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抗,却越发激起了他的兽/性。
“嘿嘿,叫,再大声点,咱家就喜欢听女人叫!”戚公公两眼通红,露出噬血的精光,揪着她的秀发,横拽着她从门口一直拖到池边。
“老庵狗,你,你想做什么?”杜荇害怕了。
戚公公喋喋怪笑着,拿起搁在池边的一捆红绳,慢条斯理地将她的四肢捆了起来,拿起一个玉势,斜着眼睛看她:“你说咱家想干什么?”
杜荇吓得直哆嗦,威吓道:“我,我是萧绝萧七爷的女人!你,你别乱来!”
“呵呵~”戚公公混浊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恼怒,冷笑一声,把她摆成一个极其羞辱的姿势:“别说是萧绝,就算是萧乾的女人又如何?进了这间屋子,天王老子也管不着!”说完,玉势就用力捅了进去。
林月仙是刻意讨好,夏风又是温润如玉的性子,杜荇几曾受过这样的凌辱?当场痛得直打颤:“啊~~”
戚公公听着她凄厉的叫声,兴奋得两眼放光,拿起鞭子,用力抽打:“贱人,让你知道阉狗的厉害!”
但那绳子却是软的,打得再疼却不破皮见血,杜荇白皙的肌肤上,很快浮起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
戚公公兽/性大发,偏偏又是个阉人,并不能真正得趣,心中那把无名火越烧越旺,扑上去又咬又啃又掐又拧,抓着玉势狠劲地捣……
杜荇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偏偏戚公公精于此道,下手又毒辣又巧妙,避开了要害和骨头,专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对她百般折辱,却又绝对不会令她晕厥。
凄厉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叫得嗓子都哑了,到最后杜荇实在受不了,什么骨气自尊通通都不再重要,只求不再挨打受辱,一味地哀哀求饶:“戚爷,我错了,您饶了我吧,下回再不敢了~”
“咱家还是不是阉狗?”戚公公一鞭抽下去。
杜荇拼命摇头,媚笑道:“您是爷,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爷。”
“你贱不贱?”
“贱,我是贱人!”
“呸!就你这***样也配当人?你他妈就是条***/母狗!”
“是是是,戚爷骂得对,奴婢不是人,奴婢是狗,是母狗!”
“母狗,叫两声给咱家听听?”
“汪,汪……”
戚公公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精力不济,气喘吁吁地扔下鞭子,走到一边去喝茶。
红衣绿裳两个女子这才胆颤心惊地上前服侍,一个捏肩,一个捶背:“戚爷,您辛苦了~”
杜荇松了口气,以为终于躲过一劫。
“把她解开~”戚公公眯着眼,淡声下令。
红衣上前,轻手轻脚地解开绳索,轻声埋怨:“早跟你说了,不要逆戚爷的意……”
杜荇全身肌肉无一不疼,软成一滩泥,扶都扶不起。
“母狗!”戚公公岔开两腿:“爬过来给咱家好好舔舔……”
杜荇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么快就不听话了?”
“听话,我听话~”杜荇吓得一个哆嗦,只能咬着牙,忍住无限的羞辱流着眼泪爬过去……
戚公公看着胯下那张如花似玉,梨花带雨的娇颜,再看看她高高翘起的臀,胸中一股子浊气翻腾,抬手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
“戚爷~”杜荇一脸媚笑。
戚公公冲她阴冷一笑:“咱家给你找条公狗如何?”
杜荇一脸茫然。
红衣和绿衣却是脸色大变,同时打了个哆嗦。
戚公公忽地拍了拍掌:“小黑~”
“叮铃,叮铃……”随着清脆的铃音,一条半人高的黑色大狼狗吐着腥红的舌头跑了过来,亲昵地蹭着戚公公的脚。
“母狗,咱家的小黑帅不帅?”戚公公眯着眼睛看她。
杜荇本能地点头:“帅……”
说完,忽地明白过来,唰地一下全身的血液狂涌上头,下一秒又褪走,苍白如纸。
“不,不要,求你,这不可能,我做不到,打死也不行……”眼里涌起绝望,一步一步倒退着往后爬。
“别副咱家发火。”戚公公不阴不阳,不愠不火地道。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杜荇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勇气,站起来,掉头飞奔。
“抓回来。”戚公公懒懒下令。
“是。”红衣女子起身欲行。
“不,让小黑去。”
小黑站起来,抖了抖身上油光锃亮的毛发,撒开四脚,如一枝利箭般嗖地一下蹿了出去。
杜荇头不敢回头,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穿过狭长的走道朝着来时的路奔去。
然而,门却是从外面被反锁了,任她如何用力也拉不开:“开门,开门,开门!”
身后小黑吐着血红的舌头追过来。
“滚!滚啊!”杜荇绝望之极,折转身,慌不择路地朝着另一个出口奔去——小黑刚才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戚公公嘴角一弯,逸出一抹残忍之极的微笑,做了个手势,小黑放慢了脚步,猫戏鼠似地跟在她身后。
杜荇根本不敢停,一口气狂奔到门边,拉开门,现出一条漆黑的甬道。
她冲了进去,跑了不到盏茶时分,一道木门出现,门后有人声和灯光传来。
她大喜过望,当即狂呼着:“救命啊!”一头撞了进去!
原本人声鼎沸的大厅,因她这一声狂呼,蓦地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