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几个小美女面面相觑,不知道她们的涛哥跟宋西屏说了什么,只一句话就令她笑逐颜开。
“陈姐,你猜这是怎么回事?”白乐乐还是不死心,问起了陈海燕。
陈海燕歪着脑袋思量了几息,低声道:“只有一个可能,你们涛哥主动答应做人家小苹果的备胎。”
……
华雪莹打开北屋门,冷冷看着伍德彪走进灵堂。
伍德彪刚进门,就噗通一声跪伏在地,一边磕头,一边爬向灵堂,一直爬到蒲团上才止住,最后,声泪俱下地喊道:
“师傅!五儿来给您磕头了!五儿混呀,您瞎了,我不敢扶您;您去了,我连看您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我怕,怕老大老二打我,他们威胁我,只要我敢扶您一次,就砍断我一根指头;给您端一碗茶,就剁我一只手;敢给您磕一个头,就挑我的脚筋。五儿十八岁才进堂,又没有功夫,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师傅,老大当年唆使我拿耗子药药您,我就没干,五儿知道只有您可怜我,疼我。您在天有灵,就再原谅五儿一次吧!”
“哼!哪你现在不怕薛老大挑你的脚筋?”华雪莹嗤声笑问。
伍德彪回头望了一眼华雪莹,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对,我不怕!不就是断手断脚吗,反正我一无所有,正准备去乞讨江湖,薛老大真敢做,我就趴在他皇天大门口乞讨,只要他不打死我,我就要让全申都的人看看,他薛老大是怎么一个欺师灭祖、坑害同门的大恶狼!”
“你怎么会一无所有?你的富婆大美人呢?”华雪莹的小眼珠转悠了一圈,再次问道。
华涛来时,伍德彪正意气风发,还特意在秦淮食府摆宴款待她们,本来想坑大华堂一把,却被自己识破,最后不了了之。
“什么富婆,她就一坑货,从脸到屁股,全身没一处是真的。我被她坑苦了,不仅身家被她坑光,她还指使我四下害人,卖假药,治假病,坑完乡亲坑路人,我只要不从,她就指使保镖打我。你们看看,门牙打落了一颗,鼻子眼角都打破了。”伍德彪指指鼻子,又指指眼角,还张开嘴,露出那口缺了门牙的金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