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右一道的捆了起来。杨玉香的腰部甚细,腹部平坦,那锡管在她腹部绕了三圈, 俱都紧贴肌肤。杨玉香那一双刚刚受过酷刑的玉也足足缠了七八圈,还在她的 gāng_mén那儿打了个节并让节头顶进了她的软|穴,只见杨玉香给捆得像个粽子似的。
她不断的呻吟,还不时的惨叫一两声,但胡勇和冯平仍然捆紧她身体的的每 一部分,最后胡勇将杨玉香荫唇扯开,将一根粗大的锡管尾部狠命插入荫道,直 抵子宫口,处子的血立刻顺着锡管流了出来。这个过程足足花了一柱香的时间。
杨玉香只觉得荫部涨痛,好似烈火燎身,低头一看,两寸多粗的锡管己插入 自已的荫道,且己将荫道撑裂,痛苦不堪。此时正好那边水刚刚煮沸,张城下令 用刑。冯平拨动开关,滚烫的开水立即灌进了锡管……
那锡管导热性极佳,这可苦了杨玉香,她顿觉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被锡管 捆得紧紧的双本来就受过酷刑,此时又被流动的开水燎过起初还能受得了,而 后越来越烫,ru房上的表皮都被滚烫的锡管烫起了燎泡。
然而更可怕的是那滚水顺这银管流便了她的全身各处,包括她的腋下、小蛮 腰、小腹、大腿,甚至于她的荫部和gāng_mén的嫩肉,最终流入她那敏感的荫道。
原来这刑乃是用沸水灌入锡管,因此施刑时便似沸水浇身。但沸水着肤后便 即降温,而锡管连在锅炉上,锡传热极快,锡管内的水被不断加热,打开开关后 接触处的犯人皮肉便如一直浸在沸水中一般,其痛楚比起沸水浇身,又增加了何 止千百倍。
可怜杨玉香受此毒刑,哪忍得住,当即破口放声惨叫,声音凄厉之极。但见 她痛得汗下如雨,上身拚命挣扎扭动,但怎能挣得开。再后叫声变成了哀号,只 见她痛得双泪交流浑身抖动,终于受刑不过昏死了过去。
冯平将开关关了,小心地拨出管尾放出沸水。待杨玉香休息一会儿,再开始 用刑。这个过程漫长而痛苦绝伦,杨玉香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哀号……但就是没有 口供。
折腾了很久,眼看时辰就要到了,张城不禁发了狠。他命令胡勇和冯平把杨 玉香绑在一条长凳上,身子靠着一根柱子,双手平伸捆在一根横梁上,两腿岔开, 露出已饱受蹂躏的荫部。
然后,张城叫冯平拿来一个小铁盒,从里面抠出一块黄里透红的黏乎乎的东 西,细心地将杨玉香的头裹了起来。张城拿出一只小火把威胁道:「刚才水还 不够热,咱家再给你加加温。」说着他把火把递给胡勇。胡勇举着火把,慢慢凑 近了那头。
腾地一下,一股黄里带蓝的火苗带着黑烟蹿了起来,杨玉香全身抽搐了两下 扭过了脸。是松脂,松脂一旦点燃,会慢慢地燃烧,残暴的张城竟用如此惨无人 道的办法来折磨杨玉香。
胡勇又不紧不慢地点燃了另一个头像两盏油灯一样燃 烧着,枣核形的火苗飘忽不定,啮食着她娇嫩的皮肉。她痛苦地咬住牙,但仍禁 不住哼出了声。
「吱」地一声,一滴烤化的油脂掉在杨玉香的小腹上,烫起了一个泡,她终 于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张城抬起杨玉香的下巴问:「还不想招?」没有回 答。
冯平又从旁边的炉子上端起一个铁盒,盒里是刚刚熬化的猪油。他拿起一根 半尺多长、手指粗的棉捻,放在铁盒里浸透猪油,然后用一把细长的竹夹子夹着, 强行塞进了杨玉香的gāng_mén。杨玉香被烫得浑身发抖,试图扭动身体,但她被捆的 一丝一毫也活动不得,被冯平生生将滚烫的棉捻全部塞进了她的gāng_mén。
冯平从胡勇手里接过火把,凑近露出一点头的棉捻。
张城问道:「再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
杨玉香摇着头痛苦地叫着:「不……不……」火苗呼地从杨玉香的gāng_mén里蹿 了出来,她终于忍不住,瞪大着眼睛,喘着粗气凄惨地呻吟起来,浑身的肌肉一 阵阵哆嗦不止。
张城和胡勇、冯平残忍地看着三股阴火在杨玉香的身体里慢慢地燃烧,看着 她痛不欲生的表情,等着她屈服。火足足烧了两刻钟,一直到最后熄灭,杨玉香 的头和gāng_mén都被烧成了可怕的碳状,但她没有一句供词。
此时已是辰时将到,张城只好失望地离开了刑堂。
再说魏德明审讯邢翠莲。
一开始,魏德明让吴迟、冷彪把邢翠莲的双手拉过头顶,全身赤裸裸地吊在 行刑架上,把邢翠莲的双腿叉开,分别锁在地面上的两个铁环内。吴迟用两个被 一根短绳连在一起的夹子分别夹在邢翠莲两片娇嫩的荫唇上。然后,吴迟把一个 「s」形的钩子挂在短绳中间,又在钩子上挂了一子竹篮。
魏德明指着地子上放着的一堆石块,「你要再不开口,就把这些石块挂在你 下面的钩子上,考虑一下吧!」
「呸!你们这些无耻的qín_shòu!」一口带血的吐沫吐到了魏德明的脸上。
「给我挂。」冷彪开始往篮子里添石块,一块、二块、三块┅┅姑娘的荫唇 被一点点地拉长,魏德明甚至看到了邢翠莲荫唇里的毛细血管和肌肉丝的形状, 女人身体上最娇嫩敏感的部位传来的阵阵的裂痛使邢翠莲不住地哆嗦,当加到十 块石头时,邢翠莲的荫唇已被拉长到三寸,这时,她头一歪昏死过去了。
当邢翠莲醒来的时侯,她已被绑在了老虎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