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你爸爸呢。那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李秋雨狡猾地说:“嘻嘻,保密。咱们关系还没到打听家庭成员的地步。”
龙大海无语,只好拿酒撒气。
李秋雨笑嘻嘻地说:“你们这算是重归于好了呗。那样的话我就把他扫地出门了。这家伙是个qín_shòu,放屋里我觉得危险。你还是领回去吧。”
贺心如硬撑着说:“我才不要他呢。今晚你跟我回去睡,姐姐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怎么对付男人。叫他在你房子里睡。”
吃饱喝足,三人回到贺心如家。两个女人睡床,不想回李秋雨房子住的龙大海只好去睡沙发了。
睡了一下午,龙大海毫无睡意。本来就睡不着,加上屋里两个女的叽叽喳喳,更让他辗转反侧。好容易熬到天亮,刚想眯一回,却听见有人从屋里出来。
睁眼一看,李秋雨穿着内衣走出房间,向卫生间走去。龙大海眯着眼睛,盯着扭动的屁股,和贺心如的屁股比较一下:“小是小点,不过确实翘得厉害。心如以前也是翘的,后来就大起来了。难道这就是女人和女孩的区别?”
李秋雨从卫生间走出来,伸伸懒腰,露出雪白的肚皮来。不算大的ru房这时看起来也不显得小了。
龙大海本来就晨勃得厉害,李秋雨这个动作,更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坚挺。
李秋雨看见龙大海明亮的眼睛,发觉其中狂野的yù_wàng,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呵斥龙大海:“看什么看!再看阉了你!”
贺心如在屋里迷迷糊糊地说:“看什么呢?”
李秋雨随口说:“没什么,看狗熊撒欢呢?”
贺心如唔了一声,继续睡觉了。
李秋雨很想收拾龙大海一顿,看看自己穿的衣服,估计收拾龙大海的结果很可能是自己被收拾了,只好做出几个威胁的手势,便溜回屋里接着睡觉去了。
他们俩能睡觉,龙大海今天上班,却不敢偷懒。起来收拾一番,出去买完早点,将两人叫醒:“再不起来,上班晚啦。”
两个女的同时开骂:“滚!今天我们不上班。”
龙大海很委屈地关上门,自己出门上班去了。
大冬天的,地都冻了,谁也干不了活。到了单位,大家先向领导请安,便各自准备娱乐活动去了。
胡慧娴留下一句“该干啥干啥去”的无聊话,就坐着小车飞驰而去。她一走,其他的人都放羊了。除了打麻将的,都一哄而散。
龙大海看了几眼征战麻场的童铁军、廖承天,摸摸兜里的几百块钱,还是跟着班车溜回家里。
回家一看,两个女人还在呼呼大睡。到厨房一看,哪有做饭的工具,连个碗都没剩下来,全被贺心如给砸了。
龙大海摇头苦笑,把厨房堆积如山的破烂收拾起来,准备运到楼下。
昨天他还觉得奇怪,贺心如怎么这么勤快,能自己扫地做家务了。原来都堆到厨房来了。
两个女人被龙大海弄出的声音惊醒了,逐个走出来。
李秋雨看着那么多的垃圾,惊呼:“心如姐姐,你太有战斗力了。”
贺心如有些脸红,逞强说:“要不是力气小,我都想把楼给摔了。”
李秋雨听了咋舌:“难怪狗熊能离家出走,原来是被你给打跑了啊!”
贺心如呸了一声:“他认识你后,就起了异心,回来就和我翻脸,要怪也该怪你。”
龙大海一看两人又有开战的迹象,连忙提醒:“我买菜了。”
女人立刻说:“好啊,你去做饭吧。”
龙大海两手一摊:“没锅。”
“买去。”
幸福而痛苦的生活陪伴着龙大海,两个女人不时地想着法子修理他,让他痛并快乐着。
随着天气的回暖,龙大海也开始忙活起来。不但要完成设施处的工程,还要筹划廖承天揽到的私活。
童铁军开着水车跑来跑去,四处联络工人、机械、材料。用他的话说:老子睡觉做梦都是在天上飞着。
马上就要开干了,三人聚集到一块商议事情。
童铁军笑眯眯地说:“这个星期六、星期天第八工程处的工人没活。我和他们班长说好了,他们来帮着干基础。设备供应处的设备也要好了。钱可以欠着,以后再给。我对他们说,是廖承天爸爸的工程,找咱们帮忙的。你们别说漏嘴了。兄弟们,马上就发财了。”
廖承天乐得合不拢嘴,说:“房产公司说了,要给预付款。发票怎么办?”
童铁军毫不在意,说:“你不用管,发票我去办,预算我找计划科的人做。到时候给点钱就行了。就是发票印章有点麻烦。对方是大公司,发票不盖我们家的财务章,对方不会收的。”
廖承天说:“那就找会计盖一下吧。”童铁军一呲牙:“你去找?”廖承天沮丧地说:“不去,咱家那两个财务见了我和见了鬼似的,我才不去。”
童铁军笑着说:“她们听说,一碰你的衣服就能怀孕。所以才这样怕你。”
廖承天气的直翻白眼,嘴里嘀咕着什么。肯定不是好话。
童铁军说:“大海,你平常和何珊走得挺近的,和她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偷盖一下财务章。
在原来的单位,我就常这么干。不过现在都调动了,也不好找人家。最好在内部解决。”
龙大海没干过这样的事情,心里没底,犹豫着说:“要不我试试?不知道何珊能不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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