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剑已出鞘。

诸葛流云坚持的展臂朝他摇头道:“不行不行,万一你错手杀了他们怎么办?”

花美娘看出了诸葛流云眼里对七夜的防备,可是如今困死在此终究不是办法,带着他们出去又绝无可能,难道相互陪着一起等死?

气氛凝滞之时,山庄外的阵法突然破了一个大洞,灰黑的魔气刺溜刺溜的往里钻。

花美娘指着外面,说道:“师兄!阵法破洞了,你快去补,不然他们全都得死,我在这里盯着魔君不让他轻举妄动,等你回来我们再重商计策,好不好?”

诸葛流云犹豫着看看七夜看看花美娘,师父毕竟是七夜的杀父仇人,难保他不会因为仇恨而起杀人之心,美娘看起来又这么相信他,他一时举步艰难,“我……”

花美娘轻叹了口气,追加了一句:“我以祖师爷的名义发誓,绝对不会让他伤害他们。”狭长的眼角暗中勾起,朝着七夜使个眼色。

七夜收起步伐还剑入鞘,沉声道:“去吧流云,天下苍生的性命就在你手里,我不会伤害他们。”

诸葛流云微一闭眼,摈弃心中的诸多猜疑,或许真是自己多疑了也说不定,“好,我相信你们。”他淡淡一笑,手执法器越过山庄大门奔跑在阵法缺漏处修补阵法。

22番外:花美娘京城二三事之宗主相亲

四月初,桃花正浓,京城里掀起了一股赏花风潮,花美娘随了她爹自小是极爱花的,每年的赏花会她都不曾错过,可这么一来她娘给她派下的事儿可就得耽搁了。

可苏青辰乐意,为什么?因为她家靠着花美娘从桃花树上采下的水灵灵的花瓣和软绵绵的花粉又可以省下一大笔银子,谁不知道胭脂楼和清风馆里的胭脂水粉大多是对花有着某种执着的花美娘调制的!

她娘这些日子除了兴奋,还有忙碌,一句两句的散播一些小谣言···

赏花会,热闹非凡,花美娘碰上了许多的达官贵人,她爷爷花衍也在其中,还有她的俩个小堂妹,倚枫,倚弦。

她俩交头接耳,“快看!是她,我们躲远点儿,前些天她跟盐商公子相亲了。”

“我知道,不是吹了么?”

“不吹才怪!她打着相亲的幌子要把人家当男宠给卖了。”

我没有·····花美娘走到一棵大树后,迈不动脚了,为何她耳朵这么好使,隔了两丛花树,一座假山,这软绵绵的声音还是传到她耳朵里了。

小堂妹自是不愿人知晓这“花狐狸”是她们亲堂姐,敬而远之再是正常不过,而花太傅则是为她的婚事苦恼不已,劝其赶紧的相亲。

花衍私下把花美娘拉到一边,“美娘啊,你岁数不小了,都十八了吧!瞧着小枫和小弦也比你小两岁都找好婆家了,明年也就嫁出去了,你也不能再拖了,你爹别的事儿没一件儿做的顺我眼的,可就让你相亲这事儿做的很对,爷爷再找个媒婆给你说说,眼光啊得放宽松一点儿,不能再挑了!”

“爷爷,我没——”···挑。

“太尉家的二公子不错,英俊挺拔,不逛花街,不住柳巷的,人也不挑,明日,明日我便找媒婆说去!”

“爷爷,他有隐疾!”

“嗯?你怎知道?”

“前些日子他大哥逛柳巷了,喝蒙了,一高兴就——”

“··· ···”

花美娘看她爷爷眉头都愁老了,只好支支吾吾提起自己前些日子已经定亲那人家世清白什么的,不敢刺激她爷那亲事是她娘早定下的,以免告吹。

她爷一听喜得差点儿流眼泪,激动的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恨不得把人家祖宗十八代打听透彻,还催着她赶紧的成婚,花美娘顿感压力,猛然间瞧着师父领着玄心四将和几个朝臣并肩走着聊着也来看花儿,她突地生出个很是欺师灭祖的想法儿。

花美娘给她爷指了指人群中冷傲不群站在桃花树下翘首看花的她师父金光,小脸儿瞬间写满忧郁,“爷爷,师父他···”

花太傅扭头,眯眯眼,“爷爷眼睛不花,我跟他是一块儿下朝的,你师父怎么了?”

“师父他还没成亲,我先找婆家,不合适吧——”

她对她爷摆事实讲道理,这做师父的都还未成婚,徒弟怎么能抢在师父前面大婚,太不像话了,于理不合,于理不合。

花太傅觉着很是有理,毕竟长幼有序,这礼不可废,但是他孙女儿也不能呆在家里当老闺女,“嗯,让爷爷想想。”

几番思想斗争下花太傅就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让金光也赶紧娶个媳妇儿!

由于,金光收花美娘作入室弟子的事儿是暗着来的,也就是勉强答应花毓这个想法儿的,所以大多数人是不知道这事儿的,所以师徒二人只是远远站立,各自赏花。

立时,花美娘拾了一篮子花瓣儿,又描了几笔小画儿就回家了,走的时候还给了她师父一个甜甜的微笑。

金光看她笑的有点不同寻常,轻微愣神之后朝她点了个头,回府的一路上这眼皮子老跳,结果吃了午饭,京师第一媒婆儿就登门拜访了,此种令人头痛不已的场景,几天来接二连三,隔三差五,频频发生,佳人美眷6续登门,三莺五艳叽叽喳喳稀里哗啦,轰都轰不走,这使国师府的下人隐约有种错觉,尤其在瞧见花小姐时,那种恍然之错觉愈加强烈······

花美娘瞧见一堆花俏马车堵在国师府门口儿,大厅内堂闹得不可开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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