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逾颓废的爬在桌上,想要哭却发现流不出眼泪,为什么,他没有痛苦的权利吗?自然而然的想起她那首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撑得那么狼狈……
他不是坚强的人,他现在很脆弱,想大哭一场,可为什么没有眼泪。
“云栖?”看他爬在桌上一动不动,聂千回以为他醉倒了,用手推了推都没反应,便起身去扶他回王府,只是刚起身,他突然就抬起头,哀伤的望着他,手指沾着洒在桌上的酒液,一笔一笔如刀划在心上,艰难写下四个字,“她-们-死-了!”
聂千回没反应过来她们指的谁,“谁死了?”一落音,他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他在乎的只有那个女人,她们不会指斗方镇的那家子人吧?
她--孩--子,都没了,我对不起她们。每写一个字他的心都在泣血,比拿刀一刀刀割他的肉都痛,比三年前受杖刑打的皮开肉绽,双~腿残疾都要痛。不管对她还是孩子,她都没尽到责任,就那样突然消失,她应该很恨他吧!
聂千回非常震惊,心中猜测着死因,不会是上面那位让人动的手吧?为了断绝他回去的念头,这么做也太冷酷无情了,一时间,对这个朋友他心疼又同情,“云栖,或许,有可能……”他想把自己的猜测告诉赵不逾,只是吞吐着说不出口,现在没证据,或许应该等察看后再下结论。
之前,项十三找到他,他写了四个字--生无可恋!可在后来,他度过了人生中最平静美好的一段时光,以为有了牵挂割舍不下,他有了留在这个世上的理由,可在此刻,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他真的是此生无恋了。
“云栖,你要做什么?”见他猛的站起身,抓着半人高的扶手就要跳下去,聂千回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拽回来,并一把推到在地,怒声道:“为了一个女人,轻忽自己的性命,值得吗?”
赵不逾不说话,只是神情呆滞的坐在地上,心如死灰,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悲伤。
“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了个胖村姑自暴自弃,我聂千回第一个瞧不起你。”
闻言,赵不逾的瞳孔收缩,迅速恢复焦距,才地上一跃而起,挥拳攻击聂千回。
“没志气,窝囊废,胖村姑要是看到你这样也瞧不起你……”聂千回不容的拿话刺激赵不逾,对于他的攻击没有躲闪,而是和他对打起来。
桌椅板凳噼里啪啦到了一地,掌柜和小二闻声赶来,瞧这满地狼藉直哀求,“公子,大人,别打了,小店做的小本生意,可经不起折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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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不知怎么回事,腰上起了蜘蛛疮,疼的我坐立不安,夜不能眠,所以没精力码字。明天要去朋友推荐的外地医院,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所以不一定有更新。唉,希望明天去了能找到有效的药,减轻痛苦。
时候不早了,亲们晚安。