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力地躺下,雪菜也疲惫地趴在床上。过一会儿,男人起身,将避孕套摘下扔进垃圾桶,看着油乎乎仍然处于半勃起状态的荫茎,摸着雪菜的后背说:
“小浪货爽不爽?高潮没?老子这鸡芭可是利器,没几个女人不夸的!”雪菜说:“是吗?我觉得也挺大的,差点没坚持住呢!”男人问:“妈的,果然没高潮,操!刚才太急了。这次好好玩玩你,弄不死你的!”雪菜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坐起身,把t 恤脱下,准备开始第二场战斗。
男人看着雪菜盘着yù_tuǐ,如仙女般扬手脱衣的动作,眼睛又直了。当丰满雪白的肉蓬蓬松松地跳出,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躲在罩里时,他的荫茎又直了。
男人扑上去抱住雪菜啃食肉,暴力地扯下胸罩。雪菜惊叫:“等会儿!我……你身上……黏糊……”
男人一愣,看看身下娇喘的雪菜,又看看自己沾满j液的荫茎,终于停下。
他倒不是怜香惜玉或者怕忍不住直接插进去得病,而是遵守自己的诺言——好好玩雪菜。他要慢工出细活,若是不让眼前的大美人高潮,岂不是太丢男人的脸了。
他拉过雪菜的头,粗暴地让完美的脸庞和自己的荫茎亲密接触:“来,快给老子舔直了!妈的,来了啥服务没做……”雪菜费力将男人推开一小段距离:
“不行……脏,你先去洗洗吧。洗完后我再给你弄。”男人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动了恻隐之心,但又一狠心:“妈的!给你两千五!鸡芭舔了那么多还差着一个?
快”
雪菜被男人粗暴地按着,终于含下男人的荫茎。她倒不是在乎那五百块钱,而是想那玩意即使湿了也没啥,被射进嘴里吞下去就无数次,确实也不差这一次,只是现在这半软不硬的东西混着自己身体里带出来的液体,有点变扭……男人立刻魂飞天外,坚硬如铁。他十分喜欢现在的姿势,自己居高临下看向雪菜,胯下的美人像母狗一样为自己服务,征服感油然而生。但他又觉得雪菜十分特别,这小骚娘儿们给自己kou交的样子,有点……不那么骚……以前玩过不少良家或小姐,其中浪的给自己kou交时也只能用浪来形容,懂得调情的故意做些幽怨的表情让自己shòu_yù大发,而纯的都嫌自己鸡芭脏,满是不愿。但这个小姐怎么说呢……看自己的眼神中没有yù_wàng,但也没有不耐和应付,好像是一种调皮。有点像女儿对父亲的调皮!这女人没有假装,真的挺纯……男人内心有些愧疚,觉得刚才自己有点过分。他看她也给自己口了快五分钟了,于是让她停下躺在床上。男人摸上雪菜的ru房,卖力地揉搓,又拼命地舔弄,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的奶子。战场渐渐转移向下,男人掰开雪菜的大腿,科学研究似的仔细查看股间每一根毛每一块肉,犹豫半天,舌头终于钻了进去——他觉得雪菜肯定不脏。
这嫖客确实有些手段,雪菜情欲高涨,呻吟不断。男人看差不多了,把雪菜一条大腿扛在肩上,荫茎先在荫道口研磨一番突然全根没入。雪菜娇叫一声,忙说:“慢……慢点,你的真有点大……”男人很兴奋,拍雪菜的屁股,但并没有似第一次那样玩命,而是九浅一深地铁杵磨针。他看雪菜终于被自己干出状态,本想“浪货,骚蹄子”的羞辱她几句,却没有出口,而是问:
“妹子,怎么样,哥功夫不错吧?”
雪菜嗯嗯几声,说:“挺好……”
男人感觉很别扭,说不出的别扭。雪菜虽然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但表现得和yin荡一点也不沾边。他看惯了躺在床上的yin娃dàng_fù,需要女人欲求不满地对他哀求,而面前的这个女人明显不是性冷淡,却不拿zuo爱当回事……是自己没做到位还是她本性如此?
男人感觉自己遇上生平最大挑战,于是极尽其所能,chōu_chā用力技巧百出,手上也不闲着刺激各敏感部位。干了半天雪菜已经呀呀直叫但还没有高潮,男人却已显疲态,于是拔出来把手伸进去指奸雪菜,找了半天终于找到g 点。
男人终于露出笑容,雪菜的反应说明自己做对了。她的两天雪白丰满大腿狠狠夹住自己的手,而她的雪白娇嫩小手狠狠抓住床单仿佛潮湿的床单是她的杀父仇人。男人听见雪菜大声娇吟,底下出了一大股子水——自己终于胜利了。
雪菜躺在床上激烈地喘气,突然咯咯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和这yin荡潮湿的场面分外不搭。男人奇怪,问雪菜:“你笑什么?”
雪菜见男人蹲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宽大的肩膀和结实有力的胳膊表现出极好的身体素质和男性征服力。雪菜突然觉得有些害羞,她扭着艳光四射的身体向后挪了挪,胳膊挡在ru房前面:“没什么……就是一般人来都是为了享受,让我好好伺候他们,让我做这做那……你这人奇怪,啥也不让我干,倒……反倒一个劲地满足我……”
男人哈哈大笑:“我刚才不是让你给我口了吗?看你给我含的时候,都想射你嘴里。”
雪菜脸红:“哦,忘了。我不太喜欢吸你们的那个……不过你还是很奇怪,自己花钱……还要把自己累得满头大汗……”
男人站起来,拍拍自己横纵交错的腹部,说:“开玩笑,哥的身体在四十岁这年龄段里绝对百里挑一。”又转过身拍拍自己的屁股:“妹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