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那男人的语气显得颇为强硬,一时嘈杂的声音都停止了,那男子又道:“那你还不快去弄?”继而口中又发出一阵咒骂,满是粗野和蛮横。
“我上哪里给你们弄去嘛。”
“靠,吃你点儿东西怎么了?怎么还这么不情愿?吃你的是给你面子,明不明白?老贱种!”。…。
“你……你竟然……”老妇人的声音发抖。但她很快又平静下来。道:“好吧,好吧。”
就这里。里屋传来了一声响。
雷英大骇,只见雷雄和雷路都醒了。雷路小声辩解:“我只是把腿放在……我没想到……”
“嘘!”雷英心里变得焦躁,他可以感觉到有人逼近,那脚步正缓慢地过来,为的是不发出声音。
中年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像就在跟前:“这屋里有人?”
“胡说什么?这个屋里除了你们没别人了嘛!”
“啪”的一声,继而是重物倒地的声音,然后是一声“老东西”的咒骂。接着一记重响,那个男人好像正在踹这堵墙。原来他找不到暗门。
“说!这里怎么进去?”
里面。三个人吓得不敢出声,都手足无措,他们慌忙穿好了衣服,急急忙忙地在这里找其它的出口,他们竟真的找了一扇木门,立刻打开门冲了出去。…。
城门大开,一大队人马冲了出来,有一批人开始挨家挨户地搜索盘查,另一批人直逼过来,而喧闹声也不绝于耳。吵闹声越来越大,三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念头:出大麻烦了。。…。
两侧过来一队刀手,三人赶紧躲在一墙壁后面。被墙壁的阴影所蔽护。
“现在……怎么办?”雷路问。
“趁现在没人赶紧跑吧!”雷雄对雷英说。
“我不确定这样是否会让他们发现咱们。”雷英说。
“我们应该还没被认出来,天夜的兵不会抓我们的。”雷雄说。
“奴隶王猜到了我们了。”雷英道。
“奴隶王?是那个征兵收税抢奴役的家伙?可这怎么会……”
“没有功夫解释了,我说一二三,咱们就冲出去,躲是躲不开了,我们直接奔往马那里去,用我们的马远远地甩开他们”雷英道。
“好!”
“听我的一……”大家都静不下心来。。气息凌乱,雷路还咽了一下口水。
“二……”雷雄头上布满细小汗珠。雷英的心跳个不停,仍强自镇定。
“三!”三个人一齐冲出去。突然传出一声惊喊:“是他们!就是他们在渔村杀了我们的弟兄!”
这声音不知在哪里听过,但他们来不及细想因为许许多多的士兵已经要围过来了。穿过两房之间的间隙,插到前面,骑上了马,立刻朝一个方向奔去。。…。
听得后面有人喊:“追!”
马声奔腾,后面烟尘滚滚,三人虽无鞭策马,而马都极通主人心意,越发神速,风驰电掣,转眼间已经跑过数十里地,眼见终于把追兵甩得远远地,三个人顿感轻松。
“这些人真的是冲我们来的?!”
“没错。”雷英讲述起了自己的梦。
雷路忽而流露出敬佩得神情来:“你的梦太厉害了。莫非你真的通了神?”
雷英没有理他,又说:“现在又有不知什么人把咱们认出来了,接下来,这伙人一定会百般阻挠和陷害我们。”
“可我们只是孩子而矣啊!”雷路说。
“同时也是封国四大家族最后的血脉。”雷英道。
雷雄苦笑:“斩草除根……这些人做的还真绝。”
这一夜,三个人没敢休息,一直不停赶路,等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三个人都满是倦意。
但危险仍然如影随形。
这三个人正经过一处两山只间的隘口,经过了一条狭长的道路,忽而风向转变,雷英能清楚地感受道吹到脸上的凉风,那一瞬间,一片如飞蝗般的箭雨凌空射了来。三人几乎毫无防备,眼看就将命绝于此,雷英的双刃剑竟自己脱手而出,如旋风般在空中旋转,来回地把射来的箭都挡开了,三人大为惊奇,雷英更是一阵兴奋。这时,雷路刚好看到隘口两边高处的弓箭手,雷路一改往日的怯懦,从容地搭弓、拉弦、射出。又命中!他从容不迫地射着,一会儿功夫,四五个人已经被射倒。。…。
雷英在剧变之中也转为镇定。沉稳地道:“雷路,你最先撤。用弓箭为我们掩护,雷雄,你来殿后,我在中间。”
就这样,三个人从容地慢慢后撤,而同时,十七八个大汉也手抄白刀从隘口处杀了出来,雷雄决定利用这条隘口窄路的优势。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便是了,由于路窄,不能太多人一齐并排过来,所以避免了双拳敌三手甚至是四手,而是一个一个地解决,雷雄的力气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在这把重刀的帮助下,更是彰显神威,越战越勇。一时间血溅数十步,七八个汉子倒在了血泊中。…。
再看上面,敌人的弓箭手也没剩几个。全慌慌张张地逃跑了,雷英收回了双刃剑,又掷向那些持白刀的大汉,如旋风般平削过去,三四个大汉应声栽倒,远远地可以听到敌人增兵的声音,可这三个人已经有惊无险地平安撤退了。
这三件武器果然是宝贝,三个人也更信心百倍。
不过,他们还是没敢有丝毫大意。三人三马。头尾相接,互相照应。风吹草动也要探个究竟,绝不敢有疏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