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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