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臂狠狠地拉了起来,看着她那张梨花脸痛一分恨三分,力度多几分是恨,少几分是心疼。

“这里?”他的手用力捏着小雨右臀上的那个伤疤,粗糙如牛皮。“为什么要去掉?”怒几分,声音也拉高了分贝。

面对他那张生气的脸,小雨忍着痛一声不吭,倔强的脸蛋一直在抽搐,湿润的眼睛就是不肯在他眼前掉一滴泪水。

韩慕枫的怒气随着时间一直在加温,力度多几分就快要拗断她的手臂了。只是她就是不肯再哼一声,似乎刚才的恐惧随着那朵玫瑰一同消失只剩下毫无威胁的伤疤带来的麻木了。他怎么会知道三年前的那一幕,那只粗糙恶心的手一直在触摸着那朵玫瑰,想起了那张满是唾液的嘴一直在亲吻着那朵玫瑰,那一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是地狱,比死亡更恐怖的就是生不如死,他怎么会知道那一幕小雨是怎么熬过来的?他怎么会知道那晚之后小雨在医院整整昏睡了一个星期?如果不是淘米,如果没有桀桀,如果当时没有他们,小雨发誓从今以后在这个地球上就不会有落小雨这个人的存在了。

“这是伤疤,我不是落小雨,我叫落简宜,北京人,五年前出嫁,我的丈夫是夏东豪,如果韩大少爷不相信可以去查。”小雨已经赌上了一切,输了连同桀桀也会失去,赢了就可以得到解脱的逃跑券。如今这一切,面对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她恐惧了。

看着她那张倔强的脸,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一切。昨晚从那场生日宴中解救她出来,因为她而彻夜未眠。昨晚,他站在窗下月光,任由月光洒进来落在她那张美丽的脸蛋,像极了六年前的那张脸,让他挥之不去的模样。他转过脸,认真地看着那张熟睡安静的脸蛋,嫩白的肌肤好像一挤就会出水,多久了,她消失有多久了,心一直都处于空洞状态,像被人掏空了一样每天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手中的剑一直紧握着从不敢放下,只有在战场上杀敌才有活下去的资格,只有不断有人牺牲才能躲过死神获得重生。无数次在梦中惊醒,在充满血腥的世界里熟睡,在别人的哀求中大声地笑,在无人区域的夜晚擦掉全身的冷汗。六年,一直这样活着,带着恨,一直与空荡荡的心协商用尽全力地活着。如今这个女人,让他变成这样一个生不如死的女人就躺在他的眼前,手指握成拳头,青筋暴露之时,电话响起。

“说。”长腿快键走到房外,韩慕枫对着电话决然出口。

“是!韩总,她,叫落简宜,是北京人,有自己一家花店,五年前出嫁,丈夫是一家名叫淘米酒吧的驻唱歌手夏东豪,他们还有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叫夏桀桀,目前就读于星星幼儿园,落小姐还有一个好朋友叫淘米,是淘米酒吧的老板。。。”多少,到底有多少?这个女人的一切居然让韩慕枫愤怒地将手机摔成碎片,不是因为这些证明她不是落小雨,而是明明知道她是落小雨,但她居然已是一个已婚之妇。

他愤怒的不是她不肯承认她是落小雨,而是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触碰过,六年前他触摸过的每一寸肌肤已经有另一个男人夜夜触摸过了。

“呵,你以为这种伎俩我会相信吗?我说过,你的身体只有我才可以碰,看来时间久了,妹妹没记在心上。那我只好让你记在身体上了。”说完,小雨的身体再次被抱起来,一丝不挂地被甩到床上,疼痛让她呻吟着。只是下一秒,他就已经用力压住他的身体,长腿抵住了她下体伸手抓住她的双手放在她的头上,一点反抗的机会都夺走。

“你走开,韩慕枫,你混蛋,你走开。。。”小雨用力地用小蛮腰在挣扎着,声音已经在沙哑地喊着。

“既然你说我是混蛋,我不做点混蛋该做的事岂不是浪费了你给的称呼。”韩慕枫帅气的脸蛋已经开始出现情欲时的红晕,嘴角突然上扬,下一秒那张嘴已经迫不及待地贴上去封住这张不听话的嘴巴,柔软的唇片冰冷的,但是味道却像极了玫瑰的芳香,让人沉迷让人中毒。

小雨一直在反抗,恐惧让她不顾一切地要推开眼前这个男人,只是反抗多一点,这个男人施展在她身上的痛就多几分。嘴唇已经完全让他封住,他的舌头带着淡淡的玫瑰香味伸到她的嘴里面轻易地卷住了她的舌头,相濡以沫。

精疲力尽的小雨此时已经放弃了反抗,任由泪水随着时间一直流淌着。韩慕枫见她不再反抗,心居然有几分喜,吻的力度加深也温柔了几分。她还是一如既往,颤抖的不安的像极了初生的婴儿,同时也让韩慕枫怒几分。如果是一个已婚之妇,现在这个吻就不会是这样,僵硬的和她的不熟练。她的身体明明很久没有人碰过。是谎言?还是阴谋?在她的呻吟声中已经让他抛在脑后了,什么似乎都已经不如攻下这个女人更重要了。都说红颜祸水,比起一个人在黑夜里惊醒不如在祸水中沉醉。往后的每一天,身下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触摸。他的手开始蠢动,从她的头发一直滑到脸颊,脖子,停在那个丰满的胸部,大手完全盖住了,加深几分力度,能够听到身下这个女人传来的呻吟声,像极了天籁之声,第一次让韩慕枫觉得心不再空洞,大脑就像出生般没有任何的恨与愤怒。这种感觉只有这个女人能够给予,六年来,他不是没有与他的女朋友白乃馨发生关系,而是从来没有让他觉得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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